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出聲者必然是故意為之,就是不知此刻是想要延續(xù)先前的挑釁,還是做到激將,亦或者說是想要妄圖印證些什么。 但不管是出于哪種理由,有一個定論很顯然: 那就是,無論是昔日豪門‘宇智波’之名,還是方才這一手覆蓋全圖的冰遁忍術(shù),都不足將這些經(jīng)歷過慘無人道試驗的實驗體們收服。 “大蛇丸?” “你是說,那個夾著尾巴已經(jīng)不知道躲藏到哪里的陰暗小蛇?” 荒瞬間鎖定了出聲的實驗體,哪怕他置身在陰暗的囚籠里,躲藏在同伴們的身后,但終究逃離不了強大精神力的搜尋。 一瞬間,那一時口嗨的家伙只覺有陰冷的氣息籠罩在自己的身上。 這樣的感覺令之整個心神都不由為之一顫,且下意識地就想要躲在同伴身后,想要逃離這種被無形注視的狀態(tài)。 但是,這股強大的精神力卻是如跗骨之疽一般如影隨形,并開始逐漸壓迫著他的神經(jīng)與意志。 “那種成天隱匿在洞穴中不敢見人的貨色,也值得我去跟隨?” “還是說,你是在故意挑釁我族?” 隨著少年的聲音愈發(fā)低沉,那出聲嘲弄的刺頭陡然不受控的跪倒在了地上,那撐著不平地面的雙臂更是在不斷顫抖著,就像是在承受著莫大一股巨力一般! 他想要開口求饒,想要開口道歉。 不過,卻連出聲的能力都無法做到,那恐怖的鎮(zhèn)壓感令之呼吸都開始變得困難,張開的嘴巴完全用于保證自身存活。 只是眨眼間,他所身著的破舊衣衫就已經(jīng)完全被冷汗與肌膚黏在了一起,喘息聲也變得急促而簡單。 與之同一個囚牢的實驗體則盡皆滿目驚恐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的意念如江海般翻涌。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力量?】 【明明二者之間還相隔甚遠(yuǎn)!】 沒有獄友為之開口求饒,甚至還主動和這家伙拉開了距離,生怕這種無妄之災(zāi)在下一刻就會降臨于自己身上。 畢竟,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羈絆建立。 但幸運的是,有另一個不開眼的家伙為這口嗨的實驗體消減了災(zāi)禍。 “大蛇丸離開了?” “我自由了!” 那家伙極其興奮地咆哮著,一條粗壯地手臂更是在語落的那一刻攀附上了漆黑、堅硬的鱗甲,并就此開始掰彎著禁錮自身的囚籠,迫切地想要從中出來。 但是就在那鋼鐵柵欄逐漸出現(xiàn)一道可通半人的豁口時,一道鋒銳的冰棱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他的身前,并沒有絲毫遲滯洞穿了他的咽喉。 滾燙的血流就此沿著那森冷剔透的寒冰緩緩流下,不過又在極短的時間連同那到軀體一起被凍結(jié)了完全。 如是血腥的一幕令整個場面再度變得極為安靜。 而那嘴碎的家伙,也因此得到了一點喘息的契機。 “自由?” 這時,冰冷的反問亦在這時響起。 荒的聲音除卻那一如既往的冷漠以外,還多了一分諧謔的態(tài)度。 “你們似乎沒有聽懂我的規(guī)矩?” “能夠選擇的只有兩個,要么順從,要死。” 極端的宣言,讓整個空氣都變得肅殺。 出頭鳥的身死也讓后續(xù)的囚徒們變得小心謹(jǐn)慎。 “不過,大蛇丸那家伙這些年還真是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怎么還在做些人與獸之間的結(jié)合研究。” 在意著那人具現(xiàn)出的鉗狀手臂,荒不由地想到了海之國的少女·漁火。 不過借由從那座海底據(jù)點得到的實驗數(shù)據(jù)與過程,她身上的鱗片已經(jīng)完全被平川司團(tuán)隊完全剝離,恢復(fù)了正常人的模樣。 為此,她還特地請貓婆婆傳來了書信,字里行間都是溢于言表的感謝。 “憑這樣就妄想要讓我們臣服嗎?” “你所殺戮的,你所威懾的,不過是被囚禁在牢籠中的我們。” “有什么可自傲的?” “更何況,忍者有畏死的嗎?身為宇智波一族的你,是不是越過越回去了?” 囚徒內(nèi),有心懷不甘的家伙嘲諷著。 順著聲音望去,只見那人被囚于最上層的某間牢房中,體內(nèi)的查克拉一般,但是肉體卻異常緊實魁梧,儼然一副體術(shù)強者的模樣。 但這并不是最讓人在意的,真正引人眼球的是被其扛在肩上的那個黑色的純鐵管道,像是一門肩炮。 這樣的聲音頓時就激起了其他囚徒們的反抗意志。 且就如同荒先前得出的結(jié)論一樣,這其中大多數(shù)的實驗體都不怕死亡,他們所害怕的只有被不斷不斷地改造,畏懼地是永遠(yuǎn)被囚禁在這狹窄的囚籠中。 現(xiàn)在得知來者并不是大蛇丸的部下,且那個慘無人道的恐怖家伙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地方,真的沒有什么再能夠讓他們畏懼,乃至臣服的事情了。 “還真是有夠拙劣的激將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