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東京文廟的大成殿,在圣象前,王霖收張魁、程遠景和周子宴為弟子。 隨后,王霖率張魁三人及部分各地儒生代表數十人,去了燕王府,在燕王府前廳處設露天經堂,公開與諸人講學。 太子趙構,李綱、吳敏、宗澤及唐恪、耿南仲和部分文臣都列席其中。而剛入相的御史大夫郭志舜也聞訊而來。 燕王府外,更是聚集了里三層外三層的讀書人,人聲鼎沸,不肯離去。 盡管已漸至初冬,京城氣溫極低,但趺坐在蒲團上的張魁和各地儒生士子都面帶興奮之色。 燕王府中韓嫣諸女及諸多感興趣的女官、使女和屬員雜役,都蜂擁而至。 王霖知道自己已經欲罷不能了。 為今之計,他也只能繼續復制朱熹的理論和觀點。 朱熹做出名的無非是《四書章句集注》,這在后世就是科舉的科班教材。 雖然王霖前世只是讀過朱熹的這套書,當時只是略感興趣在圖書館里翻閱,后又在網上查閱了相關資料作為輔助,要說一字不差、完全復制出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不知道其他的穿越者前輩在異世創作西游記、紅樓夢、三國演義乃至什么射雕俠侶,都是怎么干的。 反正他是做不到的。 只能記起些許片段。 但在他看來,這就足夠了。 他之所以收張魁三位大儒為師,實際就是想要讓這三位大儒協助他完善和著出《四書章句集注》來。 他提供一些主要的觀點和方法論,由三人進行討論、思考和進一步充實完善。 將來定稿刊印成書,他署名列第一,張魁三人也可位列其后,雙方合作,都可成就一番功業。 應該說,這對于儒學而言,是一件大幸事。 這就相當于是王霖牽頭,組織了一個精英學術團隊,就某些前人已經具有研究基礎的一些理論進行總結、提煉,并推而廣之。 朱熹的理論畢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他對二程和張載等前輩大儒的理論加以繼承,推陳出新。 一念及此,王霖就起身當眾在案幾上寫下一條幅:百花齊放,推陳出新。 為今日燕王府講學和日后的研討,定下了主基調。 王霖居中而坐,張魁三人左列趺坐在地毯上,右側則是太子趙構為首,李綱等朝臣其后而坐。 而其后則端端正正恭恭敬敬趺坐著三排學子。 這其中就有李清照的弟弟李迒。韓嫣的兄長翰林詞臣韓庭。 見今日之場景居然有幾分孔子與諸弟子坐而論道的景象,王霖面色不變坦然自若,他只是一個思想的搬運工,而目的,也是有益家國天下。 凝定人心。 張魁三人的弟子十余人站在場外邊緣處的一排案幾后,正在伏案疾書,王霖與三位當世大儒對《燕王讀書法》的細潤和充實,并如實記錄下來。 而王霖關于理學經義至理:窮天理、明人倫、講圣言、通事故12字真言的歸納和總結,及細分闡釋,也逐步定型。 這將成為王霖儒學的核心。 韓庭在滿面興奮的各地士子群中,心頭大震。對于王霖的詩才他是敬佩得五體投地,但在經義上,他自詡還有幾分見識。 可面對如此痛徹大道的12字真言,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