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突兀響起的聲音里帶有著一絲哀求。 順著這突然響起聲源看去, 只見,一位束著武士頭的年輕男子堪堪抵至,是跟著水木和漩渦鳴人留下的足跡,追蹤而來的海野伊魯卡。 但是其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看上去很不好,不僅面色蒼白、額間紳汗,就連腰背有像是上了歲數(shù)的老爺爺一般佝僂著,那原本為淺綠色的忍甲更是被滲出的鮮血染成了深色。- 想來這家伙連受傷的傷口都沒有進行處理,就立馬追了上來。 “呵。” “是伊魯卡啊。” 聽著那入耳的聲音,水木連頭都沒有回就分辨出了對方的身份。 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也曾算是過一起長大的朋友,因為自身一時的同情而構(gòu)造出的虛假摯友。 “什么時候,你也能夠開始說教我了呢?” “是已經(jīng)忘記自己的那一身本事,都是我指導(dǎo)了嗎?你這個無藥可救的廢物!” “回頭?” “我為什么要選擇回頭?” “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都是正義的!” “你們難道都不清楚,村子里有多少人對這頭妖狐恨之入骨,有多少人想要除之而后快嗎?” “我這么做可是在幫助那些失去親人的居民,是在幫助你們兩個混蛋,完成未達且不敢達的夙愿罷了!” 言至最后,水木臉上的神情愈發(fā)的扭曲、愈發(fā)的癲狂。 就像是真真切切地將自己當作是大義的化身一樣。 “嘛,當然作為解決掉順便拿一點酬勞又有什么不對呢?” “既然你們都想除掉他,卻又不敢,不想就此玷污自己的聲名,那么我可是很樂意做這個罪人,做這個劊子手呢!” 說著,他目光掠過了少年橫阻在中間的身子,一臉猙獰、貪婪地瞪向了背著【封印之書】的小九尾。 而這一眼,令心緒早就到崩潰邊緣的漩渦鳴人恐慌間一個退步跌坐在了地上。 那被其簡單系在身上的【封印之書】也就此滾落到了一旁。 一邊是水木老師一口一個人人得兒誅之的天災(zāi)妖狐; 一邊是保護著他的伊魯卡老師和荒; 可依照前者的定論,自己明明就是這兩人的仇人啊! 為什么還在繼續(xù)保護他著呢? 【自己到底是誰,自己到底該怎么做,自己又該去信任誰?】 太多太多的疑問壓得尚年幼的小家伙快要喘不過氣來。 “你,” “似乎沒有聽見我剛才說的話。” 感受著身前人的瘋狂,感同身受著身后人的無助,荒冷冷出聲,微微挪過的身形也將水木的視線徹底隔離、封鎖。 冷漠的字句更是令前者收斂了一絲那幾近溢滿屏幕的瘋狂。 “哈?” 傳入耳畔的聲音讓水木的情緒再度變得微妙,在緊攥起定制手里劍的同時,那流露著危險態(tài)勢的眼睛也不由的虛瞇了起來。 “朋友?” “喂喂,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和這頭妖狐?” 不止是目光,就連脫口的語氣與聲音都變得危險、諷刺。 尤其是當那血液滴濺在青青草地上的那種微妙響聲,更是令之臉上的表現(xiàn)變得猙獰。 所謂的宇智波, 所謂的血之修羅·荒, 似乎,并沒有什么了不起的樣子! 那些流傳出來的戰(zhàn)績,果然都是一幫怯弱者對于那一族固有的畏懼,從而產(chǎn)生的刻板印象。 若他真的強大, 又怎么會受傷,又怎么可能會讓自己活躍到現(xiàn)在? 而產(chǎn)生這個因果的理由只有一個,其本身就只是一個被吹捧出來的紙老虎! “那么,就讓我來感受一下所謂天才,所謂宇智波,到底有幾斤幾兩吧!!” 水木低吼著,緊攥著定制手里劍的手掌亦在此刻狠狠地下壓, 隱約他甚至都能夠聽得見,骨肉被撕裂,鮮血如注流淌的悅耳聲響。 【所謂的天才,】 【不過如此,】 【或許,這還能夠成為他像大蛇丸大人索要更多力量的戰(zhàn)績與憑證!!】 但,這些聲音終究是不存在的隱約,是其情緒揮發(fā)到了極致臆想出來的橋段。 要知曉,在經(jīng)歷過與輝夜一族的戰(zhàn)爭后,荒的身體素質(zhì)就像是橫跨了一個維度一般,達到了一個常人難以被破防的恐怕高度。 方才,眼前這家伙的全力一擊,也只是擦破了一點皮,流出的鮮血僅是無關(guān)痛癢的表象。 “呱噪。” 對于如是言語挑釁,荒的回應(yīng)僅有極簡的兩個字。 同時在語落的那一剎,漆黑的三勾玉就已經(jīng)輪轉(zhuǎn)了起來, 【魔幻·枷杭之術(shù)!】 一眼的對視中, 凄厲的慘叫便已然從水木的口中爆發(f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