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淳于越如今年五十八,兩鬢微微發(fā)白,胡須冉長,但是雙目矍矍,依舊身強(qiáng)體壯。 淳于越看到長公子恭恭敬敬進(jìn)入殿中,并未露出以往的欣慰之色。 琴師見到來人,自然停了琴音,而后對著扶蘇作揖。 “扶蘇拜見師傅。”扶蘇躬身作揖,而后兀自起身。 淳于越依舊坐在原地,“欣聞公子蒙王上交付興建驪山館舍之事,故老夫在此賀喜公子。” “沒想到師父這邊消息如此靈通。” “為人師者,豈有不關(guān)心徒弟的道理。”隨后,淳于越撫著胡須,忽的道,“老夫,甚是失望啊。” 扶蘇知道,如果他的師傅淳于越知道他去干了那等粗賤鄙陋之事,定然會心生不滿,沒想到,這才第二天,他就對自己發(fā)難了。 其實(shí),扶蘇心里再清楚不過,他們兩個(gè)早晚都有撕破臉的一天。 因?yàn)榍貒绻麠壛朔ǎ潜悴辉偈乔貒? 而淳于越的理想,則是將他教導(dǎo)成一個(gè)正人君子。 孟子曰:“非圣人莫之能王。” 見扶蘇立在地上,面帶隱忍之色,淳于越肝火越旺。 “公子為何不答。” 扶蘇堂堂正正答道,面上無絲毫愧色,“師父也并未有問過扶蘇什么。” 竟然和他頂嘴! 淳于越盤腿坐著,面色一沉,雙拳緊握。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公子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 淳于越面色忽的緩和下來,“公子可知,公子如今的言行,已經(jīng)和王上期待的大相徑庭。” 壓不住我,所以要搬嬴政嗎? “若真如師父所言,扶蘇若是真的奔著修個(gè)仁義之名所以才學(xué)六藝五經(jīng),那才是辜負(fù)了君父期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