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只是這地方,可比沒有被褥的床榻強多了。 韓信進來之后,又困又累,今日被胡亥小兒斥責一番,心中自然不甘,心中又是生氣,又是覺得委屈。 天色昏黑,只有小縷月光灑了過來,照在他的臉上。 夜中天的時候,韓信醒了過來,窗外月色更亮,馬匹的鬃毛油光發亮,月光底下也閃著光輝,自然是因為吃的太多,膘肥體壯。 韓信看著這匹馬,起了牽走他的心意,但是幾番猶豫之下,還是放棄了這匹馬。 韓信心中暗想,若是我今日就此騎了這匹馬,且不說我會被抓到,光是這偷竊的行為,就是本人一向不恥的。如果我今日偷竊為營,他日又怎么抬起頭來做人。 大丈夫光明磊落,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可不能做。雖說用兵要詭譎,可是為人和用兵,則是兩回事。如果不能立身,如何用兵,指揮千軍萬馬呢。 谷唩 大丈夫言必信,行必果! “好馬!好馬!待我他日破陣千里,到時候再回來取你們之中最高最壯的一匹!” 韓信說著,撫摸了一下馬頭,然后跳上房梁,從屋檐頂上撬松動了頂蓋,然后藉著月色,在屋頂上疾步如飛。從小就是孩子王的他,習慣了東躲西藏,身手自然好,半個時辰不到,他已經趁著月黑風高,強行翻出了郡府的高墻大院。 這區區馬廄,自然困不住他人。只是出了門,韓信卻又不敢往家的方向走。 如今沒了母親,倒也再沒什么可有眷戀淮陰縣城的地方。但是這泗水郡府,也絕不是可久留之地。他不肯用我,還要辱我,韓信自然生氣。 韓信快步來到城墻邊上,拿著繩子夜縋而出,隨后便一路奔跑,離開了淮陰。 天亮的時候,他四處打聽,問山上的樵夫。 “老先生,不知陳郡往哪里走?” 樵夫正忙著打柴,哪有功夫理會他。這個時候,荊楚之地,還是熱氣朝天,沿海一股暖流從南向北飄過來,雖然是秋末,他們這里還是熱的不得了。 樹林里,蟬鳴鳥叫,猿猴啼叫。 靜默了一忽兒,韓信東張西望,別處還是沒有人,他復問那樵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