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隊長,我們........” 看著視野中那烏泱泱的巖隱忍者,手久野的心境從憤怒逐漸轉換成了冰冷。 熟悉,這樣的情境真的令之太過熟悉了。 當下這圍而不攻的態勢,簡直就是在將他們幾人當作釣魚的誘餌。 原本其僅是以為,這是一場由巖隱村掀起的不宣而戰,但是現在看來,事實的真相并沒有所想的這么簡單。 聞言,白云葉山并沒有開口回答。 同隊伙伴能夠看出來的東西,作為經歷了無數場大小戰役的精英上忍又怎么可能看不穿? 只是看出來又能夠怎樣,那只是會令自己感到更加寒心罷了。 “記住,我們是為了木葉,是為了身后的家人、同伴在鎮守這條邊境線。” “而并不是單純地為了某一個人!” 立于兩名同伴身前的他冷聲說道。 此言一出,手久野與木村介的眼神陡然變幻。 眼中的冰冷漸漸化開,一種清晰地釋然自心底涌上。 是了,他們之所以會留在這里,才不是僅僅為了某一個人而戰斗,而是為了身后的同伴,為了村子里的親人在戰斗。 只是, 不知道那個小家伙會不會。 “都休息好了吧,” “那做好戰斗準備,讓這幫無視同伴性命,只會用弱者生命去填戰爭窟窿的家伙好好看看,屬于木葉忍者的意志!” 白云葉山輕振劍身,殘留其上的污濁血液也隨之濺落在這片狼藉的山丘之上。 入目雖然是烏泱泱的巖隱忍者,是那些令人心生煩躁與憎惡的嘲弄面孔。 但是真正用實力來衡量,這上萬的巖隱忍者超過半數都被灌輸所謂【石之意志】的新兵蛋子,只是作為炮灰的可憐東西罷了。 單對單,不,哪怕是多對單,十對單,可能連身為感知忍者的木村介都打不過。 這幫家伙真的不能夠用忍者來形容,僅是一群系著象征巖隱護額,拿著苦無、手里劍的普通人罷了! “是,隊長!” 面對這樣的尋死命令,手久野與木村介卻毫不猶豫地沉聲應道。 畢竟,他們三人與那人之間的恩情已經差不多抵消償還了。 這些年里,每當輪換回木葉的時候,他們也或多或少地與那人、那一族保持著相對的距離。 就是為了不會在某一個時間點給彼此帶來麻煩。 可是現在,巖隱忍者所表現出來的陣仗已經很清楚了,就是為了引宇智波荒過來。 雖然他們也知道那家伙沒有那么笨,不會從中窺探出陷阱的味道。 但誰知道呢? 誰知道那個瘋子會做出怎樣的一個選擇? 倘若再次欠下人情的話,自己又該怎樣去償還? 所以千萬別來! 所以就此戰死在堅守了數載、數十載的邊境線上也是一種不錯的歸宿。 這一支殘破小隊的動作自然也引起了巖隱村忍者的在意,并這里可是由成千上萬只眼睛在留意著這三頭等死的困獸! “誒?” “看起來這幾個不知好歹的木葉忍者體恤不到我們的恩賜,不愿意再繼續茍活下去了呢?” “多活一會兒,感受一下生命的珍貴難道不好嗎?” 有巖隱忍者調笑著說道,手中也多了泛著寒芒的鐵質忍具。 “對了,” “上面的命令是怎么樣的來著?” “哦,若是那三個不知好歹的家伙意圖暴起反抗,那么就是獨留下那慣用劍術的家伙就好。” “嗯,打斷四肢,只余一口氣的留下!” 陰惻的嘲弄毫不遮掩的吐露。 且在說話間,數十道身著深褐色忍裝的巖隱忍者就已經率先提操著忍具悍不畏死地朝著上山丘上沖上。 同時亦有數名巖隱忍者雙手一拍,開始施展土遁忍術。 頓時周邊的地表開始顫抖,水平線更是急速拔高,只是眨眼一瞬就與白云葉山等人踞險而守的山丘等高。 顯然,這些巖隱村的忍者是已經不準備再繼續玩弄下去了。 此時此刻的目的,就是宰了視野中另兩個不重要的棋子,用這他們的鮮血為亡故于這片戰場上的同伴祭奠! 眺望四周,七七七八八地橫列著不少死不瞑目、身骨殘缺的巖隱忍者,他們大多都是在發動沖鋒的時候被那胖乎乎地木葉混蛋引動的陷阱所暗算丟了性命。 只不過,在那些絲毫未掩蓋的尸體中,仍舊找不到一些具備認知性的面孔就是了。 ‘鏗!’ 清脆的兵刃交戈碰撞在一起,廝殺就此展開。 而在距離這片戰役數里地之外,有三道極其渺小的黑點就置身在云層之上,不,準確的說是兩道相對大一些的黑點,中間夾著一個小小的黑點。 若非目力上佳者定睛凝視,恐怕根本就難以窺探到他們的存在。 只是, 沒有施加任何羽翼,沒有駕馭任何通靈獸的凌空而立,多少有些違反常規認知了,乃至令人感到恐懼了! “三代目,都已經過去這么久了,您認為木葉的話真的可信嗎?” “而且,那個叫做宇智波荒的家伙,也必然不是什么傻子吧?” “如此擺明車馬的引誘都仍舊看不穿,都不知道隱忍的話,那么或許,那家伙根本也就不配作為一名一族的族長了吧?” 在這只有風過的空域之上,突兀響起人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