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羽哥,這尸傀總不會是你宗門的守護之物吧?有沒有辦法阻止他?不然再來一次攻擊,我們都得死在這!”蕭云對著宇文炎羽說道,若沒有辦法應(yīng)對,更本不可能在他的手上活下來。 “不是,我宗從未有過尸傀,既然尸傀在這里,應(yīng)該是有人在暗中操控,帶我出現(xiàn),如果那人是我宗留存之人,看到我后一定會停手的。”說完,宇文炎羽便從蕭云的空間戒指里出現(xiàn),對著周圍大聲說道:“你是哪峰的弟子長老?又是哪方的朋友?我乃羽神宗上任宗主宇文炎羽,還請出來見面。” 那尸傀本是要發(fā)動下一次的攻擊,可在宇文炎羽出現(xiàn)的一瞬間,他仿佛有意識的一樣停了下來,手中那匯聚的渾濁死氣,也隨之消散。 “那尸傀停下來了,可為什么還是沒有看到什么人啊?”尹小雨疑惑,別說是人了,連一點其它的聲音都沒有,此刻雖然她對宇文炎羽感到好奇驚訝,但也沒有時間給她驚訝,面前的危險還沒有接觸呢。 那尸傀挪開腳步,一對長滿黑毛的腳,緩緩的走向宇文炎羽。 當他來到宇文炎羽的身邊,伸出黑毛的手掌,那干枯的手上除了黑毛,還長滿了長長的指甲。忽然,那尸傀的雙手插向自己的胸膛,竟生生的將自己的胸膛,如同剖腹一樣的撕開。 長毛黑毛的胸膛被撕開,沒有一絲的鮮血流出,沒有一丁點的血肉,就像是一具虛殼。無血、無肉、無骨、無魂、無魄,他就是一具干枯的尸體,一具被煉制成傀儡的干尸,卻給人一種極為的同情,極為的滄桑之感。 忽然,從他那撕開的胸膛飛出被光幕所保護的一張薄紙,薄紙上寫滿了字跡,飛向了宇文炎羽的手中。 宇文炎羽看著手中的薄紙,眼睛瞪大,完全的不敢相信。 [師尊,您終于回來了,我就知道您一定會回來的。當初戰(zhàn)爭馬上就要開始了,而您卻不在宗門組織大局,雖然不知道您去了哪里,但我相信,你絕對由您絕對由您的苦衷。戰(zhàn)爭開始了,您還是沒有回來,這場戰(zhàn)爭過于龐大,我們?nèi)俗甯冻隽藰O為慘痛的代價,但好在最后的結(jié)果是勝利了。不知道您看到了沒有?但那場戰(zhàn)爭過后,宗門也被毀掉了,太上長老用最后的力量,將這里轉(zhuǎn)移到了另一個空間后便離去了,說羽神宗已經(jīng)沒有了,這里的一切就都留給后輩。但我不愿意看到羽神宗的沒落,圣池還在,羽神宗的根基還在。只要根基還在,我相信終有一日師尊會回來,回來再一次的帶領(lǐng)我們羽神宗走向曾經(jīng)的輝煌。但我看不到那一天了,我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把這份執(zhí)念化作了這個尸傀,保護圣池,日復(fù)一日,就是為了等到師尊回來的一天。如今師尊回來了,我的使命也已經(jīng)完成了。師尊,弟子去了,今后不能在侍奉您了,保重!孤煙留!] 宇文炎羽看完一口,用顫抖的幾乎到透明的手,撥開了覆蓋住尸傀臉上的長毛。雖然已經(jīng)干枯,雖然已經(jīng)變得猙獰不堪。但,他依舊可以看到,那個曾經(jīng)對他敬仰有加的弟子,那自信滿滿驕傲的面龐。 他的臉上再一次的露出滄桑,如果他還有肉體,一定可以看到他那眼角的淚水,那瞬間白去的頭發(fā)。 “羽哥……他是?”蕭云已經(jīng)猜到了,但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宇文炎羽靈取顫抖,嘴唇顫微道:“他……是我的弟子……你這又是何苦呢……” 短短幾個字,卻露出了無盡的悲傷。蕭云也不僅的佩服眼前的人,這不單單只是一份執(zhí)念,這是一個包含了萬千情感,穿梭歲月,跨越萬年的執(zhí)念。 蕭云看著那尸傀,最終喃喃低語:“孤煙嗎……你的名字我記住了,若有朝一日我聲明遠揚的一日,我定叫天下人都知道你的名字,知道羽神宗這個名字,你……安息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