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今夜月隱,無光的天空有著莫名的深邃。 時至夜深,圍繞在猿飛族地的居民、忍者,都已經散去,徒留下那幾近被打成廢墟的街道,以及情緒崩碎的猿飛族人。 他們真的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演變成現在這樣。 那些參與到欺壓宇智波的猿飛小鬼們,更是被呈現于視野中這一幕嚇得瑟瑟發抖,神情恍惚,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言語。 誰能夠想到,小孩之間的矛盾,小孩之間的打鬧會導致如此嚴重的后果呢? 哦。 對了。 人家宇智波一族的族長才年僅十一,若按照年齡劃分,同樣可以被劃入小孩一列! 至于他們這一族的驕傲,那位列一村之長的火影大人,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聽人說。 三代目大人在今天下午去往了大名府。 而這場鬧劇的直接挑起者,猿飛木與猿飛林兩兄弟也同樣不在村內,似乎是接了任務還未歸來。 不過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但到時候,迎接他們的將會是........ 猿飛阿斯瑪依舊躺在殘破的大地上,稍顯空洞的眼睛失神地看著天空。 只是此刻,真正顯于其視野中,徘徊在他耳畔的,卻是那人抵著死亡的召喚從洶涌的爆炸中沖出;是那人輕蔑的落下一句反問,什么才是真正的‘玉將’。 這是自‘守護忍十二士’分崩離析、對立相殘后,阿斯瑪第一次感到迷茫。 而‘玉將’的象征,更是他追逐數十年才漸漸明白并篤定的道理。 可是。 可是對方才十一,就已經看得比自己更加透徹。 夕日紅同樣安靜地坐在廢墟之上,坐在阿斯瑪的身邊,她那雙有著特別色彩的眼睛里也有著一抹追憶。 只不過,那已經是過去好多年的事情了。 那也是一位,只能夠存在于她記憶中的人。 “紅,你說,那個小家伙為什么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做到這樣的不要性命?” 不知過了多久,這無人的安靜被輕輕打破。 猿飛阿斯瑪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地上坐起,于身側的女子并排看著視野中的廢墟。 而這充斥復雜情緒的低語,不知是在問身旁的女子,還是在自問。 聞聲,夕日紅那溫婉的面頰上悄然多了一分心疼。 自然并不是因為猿飛一族的殘敗之景而心疼,而是因為........ “其實,在你的心里,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了嗎?” 她緩緩開口,卻沒有將話說全。 對于這樣的回答,猿飛阿斯瑪沒有回應,只是那閱歷過很多很多事情的眼睛,再度變得有些消沉。 而在短暫的沉寂后,夕日紅又重新開口。 “那一夜,九尾來襲,........” 她的聲音很慢,就是在緩緩的訴說,在慢慢的回憶。 這也是他們共同的回憶。 “........,當我們匯聚在集會所,被結界班保護在內,被真紅隊長要求不準靠近九尾的時候,前輩們不也做著跟那孩子現在一樣的事情嗎?” “只不過區別在于,那時的我們還有父輩、還有老一輩在前面扛著,保護著我們。” “但那一族........,現在能夠保護那一族,會為那一族出頭的。” “唯有宇智波荒。” 當夕日紅將這樣的結論道出的時候,猿飛阿斯瑪的臉上明顯有了不一樣的情緒。 他立刻張開嘴巴想要說些什么、想要辯解什么。 畢竟,大家同為木葉忍者,都是繼承火之意志的同伴,又怎么可能會真正排斥、真正欺負同屬一個勢力的宇智波呢? 可是,當其回憶起這一年發生的所有事情時,這樣的辯解還未出口便不攻自破。 沒有人。 事實上根本沒有一個人在意那個家族的近況。 所謂的關切,所謂的幫扶也僅僅停留在了口頭上,甚至可以直接大膽點的說:于這一年里,落井下石、將這一族當作茶后笑料談及的人,不在少數! 其中,有久居木葉的居民,有行走四方的商人,也有曾一起并肩作戰過的忍者。 而近期那一場家族子弟間的沖突,更是被他們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當作了小孩子的童言無忌,當作了小孩子們之間的爭兇斗狠。 真的好像沒有一個人去真正的關心,去體味屬于宇智波子弟的痛苦。 突然間,猿飛阿斯瑪只覺胸口悶得難受,就像是被一塊巨巖狠狠地壓著。 這樣的感覺讓他不由探出手掌在懷間摸索起來,隨之一個皺巴巴的煙盒與一只金屬打火機出現在他的手掌心。 ‘嗒嗒。’ 阿斯瑪無神的輕敲出一根皺巴巴的香煙叼在了嘴里。 ‘嚓。’ 伴隨著一道輕微的金屬摩擦聲,一縷橘黃色的火焰也旋即躍動在他的眼簾。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