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怎么了陰陽師大人?” “您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少年的沉默頓時就勾引起了蛙先生濃濃好奇心。 那宛如貓爪子在心中撓癢癢的微妙感覺,以及一向表現(xiàn)出生人勿近的陰陽師大人竟詭異避開話題不談。 這樣的態(tài)度,這樣的異狀, 簡直就令之有些欲罷不能,想要刨根究底地詢問下去。 “沒什么。” “不認識?!? “不了解?!? “別問了?!? 荒敷衍的回應, 但是這般極簡的回答根本就不能夠滿足青蛙瓷器的好奇心。 反而是突然間想起什么似的,自顧自地訴說著: “不對呀?!? “據(jù)我祖上流傳下來的訊息來看, 那位叫做弈的棋圣應該是人類沒錯?!? “可是以人類那孱弱的生命力怎么可能活到此世呢。” “您又是如何聽過他的名諱?” 【難道?】 【眼前的陰陽師大人,其實不是人?而是活了百世的老怪物??!】 想到這里, 他隨即眼神怪異地瞅了一眼身前的陰陽師大人,聳動的鼻子亦似乎是在嗅著什么味道。 【是生人味,】 【身前的少年確實是香噴噴的人類沒錯。】 “那么,是弈那家伙死后執(zhí)念不消,也化作了妖怪,并且在機緣巧合之下也與您締結了妖怪契約?” 未有得到答案的青蛙瓷器繼續(xù)著揣測著。 畢竟,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妖怪, 除卻是與生俱來的之外,還有很多特殊的途徑能夠使別的生靈踏入妖道。 比如其最先揣測的, 在某個生靈死后,于之心中所積攢的執(zhí)念、怨念久久不消散,就是成為妖怪最常見的途徑之一。 他自己所心心念念的妖怪·雨女,就是這樣變成妖怪的。 又比如,在前幾日的雪夜所遇到那位背棺妖怪,顯然就是被某位不可言說的強大存在賦予了特殊的力量,所有才在尚且是人類的時候就變成了妖怪。 對于青蛙瓷器的追問,荒依舊沒有回答,不僅別過了身子,于之心中對于這形象有些滑稽的小妖怪更是多了一分警惕。 弈與青蛙瓷器, 當這兩個特殊的妖怪碰撞在一起后,能夠在某個領域制霸、霍霍平安京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他可不想要自己的妖怪隊伍因為他們兩個的相遇,而迸發(fā)出特殊的火花,從而帶壞了整個鬼夜行的風氣。 就算是要相遇, 那也是將這兩個家伙丟到京都, 丟到源氏一族的族地里去。 想到這里, 荒的眼中陡然多了一絲明亮, 好像是已經(jīng)遇見到了那一世家的陰陽師們,在他們面前輸?shù)眠B褲衩都不剩的似曾相識場面。 “怎么了陰陽師大人?” “是想到什么了嗎,為什么你的嘴角還流露著令蛙不舒服的笑意?!? 不明就里的青蛙瓷器口無遮攔的詢問道。 因為他能夠清楚地感知到,眼前少年對于自己這樣的小妖怪并沒有什么直接的惡意。 雖然這家伙平時要求的訓練是頻繁了點,雖然對方總是污蔑自己的秘技‘鬼之一手’是什么下作的‘出千’手段,雖然就在剛剛這可惡的陰陽師大人還拿永遠見不到雨女作為威脅。 但是, 作為浪跡塵世數(shù)十年的老江湖,其若是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那也就不用在這道上混了。 賭術一途,使之見過了太多的人與事。 若是對方真的藏匿著什么不可說的惡意,它早就拍拍座下瓷器想盡一切辦法開溜了。 “誒,只是想到是在哪里見過弈的了?!? “屆時,我可以將他介紹給你?!? “你和他在一起后的情境,一定是一件十分令人值得期待的場面?!? 于此刻,荒的話鋒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逆轉。 那抹殘留在嘴角的邪魅淺笑更是令青蛙瓷器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絲莫名的不妙。 “為什么我突然會嗅到一絲陰謀的味道,我能夠收回先前的話嗎?” 小青蛙開始后悔, 不過于之身前的年輕陰陽師已然不再將注意力放置在其身上,方才的話語也自然沒有得到回應。 因為, 皚皚的雪地之上悄然響起了一串由遠及近地沉重腳步聲, 獨屬于妖怪的敏感感知中也出現(xiàn)了兩道陌生且強大的氣息。 隨著視野的偏離, 從南、北方向各自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 其中,從南面行進而來的陌生妖怪大體是一位中年人類男子的形象,只是那凌亂的黑色頭發(fā),以及許久沒有打理的胡渣,都給人一種不修邊幅的滄桑模樣。 或許,他的真實年齡并不像外表所呈現(xiàn)出這般,只是那飽經(jīng)風霜的滄桑形象為之平添了數(shù)十歲。 真正令人有些在意的是,于之身后所背負的巨大棺槨。 明明其自身都不在意外表形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