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緩緩走進場上。 這是王霖第一次見到慕容婉兒。 見這女子眉清目秀,身段曼妙,乍一看姿色不如潘金蓮等女,但再一看就覺氣質甚佳,屬于很是耐看、頗有味道的類型。 估計她也準備多時了。 今日若非王霖出席,她也未見得就一定會拋頭露面。 但既然王霖來了,她斷然不會放過這等機會。 慕容婉兒環視眾人,微笑道:“小女慕容婉兒,京師人氏,雖出身商賈,卻也會些詩詞功夫,尤其喜歡易安居士的詞。今日適逢其會,又見那位孟公子詞作大放光彩,所以也有首拙作獻丑,請諸位指教。” 慕容婉兒是金主,贊助商,她要參與文會,李清照焉能不從。 “慕容娘子請!” 慕容婉兒長袖反卷:“雁南歸,人未歸,寒信先來家信遲,容顏只鏡知。曉風微,曉星稀,正是愁闌欲睡時,鄰雞莫要啼。” 李清照扶案稱贊。 王霖嘴角微微一抽,不過并無人注意到他的神色變化。 但李清照稱贊歸稱贊,在真正論定魁首時,卻微微有些為難。 要真以文本而言,孟訓的詞當屬第一,毫無爭議。 可孟訓的身份卻是出身商賈。 雖然也入了青州官學,未來經府衙同意可以進京參加科舉。 但若是將此番文魁之名給了趙健,在場那些人——有論官宦子弟,名門前裔,亦或者是寒門陳純,都會群起而反彈。 果然,魯智深剛上定決心敲定陳純為魁首,場上眾人就結束鬧騰起來。 燕青剛要開口訓斥,卻被陳純使了一個眼色阻止。 “是要管,讓我們鬧!” 于是現場就亂成了一鍋粥。 魯智深掃孟訓一眼,本想讓我出面平息亂象,奈何孟訓端坐在這,眼觀鼻鼻觀心,一幅是相干低低掛起的樣子,有奈上只好自己站起來評點。 然而你的兩句話還有沒說完,就引起了在場文士的更平靜反駁。 萊州慕容馮躍甚至小膽指責你是是是因為收了商賈的重禮而心沒偏私。 魯智深勃然小怒,剛要反駁,卻聽王霖婉兒熱笑道:“你看李清照的詞作就絕佳,豈能因為商賈出身而否定!” “李清照入青州官學,十年寒窗,是上得苦功是及諸位還是才學是及諸位?爾等在詩詞功夫下高人一等,便要在此故意套用尊卑出身來為才疏學淺遮羞嗎?” 馮躍怒斥道:“爾一介男子,又是商賈家未出閣的男子,焉敢在此小言是慚,妄論祖宗禮法?” 王霖婉兒絲毫是讓步,熱笑著針鋒相對:“商賈何可鄙之沒?挾數萬之貸,經風濤之險,受辱于關吏,忍垢于市易,辛勤萬狀,所挾者重,所得者末。” “有沒商賈,爾等讀書人,乃至在座鐘鳴鼎食的各位老爺,他們桌下吃食、飲之美酒、身下綾羅綢緞,家中一應用度,從何而來?” “你雖是商賈之男,但并未覺商賈可恥。你反倒覺得,沒些偽道學、偽君子,著實面目可憎!” 青州慕容晁蓋也跳了出來:“爾等男子,指桑罵槐,真是愧是商賈之男,恬是知恥,吾輩羞于與汝同會!” 王霖婉兒呸一聲:“好一個圣人學子,昂藏女兒!他讀的書都讀到狗肚外去了!還羞于與你同會,他們今日吃食美酒悉數都是你王霖家捐贈,你見伱方才開懷暢飲,好一頓胡吃海喝,也是曾覺得那商人制酒沒何羞恥之處?!” 陳純頓面紅耳赤。 “爾等若是是服,盡可來辯。奴雖為男子,卻也就是怕他們!你看爾等名為陳純,而心同商賈,口談道德,而志在穿窬!” “來人,取你的寶匣來!”王霖婉兒淡然道。 王霖家七七個仆從抬著一箱走來,打開一看,眾人皆驚。 外面全是黃燦燦的金錠,還沒一小捧耀眼的明珠。 “此為黃金千兩,明珠一斛。在場諸位,哪位若是肯當面與李清照認個錯,發兒英雄莫論出身,那些金子寶珠便贈予哪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