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頓弱尊后相為一國之相,本也不想將局面鬧的這么難堪。可是如今,齊王和后相竟然奏吾國之秦風,此事本就教吾國公子難堪。” “公子乃是大王愛子,備受器重,來齊與齊國諸位交好,可吾等萬萬沒料到,今日先后受辱兩次。連連小小齊國平民,都敢出言污蔑公子。” “此二者,都教公子難堪不已。” “而齊國和秦國相來友好,今齊為主,吾等為客。可如今發生這等事,敢問后相。怨誰矣?總不至于是吾等秦人怠慢了齊王和后相吧?” 頓弱之言,極為巧妙。 后相聽了,自然臉色如霜。 說著,頓弱又對后勝作了長揖。 “還請后相留步!” 茅焦亦對后相作揖,且對后相意味深長道。 “后相留步吧,也免得失了身為相國的氣度。” 后相聽了這話,自然氣的臉紅脖子粗。 而馮劫立在前,為公子在后相身側辟了一條道。 “公子請。” 扶蘇用手摔了下衣擺,純均也跟著抖了抖,這才邁著急步揚長而去。其余二人緊緊跟上,剛出了大殿,池武就現了身。 “公子這是怎么了?” 說著,池武還朝殿中探了探身子,一臉疑惑的追問。 “怎么不見齊國的人出來?” 扶蘇冷著臉,不肯多言一個字,只是自顧自地跟著馮劫往車駕處走。 茅焦大聲嚷嚷著。 “齊人無禮于公子,還示意要公子歸秦呢。” 池武狠狠地剁腳,高聲叫嚷著,非要讓殿里的人聽到。 “齊人焉敢如此?吾等這就還秦發兵于齊。” 很快,雪臺宮大殿前邊騰起一陣塵土,六匹駿馬牽拉著的華蓋辒辌車向臨淄城西門奔去。 而雪宮臺往西門的通道上,恰是梧臺。 后相呆在殿內。 齊王亦是目光呆滯,一身朝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整個人頹喪不已。 齊王低著頭,一爵一爵給自己灌著酒。本就是暮年之人,此等情狀,何其凄苦。 “偷雞不成蝕把米!” 忽的,齊王恨恨道,似乎是在怨誰。 后勝一聽,自然氣惱不已,他看向齊王。 “大王難道是在氣惱微臣?須知微臣此舉盡然都是為了齊國!” 橫戟見后相還是悶在鼓里,反被利用了卻不知。 但是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橫戟已經不能再猶豫,他到底是要選擇齊國還是選擇秦國。 答案很是明顯。 橫戟走到后相跟前,神色冷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