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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什么好說的。”李飛很輕松回答。

    “李飛，你們現(xiàn)在還有機會。”張美玲道：“不是普通人能聯(lián)系上影子公司的，你們?nèi)绻敢馀浜希瑢⒂白庸镜氖虑槿P說出，這對你們回國受審是有好處的。”這一直是個疑問，李飛和其小姨子一直是遵章守法之人，雖然說有發(fā)橫財心理是正常的，但是大多數(shù)人只知道潛逃，出國就安全了。李飛是少見的利用影子公司出逃的人，a市警方很擔心影子公司在a市有業(yè)務站。這次抓捕李飛可以說有運氣成份再內(nèi)，下次未必有這么好運氣。

    李飛反問：“你們怎么知道我們在十五號公寓？”

    “不做不死。”聶左回答：“瓜子殼。”

    “瓜子殼？”李飛大惑不解。

    聶左道：“一周前，她在窗戶邊嗑瓜子，一把瓜子皮順手扔出了窗戶外，落到送報紙的人脖子內(nèi)。”

    李飛想哭，想了好久道：“素質(zhì)真的很重要。”他了解小姨子，小姨子早年在農(nóng)村，就喜歡嗑瓜子，抓一把手上，嗑了一把就隨手扔了出去。住到高樓后，還有這習慣。

    聶左回答：“和素質(zhì)無關(guān)，只是一個不好的習慣。”

    張美玲插口道：“李飛，你考慮清楚了嗎？”

    李飛笑，湊近張美玲道：“你以為你帶的走我嗎？沒錯，是影子公司，你們斗不過人家的。”

    “什么意思？”

    這時候，一名警察進來：“對不起張警官。”

    張美玲和聶左看了一眼，一起出門，留下李飛在微笑。

    警察在門外低聲道：“巴基斯坦發(fā)來公函，稱李飛在緬甸飛法國中途，在巴基斯坦轉(zhuǎn)機等待時候，涉嫌傷害他人，目前證據(jù)確鑿。昨天所有資料都發(fā)給了我們。我們要先送他去巴基斯坦受審。”

    “為什么？”張美玲驚訝問。

    “因為刑事案優(yōu)先于商業(yè)金融犯罪。”

    張美玲還要說什么，聶左拉了她一下，警察安慰說一句，到時候巴基斯坦刑期滿會再被引渡到a市，而后禮貌點頭離開，聶左道：“沒想到影子公司還留了一手。”巴基斯坦是個很亂的國家，恐怖主義，宗教是兩大麻煩，還有一個麻煩是**。全球**排名十三位。這人要到了巴基斯坦，說不準會再次消失。在**國家你沒辦法講道理。權(quán)利沒有任何制約。

    看巴基斯坦方面提供證據(jù)，是一位機場旅客拍攝的畫面，李飛用水果刀捅了一名男子大腿，男子根本不反抗，而其小姨子畏縮縮在一邊，最后鼓起勇氣，拿起高跟鞋敲了男子的身體。這純粹是一個備用計劃，聶左一眼就看穿了。但看穿了又怎么樣？聶左心中非常惱火，大家費盡心思。想盡辦法把李飛抓了，但是人家不按規(guī)則出牌。

    聶左撞下戴劍：“怎么，把他們抓來揍一頓？”如同戴維斯和碧翠西兩個外交官。

    “幼稚。”戴劍嘆口氣，道：“看。這就是司法的無奈。好容易一個國家的司法比較健全，但是還有一些國家司法沒有健全。這次我也看明白了，我不會再做警察了。”

    “走吧。”聶左和戴劍離開了警署，聶左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和法國警察交涉。打電話的張美玲，轉(zhuǎn)頭，走了。法律在很多時候特權(quán)階級是約束底層人的工具。而權(quán)貴們總是有一萬個方法逃避或者減輕自己的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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