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并不擔心失敗,也就不擔心失敗后的清算,只是他不想讓這兩個孩子看見那有可能流淌的鮮血,以及他們的父親背負罪孽的那一幕。 奈良鹿鳴一直看著止水,看著止水將宇智波熾尸體處理,由于缺失了寫輪眼的緣故,止水不敢用土葬或者火葬,而是臨時制作了封印卷軸,將宇智波熾的尸體封印了起來。 隨后,就是對自己的清理了,止水此時的冷靜,讓奈良鹿鳴都感覺上天,還有他們這些骯臟的成年人,對這個孩子太不公了。 傍晚時分,止水終于全部處理完畢,將一路來的痕跡全部摸去,才返回了木葉,面若無事發(fā)生,朝著宇智波一族的駐地走去。 奈良鹿鳴則多在街道上逛了一圈,隨手買了幾幅畫像,便晃晃悠悠的朝著自己家走去,等到他到家是,發(fā)現(xiàn)鼬和佐助已經來到了這里。 鼬帶著歉意解釋,說今天是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的結婚紀念日,宇智波富岳給了他一點零錢,讓他帶弟弟來奈良鹿鳴家住一晚。 幸好此時佐助已經一歲多,雖然還是個嘛也不懂的弟弟,但是好歹不用喂母乳,奈良鹿鳴嘟囔抱怨了宇智波富岳幾句,也就沒再說什么。 但是鼬卻一直盯著自己的這個老師,奈良鹿鳴挑了挑眉,鼬則是學著他的動作,也挑了挑眉,奈良鹿鳴回身看了看廚房方向,葉倉和奈良美里還在做飯,就說道:“我過去放點東西。”說完,奈良美里回頭,奈良鹿鳴也順勢拍了拍身旁的畫框,奈良美里也沒在意,點了點頭,就繼續(xù)做飯,鼬也在此時站了起來,主動說道:“老師,我?guī)湍隳谩!蹦瘟悸锅Q沒有拒絕,兩袖清風,走起路來十分輕松,鼬則有些難受,倒不是畫框太重,而是尺寸對于他的身高臂章而言有些太大了。 回到自己房中,奈良鹿鳴隨意指了一個角落,說道:“放那就行。”鼬將畫框放下,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奈良鹿鳴,走了過去,主動問道:“老師,是不是我家里發(fā)生什么事清了?” “你為什么會這樣想?”奈良鹿鳴有些好奇,想不通鼬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為了這一天,宇智波富岳之前也叫鼬帶著佐助來過幾次,但為何偏偏這一次要發(fā)問? “我在電視上看過,父母離婚前,會背著孩子吵架。最近爸爸和媽媽說話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昨天晚上我還看到母親哭了...”鼬的表情十分認真,這逗笑了奈良鹿鳴,奈良鹿鳴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著說道:“都跟你說了小孩子別看電視,你想太多了。” “不是這樣嗎?” “不是這樣!”奈良鹿鳴點了點頭,也十分認真的確定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之間的感情沒有任何問題,鼬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是家族會有大事情發(fā)生吧?”奈良鹿鳴揉著鼬腦袋的手停下,臉上的笑容也是僵住,鼬捕捉到了,低頭擺脫了奈良鹿鳴的手,回頭朝著大門走去,說道:“我知道了,今晚我會好好照顧佐助的。”看著鼬轉身而去,奈良鹿鳴臉上僵住的笑容變成了無奈,伸了伸懶腰,活動了一下脖子,也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嘟囔著:“現(xiàn)在的小孩心思真是多啊。”當夜的木葉,十分的安靜,但是無法入眠的人確實尤其的多,不過除了烏云和圓月,木葉之內沒有其他的風景可見。 只是第二天,宇智波富岳以最高監(jiān)護人的名義,為止水請了長假,并在傍晚時分,帶著美琴來到奈良鹿鳴家,蹭了頓晚飯,帶走了兩個孩子,以及奈良鹿鳴暫管的寫輪眼。 一個平平無奇的周末就這樣順利的過去了,這個周末過去,木葉的天氣冷了不少,但出于職業(yè)精神,奈良鹿鳴還是裹得嚴嚴實實出了家門上班去了。 巡堂時,教室內那些宇智波一族的孩子,都沒有缺席,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確實,除了極少數(shù)的幾個人,村內所有人都以為木葉無事發(fā)生,那些有著監(jiān)察村內忍者動向的人,也發(fā)現(xiàn)宇智波一族,那些上忍,又重新外出執(zhí)行任務去了。 不過當奈良鹿鳴教訓,不對,應該說指導完那些膽敢對自己出手的學生之后,就收到了自來也的信息,他回村了,并且明示去火影辦公室找他。 奈良鹿鳴無奈揉了揉眼皮,這波風水門,居然好的不學,學會了打小報告。 來到火影辦公室,奈良鹿鳴就看到了一身風塵,但是臉上有著笑意的自來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出版社的年終分紅統(tǒng)計好了。 卡卡西他們,則是在這終于脫離了火影護衛(wèi)隊的玄間聊著天,見到奈良鹿鳴到來,幾人行禮之后,自來也就出聲說道:“都玩去吧,大人們要談談今晚去哪里玩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