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為什么?】 注視著身前這用臂膀阻擋自己苦無的他國忍者,崎原和天的心緒開始變得絮亂。 為什么眼前的霧隱忍者會至死不渝的去保護這些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退一萬萬步來講, 就算是隔海相望的四代目水影迫切地想要擴張領土,想要獲得這一地域居民的心之所向。 但是,真的有必要在意這每一絲一毫的細節嗎? 誠如對方先前所言一般,全部解決、全部抹消不就好了嗎? 號稱專門處理尸體的他們,可以輕而易舉地令一個活生生的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突然間, 他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樣,眼瞳中的疑惑逐漸更迭成了惶恐與后怕。 “你,你不是來自霧隱村的忍者!” 他盯著那對安寧、純粹的眼睛聲線顫抖地說道。 因為血霧里的忍者是絕對、絕對不會有如此仁慈的心理! 絕對不會!! 那些家伙,能夠對普通人表現出仁慈就已經是難能可貴的一件事情,又怎么可能會去在意一個小女孩的心理? 以此為據,崎原和天所能夠想到的理由只有這一個。 而且,這其中蘊藏的最大可能就是........ “荒。” “你和宇智波荒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此刻的他忘卻了死亡的威脅, 摒棄了周遭普通人那怨恨的目光, 無視了正逐漸變得僵硬、冰寒的身體,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在瘋狂轟鳴。 如果對方不是來自霧隱,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因為這場看似鬧劇的掀起者,因為這個事件的始作俑者才到達的這里! 對此,白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 哪怕眼前的獵物已經無路可逃,縱使自身已然掌控著整個局面,其也沒有自傲著透露一絲一毫的訊息。 所做的,只是信手抬起忍刀,而后洞穿了對方的心臟。 有一點認知是世人對霧隱村的共同印象,也是切切實實的事實,那就是出自這個忍村的精英,都是擺弄尸體的專家。 從獵物口中搜尋到想要的情報,完全不需要在意對方是否是處于存活的狀態。 心臟的被洞穿,令崎原和天頓時陷入了死亡的倒數。 但是其仍舊拼著最后一口氣力,裂開了滿是血沫的嘴巴: “你什么也別想得到!” 他的聲音虛弱而瘋狂, 被血絲纏繞的眼瞳里迸發出真切嘲弄。 而也就在其語落的那一剎, 磷火燃燃, 崎原和天的身體竟然在一息間瘋狂而迅速地自燃了起來! 從心臟位置伊始, 哪怕是森冷的寒冰也無法將之遏制。 想來這就是他所說的,什么都不會讓旁人得到! 確實, 只要身體被銷毀, 哪怕是有著尸體處理班的霧隱暗部,都不可能找到任何有用的訊息,當然,也就更別提想要將今夜的污點歸于木葉之上了。 在這生命的最后時光,崎原和天再度看向了那對隱匿于面具之下的瞳孔,似想要從那安寧、平靜的眼睛中窺探出、感知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憤恨與惱怒。 然而,并沒有。 無論是自己的同伴以普通人作為人質進行要挾;還是說自己阻隔通路,讓后輩率先逃離傳回訊息;又或者是當下的自焚,意圖抹除一切自身存在過的證據! 于之身前的年輕人忍者都始終沒有表現出半點的多余情緒與動容! 整個人就像是一柄恪守命令的冰冷工具。 如果非要指出整個場面下來,對方唯一能夠讓人感受其本質還是一名人類,而不是一個沒有感情工具的畫面。 那么大抵就是,他為身后的陌生人抗下自己的忍具,讓身后的小丫頭閉上還保持著純真的眼睛。 走馬燈至此,崎原和天的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濃濃的歉意。 【抱歉,小家伙。】 【我也是,為了我身后的同伴。】 可就在這時,就在迅猛的磷火將之大半個身子都要吞噬完全的時候,于之身前那佩戴著白底面具的忍者動了。 他沒有再試圖用寒冰去封禁那不西熄的磷火,而是抬起了還流淌著汩汩鮮血的左臂。 然后向前探出了修長的手指, 對于傳承于霧隱村的一些秘術來說,想要讓獵物開口說話那必然是要將目標尸體帶回的。 但那位大人是不同的, 只需要......... 相對的,看著那逐漸貼近自己眼睛的纖細手指,崎原和天整個大腦都在顫栗,都在咆哮。 隸屬暗部的他顯然也想到了一些事情! 【快,快,快點燒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