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也就在她凝神戒備著那不斷靠近的少年時,一聲裹挾著怨毒之意的隱晦自語悄然打破了她的思緒。 只見,一名倒地的流浪武士陡然懷中掏出了一張淺薄的咒紙,想也沒想地就朝著視野中的少年貼去。 【那是?】 【起爆符!】 靜音思緒驟然宕機,眼瞳亦驟然擴大。 在極近的距離下,起爆符的威力無疑是巨大的。 就算不會致死,但是被爆炸觸及的體表必然也是跟廢了沒有任何區別! 【那家伙是不想要自己的手了嗎?】 【明明,對方已經手下留情,沒有直取性命了。】 只是這樣的念頭,剛剛升起就被其自己打消。 爭強斗狠,這才是這片‘三不管’地帶的真實寫照,也是他們唯一能夠立足在這里最根本原因。 “給我去死吧!” “小心!” 兩道聲線不同的驚呼在同一時間炸響。 不管現在的情境到底是怎樣,不論眼前存在于這里的少年是為了做什么、又存在著怎樣的秘密。 但靜音還是依照其最初的本心警醒出聲,畢竟對方也是隸屬木葉的忍者,更何況他還在與己方毫無交際地情況下,就給予了自己和綱手大人幫助。 至于那些倒在血泊中的流浪武士,本就是活該! 可即便如此, 這樣倉促的警醒也只是杯水車薪,只是宣泄其內心的本初意志。 旁觀者清, 當局者又能夠看得如此明朗嗎? 不可能! 而且就算感知到了這惡徒的偷襲又能夠怎樣,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即便是經驗豐富的上忍都不一定能夠躲避開! 是,她承認那位宇智波一族的少年很不錯,就連木葉流劍術中十分難學的‘三日月之舞’都能夠信手拈來! 可是, 即便擁有對方著這般常人難尋天賦,但是真正的實戰經驗、應變經驗并不是跟隨著這些天賦與生俱來的。 而是通過不斷實戰,不斷歷練得到的,兩者根本就是不同的概念! 就算是現在當前名揚忍界的旗木卡卡西,那只原來的左眼也是因為年輕時期的一時失察而被敵人刺瞎的。 眼前的少年充其量十五六歲,且身處和平年代,又怎么可能積累下足夠的經驗,或者直接說就此反應過來呢? 【卑鄙。】 靜音在心中暗罵,同時整個人的身體也有了起身向前沖去的態勢。 至于堪堪升起的警惕心,在此刻崩碎了完全。 【至少,至少要盡自己最大的可能在第一時間去減輕對方的損傷!】 她在心底如是發誓著。 但是! 靜音的眼瞳驟然睜大,臉上也流露出了不可置信地神色。 因為,那不知名諱的少年,竟然毫不在意地一腳踩在了那張起爆符上!! 【他必然是在意到了對方的行徑!】 【否則不可能如此精準的就踩了上去!】 有篤定地思緒于之心中轟鳴。 【但是,那家伙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么嗎?】 【是自找殘廢,是對自己的極度不負責!】 更加瘋狂的評價于其識海中轟鳴! 只是, 結果似乎與之預想得有些不一樣。 ‘咔嚓。’ 那極度清脆而又直接旁人內里的骨裂之音臨耳響起,這是襲擊者被踩斷手骨的聲音,且這樣的聲音在下一秒就被其撕心裂肺地嘶吼聲所覆蓋。 但不該啊! 為什么要選擇這樣的即時報復,而不在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就立刻遁離呢? 這樣的話,遭受的能量沖擊也將更小一些。 要知曉,在對方用手掌作為載體拿著起爆符迎上去的時候,就已經是做好了手臂殘廢的心理準備! 鉆心的斷骨音,那不過只是在視覺、聽覺上的沖擊更加令人心顫一些,本質上的結果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 甚至可以說,反而給予了偷襲者更好的下場。 當然是能夠活下去的話。 不過,在這偏激的即時報復之下,靜音卻忽略了一件事情: 應有的爆炸并沒有就此掀起! 當她反映過來的時候,那少年已經平靜地對著身后的‘武士眼線’落下了命令: “這幫廢物說,他們也要拿錢贖命。” “你懂了嗎?” 【怎么回事?】 【發生了什么?】 靜音徑直忽略了少年的言語,而是在心中不斷自問著。 先前,她分明是看見那名流浪武士已經使用自身的查克拉去催動起爆符引爆了,且這根本就是一種不可逆的催動方式! 可為什么并沒有半點波瀾掀起? “是,是!” “我明白,我明白!” 靜音可以不去在意,但是伏間瀨卻不敢將這樣的言語置之度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