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得不說,很具有民主意味,但是也會成為社會不安定的因素。 扶蘇不得不重申了一句,嬴政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話。 “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這句話,最早可是韓非說的。 嬴政一直以來,都很喜歡韓非的才華,以及韓非的文章。 嬴政能選擇他做太子,和嬴政親眼見到扶蘇讀韓非的文章不無關(guān)系。 “‘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司涑鲎韵葞燀n非的《五蠹》一篇。不過,在扶蘇看來,此文寫的未免有失偏頗?!? 申聿,他可一直是法家的信徒,更重要的是,申聿發(fā)現(xiàn),韓非將法術(shù)勢三者結(jié)合起來,無疑是他心目中的法家集大成者。 百家之中,申聿可是對韓非的文章最為推崇。不僅僅因為韓非的才華,也因為韓非對他的救命之恩。 聽到扶蘇說這樣的話,申聿自然滿腹疑惑。 “君侯前些日子,不是還對韓非先生的文章手不釋卷嗎?” 扶蘇淡淡看了一眼申聿。 唯物辯證法,說了你也不懂。 扶蘇直接引文稱頌: “所謂政,自古以來就有。一人驅(qū)趕萬民即為政?!? “《五蠹》一文聲稱;其學(xué)者,則稱先王之道以籍仁義,盛容服而飾辯說,以疑當(dāng)世之法,而貳人主之心。其言談?wù)撸瑸樵O(shè)詐稱,借于外力,以成其私,而遺社稷之利。其帶劍者,聚徒屬,立節(jié)操,以顯其名,而犯五官之禁。其患御者,積于私門,盡貨賂,而用重人之謁,退汗馬之勞。其商工之民,修治苦窳之器,聚沸靡之財,蓄積待時,而侔農(nóng)夫之利。此五者,邦之蠹也。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不養(yǎng)耿介之士,則海內(nèi)雖有破亡之國,削滅之朝,亦勿怪矣?!? “學(xué)者、言談?wù)?、帶劍者、患御者、商工之民,若真以這些人作為懲治的對象,如此治國,豈不是目光狹小。” “孟珂曾曰: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廣大民眾的生機(jī),才是國家最應(yīng)該關(guān)注的對象?!? “且如今天下已定,戰(zhàn)事已休,法家之術(shù),只適宜戰(zhàn)時之用,焉能用于如今之秦?!? 這話說了出來,申聿自然聽得一愣一愣的。 蕭何聽了,試探的問了一句。 “君侯以為,韓君之法不足以治秦?” 豈止是韓君之法不足以治秦,商君之法更不足以治秦。 扶蘇挑眉,不再多說。 蕭何也不敢再多說,這是個敏感話題。 法家之術(shù),秦國的立國之本。 但是,他看太子方才的神色,蕭何心里也微微有了底。 而且,方才質(zhì)疑韓非的話,太子可是親口說了。 秦國治理萬里之疆的最大害處,就是商君的法吧。 蕭何心里已經(jīng)漸漸有了底。 韓非之法,可君王治臣,可并不用于治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