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消失了一段時間的他再度出現,依然如故的行事作風,可在那些師生眼中卻只覺順眼又踏實,好像典藏閣中就該有他存在,若是忽然看不見他人了,感覺整個典藏閣都缺失了一大塊。 …… 一個月后的某天。 一位青年忽然放下一本道藏典籍,放回書架原位,碰了碰旁邊另一位看得入迷已經忘了時間的同伴。 “誒,你還去不去了?” “啥?”明顯還沉浸在書中世界的同伴一臉迷惑抬起頭來。 “十天前就在宣傳的那場辯論會啊,我可好不容易才搶到了兩張靠前排的票,你不去我就找其他人啦。”說著他取出手中兩張票。 “啊!”他的同伴這時才回神,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將書籍放回書架,道:“去去去,當然要去!早就說好這票是我的……現在什么時候,還有多久?” “已經快開始了,咱們過去時間剛好差不多。” 兩人結伴往外走去。 “站住!”還沒邁出門,一聲老大爺氣場十足的聲音定住了他們的腳步。 兩人止步轉身,一氣呵成,頭前那位臉上還帶著些受寵若驚的意味,笑問:“你倆是去甲號廳聽辯論會?” “是的。” “帶我一起過去。” “啊?” 他差點說您老自己也可以過去的啊,不過,姜爺已經起身撣衣,一副準備和他們同行的架勢,他立刻選擇了閉嘴。 雖然這學校姜爺一定比自己更熟,能在前頭給他引路,那更是罕有人能享受到的待遇。 沒過多久,三人就來到了甲號廳。 若從天空俯瞰,它形似一個標準的八卦圖形,中央位置是講演臺,周圍是觀眾席,根據距離遠近和視野效果,門票分了幾個不同的級別。 其實,對六一學院的師生來說,即便坐在最遠的角落,也和坐在講演者身旁差不多。 不過,距離近點終歸能感受到更多的東西,甚至是某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意韻,和講演者近距離感受,與隔著一顆顆人頭去感受,終歸有所不同。 而且,講演者經常會與聽眾互動,坐的位置越靠前,能夠與他們交流互動的機會就越多。 所以,雖然甲號廳本身內部空間就極大,最多可以容納七八萬觀眾,隨著拓空陣的出世,內部空間提升三倍,坐下二十多萬人也很輕松,但一等座位區依然一票難求。 姜不苦跟著兩位學生來到一等座位區略靠后的位置,在兩位同學的堅持下,姜不苦勉為其難,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他們兩位挨擠在一個位置上坐了下來。 此刻,周圍的人已經坐得七七八八,另外還有零星的人員入場。 最開始,也就同排相鄰的學生看見了他,感覺非常新奇,因為在他們的印象里,除了在典藏閣,其他地方幾乎從沒見過姜爺的身影,于是他們便悄悄示意前排或后排的同伴,都把這個當成稀罕事。 互相傳遞之間,周圍很大一片區域就都知道萬年老宅姜爺今天居然也來了,隔得遠的甚至站起身來探頭張望,似乎在確認真假。 這么明顯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講演臺上的人。 雖然外貌基本都很年輕,但實際年齡大多都是在場學生的父親輩甚至爺爺輩的人了,而他們這些人絕大多數還有一個,都是六一學院的畢業生,都是師兄師姐的身份。 他們在這里當學生時大多都是二三十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往事,姜不苦這一百多年見過的學生實在太多,不是特別出挑的,他唯一的印象只有“比較臉熟,應該是某一屆”。 可反過來,他們對姜爺的印象可就太深了,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他,都有些意外,全部下了講演臺過來問候,還說這里位置比較偏,讓他去臺上坐,待會兒討論問題的時候他也方便給后生晚輩們提些意見。 姜不苦擺了擺手,依然大馬金刀坐著不挪身,道:“我就是來聽聽,不發言,也不發表意見,你們做你們的,我坐在這里就挺好,去吧去吧,別理我。” 眾人只得作罷,再次回到了講演臺上。 有幾個非六一學院畢業,從其他渠道成長起來的,見大家臉上都有些遺憾不舍之意,忍不住就道:“你們既然對這姜老有些念想,這里完了私下里找他聚聚也行啊,這點時間咱們還是有的。” 一人搖頭道: “不娶妻,不交友,姜爺把一生都奉獻給了學院,他把學院當家,學院就是他的家,他在學院可是獨一號的存在。 想跟他攀私交的人多了,可從很多年前開始,即便校長也不能無緣無故去擾他清靜。如咱們這樣畢業多年回母校辦事的,每年都不少,但卻沒人會貿貿然跑去典藏閣打攪他。 能在這里碰見是緣分,私下聚會什么,就不要想了。” 周圍再度清靜下來,姜不苦這才對身旁兩位同來的學生道:“這就是為什么很少參加這類活動的原因,打擾別人,自己也不得清靜,我若不是跟你們混進來,他們真就把我安排到臺上去了。” …… 甲號廳二十多萬個座位座無虛席,甚至連過道上都擠滿了人。 經常在甲號廳做講演開幕主持的一位中年男老師道: “前段時間炎夏中樞提出了兩個新的決議,因為決議內容和我們六一學院,乃至以我們六一學院為首構建的院校修行體系緊密相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