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代表著年輕的烏黑,逐漸褪去,奈良鹿鳴的頭發逐漸變得枯灰,如同深秋的雜草一般,毫無生機且易碎。 奈良鹿鳴的意識,卻在層層暗影之中,找到了出路。奈良鹿鳴剝開了暗影,但似乎沉浸入了一個容器之中,而這個容器,似乎是一個人,但是奈良鹿鳴卻無法操控,只能看到、聽到、感受到。 ......艾歐尼亞,均衡教派。一個瘦骨嶙峋、一頭白發的孩童,正在一片訓練場中,拿著刷子,洗刷著這塊地上的污漬,時不時,不遠處還會傳來一聲聲的訓練時吶喊的聲音。 少年沒有顧忌那么多,此時天已經黑了,但是訓練場,他才清洗了一半,要是弄得太晚,今天又會沒時間睡覺了。 “你,侍童,你的師傅是誰?”突然,少年的耳邊傳來了一個威嚴的男子的聲音,那是訓練場中,除了少年之外,僅剩下的兩個人之一,這個人,少年也認識。 畢竟,在均衡教派,又有誰會不認識苦說大師呢? “苦說大師,我沒有師傅,沒人收我為徒?!鄙倌贲s緊回頭,尊敬的回答苦說大師,苦說大師聞言,眉頭微微皺起,說道:“我記得你在均衡教派,呆了也有兩年了吧?還在幫工?” “是?!鄙倌甑幕卮鸷芎喍?,臉上也洋溢著感激的笑容,但是拿著刷子的手,卻不自覺的緊了緊,如果有得選擇,有誰會愿意在均衡教派只當一個幫工。 少年的動作被苦說大師捕捉到了,苦說大師看了看身邊一個留著莫西干發型,正在氣喘吁吁的忍者,又看了看少年,問道:“你叫什么名字?”聽到苦說大師問話,少年回答道:“我叫茍弗?!? “茍弗?真是難聽的名字?!笨嗾f大師還沒回答,他身邊那個和少年年紀相仿的忍者,則是毫不顧情面的諷刺了一聲,茍弗深深低下了頭顱,勉強的說道:“賤民的名字就是這樣的...”語氣中盡是無奈,但是握著刷子的手,卻更加緊了,甚至指關節,都開始泛白,但是最終,茍弗還是沒有反抗的念頭。 苦說大師不滿的看了身邊的少年忍者一眼,說道:“茍弗,來跟我兒子過過招?!甭牭娇嗾f大師的話,兩個少年都不解的看著苦說大師,那個少年忍者不滿的說道:“父親,我都訓練了一天了,早就沒了力氣了?!逼埜]有說話,只是也沒有上前,苦說大師見狀,說道:“茍弗也在我們旁邊勞累了一天了,慎,難道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嗎?”隨后,苦說大師又看向茍弗,說道:“茍弗,你不是還沒有師傅嗎?只要你今晚能打敗慎,我就收你做弟子?!逼埜ヂ勓?,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量和勇氣,朝著慎走了過去,雖然他知道慎是年輕一輩中,最杰出的那個人,他絕對是不可能打得過慎的。 但或許,有那么一絲可能性,就算打不過慎,只要能堅持久一點,說不定苦說大師也會對我刮目相看。 茍弗似乎是找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雖然稻草不一定能幫助他脫離苦海,但是茍弗知道,一旦錯過,之后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看到瘦弱不堪的茍弗竟然有尤其站在自己面前,還在喘著氣恢復著體力的慎也是直接站了起來,他雖然身體又乏又痛,但是如果面對一個幫工都打不過,那他還當什么忍者,守護什么均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