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很快,餐廳擺上了飯,一家七口連同何大姐,正好坐滿一張八仙桌。 一家子其樂融融的吃著飯,秦凝和成有川任阿山說: “對了爸,媽,我娘和良保叔,跟著許春燕出國開眼界,明天能回來了,我讓司機(jī)去機(jī)場接了,直接送我們這來?!? 任阿山歡呼起來:“哎喲太好了!我正好想跟她說,快到你們外公忌日了,我想回昭文縣去一趟,那我到時候跟他們一起回昭文縣好了?!? “好啊,那我讓高阿姨提前把昭文縣的屋子打掃一下,你跟爸爸去多住幾天?!? “好!” 于是,吃完了晚飯,秦凝給昭文縣的高阿姨打電話。 剛寒暄幾句呢,高阿姨就開始報起了帳: “小秦啊,縣南街的屋子呢,下半年起漲租金了,總共收了三千多塊,我給你存起來了,另外,秦園里頭,陶老師胡老師自己說的,現(xiàn)在租金都在漲,不好沾你便宜,她們自己非要多給了我三百塊一個月,所以藝術(shù)團(tuán)那邊交上來,總共是六千多塊錢,只這兩項加起來有一萬呢!” 高阿姨嘴里說的秦園,便是秦凝當(dāng)初念念不忘的一個Q代小園林,以前被隔成了好幾戶人家,這些年,秦凝陸陸續(xù)續(xù)都買回來了,還進(jìn)行了修舊如舊的裝修,現(xiàn)在里面亭臺樓閣,還有個小人工湖,簡直是電視里才有的古代大戶人家風(fēng)貌。 屋子這么大,秦凝一家怎么也來不及住啊,秦凝一年也就回去住個三四回,正好現(xiàn)在文化站落后了,陶麗芬雖然還在里頭工作,但收入不夠養(yǎng)家;而胡老師,因為種種原因,不想再當(dāng)婦女干部,兩人都找秦凝想想辦法,秦凝干脆給她們出主意,搞了個民間藝術(shù)團(tuán),把一半秦園租給了她們用。 這個民間藝術(shù)團(tuán),其實就是當(dāng)初鼓樂隊那些人。 鼓樂隊的表演還是受歡迎的,像五一七一八一這些節(jié)日,鼓樂容易帶動氣氛,還是有人來邀請去表演的,王妙的鼓舞也很獨特,能夠跟著鼓樂隊跳舞,這個腦子少根筋的姑娘非常的高興。 秦凝又幫著想了幾個符合時代潮流的節(jié)目,什么霹靂舞啊,什么情歌對唱啊,小品相聲啊,漸漸的,民間藝術(shù)團(tuán)成了當(dāng)?shù)氐奈幕放?,連省里有活動,也會來請藝術(shù)團(tuán)去表演。 陶麗芬和胡老師高興得不得了,可不,連租金都自動給秦凝漲了。 而另一半的秦園,秦凝就留著自己一家偶爾去住。如果清明前后,或者任貴均忌日,任阿山和成有川便也回去住一段時間,當(dāng)度假了。 秦凝聽著報賬,便囑咐高阿姨說: “好的,高阿姨辦事,我放心??!勞務(wù)費你自己扣,記好帳就行,就是兩天后,我公婆要回秦園住,麻煩你找人把屋子打掃一下?!? “好好,謝謝你啊,這些年跟著你,我這勞務(wù)費都要趕上退休工資了,哈哈!真是想不到,二十年前,我不過給你抬了一下縫紉機(jī),竟然抬出了一個百萬富翁!哎,小秦,人家都說你現(xiàn)在是百萬富翁,到底是不是啊?” 說不了幾句,高阿姨八卦起來,這可是高阿姨一直想問的啊,畢竟小秦的秦唐集團(tuán),可是連省里都要常常去參觀的企業(yè)?。? “哈哈哈!”秦凝笑起來:“哪兒啊,什么百萬富翁,太……小看我了,我明明是億萬富翁啊!不說這個了,回聊啊!” “啊……啊,啊哈哈,你這丫頭,真幽默,好好,你不承認(rèn)就算了,我知道你謙虛,那行,回聊啊!” 高阿姨還以為秦凝故意說大話,不愿意承認(rèn)百萬富翁的說法,可秦凝掛了電話暗自好笑,有時候,對于人家想都不敢想的事,你就算說的是真話,他們也以為是假話。 第二天晚上八點多,秦阿南許良保就被接到了這處別墅。 任阿山早就迎了出去:“阿南!玩得開心吧?” “哎,姐啊,開心,開心??!”秦阿南咋呼著就進(jìn)來了。 她比前些年胖了好多,但她有天生白皙的皮膚,年近五十微胖的樣子,看起來倒有種富態(tài)的美感。 金秋天氣好,她穿了件大紅的薄毛衣,下面是條黑色的真絲裙子,時髦得很。 許良保穿著也很考究,一件煙灰色的休閑西裝筆挺,黑色的皮鞋锃亮,有些靦腆的喊任阿山:“姐?!? “哎,良保,快進(jìn)來吧。” 秦凝帶著果果朵朵也出來了,一家子相互問候著,簇?fù)碇匕⒛戏蚱尥镒?,秦阿南四處看:“咦?成實呢?這個時間,不會還去上什么學(xué)了吧?小凝你抓孩子抓得太緊了!” 秦凝叫屈:“姆媽,哪兒啊,屹峰哥帶爸爸和成實一起去游泳館游泳了,估計快回來了!” 秦阿南這才放心:“這還差不多!” 等到一家子在客廳坐下,任阿山不禁問起了許春燕:“春燕呢?又忙什么去了?沒跟你們一起回?” 秦阿南說:“哎喲,她忙的??!現(xiàn)在這些什么藝術(shù)學(xué)院可吃香了,學(xué)生常常找她,她自己又有很多演出,又要教書,我們從莫斯科飛回這邊,她倒好,直接又轉(zhuǎn)機(jī)飛海省了!” 任阿山點點頭:“這孩子也是個出息的,但這么忙,還要帶著你們出去玩,是你們的福氣。” 秦阿南和許良保看一眼,再一起看看陪在身邊的秦凝,幸福的笑: “是呢,是我的福氣,反正我是覺得,自從小凝到了我家以后,我過日子,就跟裝了翅膀似的,一天一天就飛起來了,現(xiàn)在我都飛到天上,四處看風(fēng)景去了!孩子們也一個比一個的好,哎喲,我真是高興??!” 任阿山一拍大腿:“可不!我也這么覺得,自從小凝到了我們家以后,我家的日子,怎么過怎么順,怎么過怎么好,哎喲,我這天天幸福得喲!” “哎!姐姐,當(dāng)年因為我要領(lǐng)養(yǎng)小凝,你還罵我贛頭呢,你記不記得?” “哎你這人,這都多久的事了,你還提?” 見面不過五分鐘,姐妹情因為這個話題分崩離析。 不過,眾人笑著,誰也不當(dāng)一回事,再有五分鐘,她們又會好得像一個人,這些場面,一年不知道上演多少次。 秦阿南夫妻在秦凝這邊住了兩個晚上,便和任阿山夫妻往昭文縣去了,這些年江省變化也大,交通發(fā)達(dá)了,城市之間來往更容易了。 而秦凝,送走了兩對長輩,她也在晚間開始收拾行禮,準(zhǔn)備明天隨成屹峰出國公干。 成屹峰依然在ZF部門工作,不過現(xiàn)在的工作主要是招商引資,所以時不時的往國外跑,只要有時間,秦凝都會陪著他,這次也不例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