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絕對不能說出的規定,】 【漩渦鳴人的真實面目,其實是妖狐的規定!】 “妖狐,” “我嗎?” 惶恐而又無助的自問在金發少年的內里響起,喃喃吐露出口的字句更是剝奪了他當下所有的意識與視線聚焦。 “誒,沒錯。” “換而言之,你就是在十二年前霍亂整個木葉, 又殺害了伊魯卡父母的九尾妖狐!” “伊魯卡他啊,無時無刻不再仇恨、敵視著你呢。” “靠近你,接近你,不過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親手殺了你!!” 背著特質手里劍的水木,無視著一旁身著象征中忍忍甲年輕男子聲嘶力竭地嘶吼,滿目猙獰地說著最刻薄、最傷人、最隱秘的話語。 而看著懷抱卷軸的小家伙那愈發悲傷, 愈發不知所措的可憐面頰,于之臉上的嘲弄與諷刺卻愈發的濃郁。 “好啦, 你想, 你仔細地想想。” “為什么大家都避之不及地想要遠離你,排斥你?” “為什么大家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你,孤立你?” “這些,難道你就不奇怪嗎?” “明明自己什么都沒有做錯,明明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卻被所有人毫無理由的厭惡著!” 字字珠璣,句句鉆心! 從巨木上躍下的水木面孔愈發的扭曲,環抱于胸口的雙臂也隨之垂落,那不著痕跡向后探去的右手裹挾著邪惡。 “不,不會的。” “我還有,我還有宇、宇智波........” 被恫嚇的漩渦鳴人哆哆嗦嗦的喃喃說道。 從初見那日,到時隔數年的討伐集結中,那位都是不一樣的!! 然而,還不等小家伙將話說完, 抵近的水木再度露出慘白的‘獠牙’,那探向身后的右手已然握著了特質手里劍的握槽。 “沒有人,” “在這個村子里是沒有一個人會認同你,會認可你的!” “哪怕是你時常會掛在嘴邊的宇智波荒,” “因為,” “他的父母也是被你這頭邪惡的妖狐葬送的!” “會接納你,大抵也只是因為你和那一族有著相近的命運與處境,才會心生如同對待阿貓阿狗的可憐心情罷了。” “所以,” “所以為了這個村子的安定,為了撫平所有人的仇恨,就請你去死吧!!” 言至最后,水木臉上的神態愈發的癲狂,眼瞳的四周也彌漫出了縷縷血絲。 這樣的動作, 亦如昔日其為了完美達成任務毅然決然刺向同伴的那柄苦無。 然而作為獵物的小鳴人卻似沒有發現這般迫切的威脅,而是喃喃自語著: “不,不會,不會的。” “他是不一樣的,與所有人都不一樣。” 這是其第一次否決水木的話,因為從第一天遇見時起,這個定論就已經在其心底種下。 【這世界上能夠讓自己感受到不同溫度的人不多:第一是那位與之一起吃烤魚的白發老爺爺,不過后來聽說那位老爺爺是這個村子的火影,大抵是對所有人都很好吧;】 【第三位,嘿嘿,小櫻。】 【但是可惡的宇智波佐助, 明明同樣是那一族的族人,為什么這家伙看起來是那么得可惡!!】 【第四位,伊魯卡老師,可現在應該已經不算了吧,畢竟,畢竟我是.........】 【至于第二位,就是荒,宇智波荒;】 【他也是第一個詢問我名字的人。】 【不過為什么,】 【為什么他再也沒有去過那間拉面攤。】 【是因為不想要再遇見我嗎?】 有悲觀的意念與猜測在漩渦鳴人的識海中瘋狂的發酵, 它就像是詭秘莫測的幽幽黑洞一般,在拉扯著他慢慢的,慢慢的下沉。 直至有滾燙的液體飛濺在了他的面頰上。 “逃,” 這熟悉的聲音, 這滾燙的液體, 是? 漩渦鳴人的眼瞳逐漸恢復了焦點,只見伊魯卡老師那張黝黑而普通的臉,就這么及近的貼在自己的眼前,而在其背脊上正插著一支特制的巨大手里劍。 那股飛濺在自己臉頰上的滾燙液體顯然就是......... 他的視線又開始有些恍惚,思緒亦變得紊亂,脫口的字句是那么得不確定,那么得迷茫:“為、什么?” 不過, 似乎當下并沒有人能夠為之解開心結。 耳畔回響的是伊魯卡老師那急切、關心的聲音,其中夾雜著飽含歉意的道歉; 【他說,如果其能夠變得更加可靠一點的話,那么自己也就不會擁有這些糟糕的回憶了。】 視野里,水木老師的面容愈發地扭曲,一些氣急敗壞的字眼更是肆意脫口傾吐; 但是鳴人卻唯獨聽清了那幾句: “真是可笑死人了,” “這家伙,你所尊敬的伊魯卡,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不想要將你親自手刃!” “畢竟,你可是將之雙親殺死的九尾妖狐啊!” “沒有父母的感覺,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為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