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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洪武大典-《大明:朱元璋求我教他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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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堯的兒子叫朱丹,但是朱丹性情浮躁,生性好游樂。雖然經(jīng)過堯的規(guī)勸,但是終究本性難移。”

    “故此堯把帝位禪讓給舜,順德才兼?zhèn)洌斨疅o愧。同時也把自己的兩個女兒,娥皇和女英也下嫁給了舜,表示對他的充分信任,這就是所謂“堯舜禪位”。”

    “堯舜讓位,也是我國歷史上第一次讓賢而不是以血緣繼承制的帝位轉(zhuǎn)換,值得稱頌。”

    方孝孺直言道。

    微微一笑,方世玉道:“孟子曰:愛有差等,既是愛有差等,堯為何要禪讓于舜?其子朱丹,再是不堪,血脈親情,帝位相讓?”

    “我若是沒記錯的話,軒轅黃帝,傳位其顓頊,至于為什么沒傳兒子,直接傳子,估計是兒子亡故。”

    “而顓頊傳位于帝嚳,據(jù)我所知,帝是顓頊的親侄子,是軒轅黃帝的三世,帝嚳又傳位于堯!是軒轅黃帝的三世,帝嚳又傳位于堯。”

    “這不就是孟子所言,愛有差等,愛的存在,本身就是有差等的!再則說,若真的是因為堯的兒子朱丹不堪大任!”

    “莫不是堯不可將位傳于其他子嗣,或近親旁支?卻要禪讓于舜。”

    “父死子繼,兄終弟及,軒轅黃帝就是這樣傳承下來,何至于到了堯君手中,將日月山河拱手相讓?”

    “倘若舜君真正賢明,又何至于未死之年,便傳位于大禹?大禹亡后,傳位于夏啟,這個夏啟,也是大禹的兒子吧!”

    “而后,夏啟傳位于太康,這個太康,也是夏啟的兒子大禹的子。”

    我不能惑,這堯舜之事,究竟好在何處,堯舜之圣,又圣在何處,其之明,又明在何處?”

    方世玉言辭激烈,肆意評判道:“最終,我的結(jié)語只是句話,由始至終,父死子繼,兄終弟及,家族傳承,香火不斷,軒轅氏如此,堯舜禪位。”

    “后面之言,皆為我之猜測,就是因為舜逼迫堯君讓出帝位,堯君為活,從之,而舜君自己篡位成功,沒想到他還沒死,就被大禹篡位。”

    “方先生以為,我這番說辭,可有說法?”方世玉看向方孝孺道。

    真是可笑,方世玉的政治能力確實還有待鍛煉,但他好歹在后世那個信息大爆炸的時代生活了十多年。

    各種稀奇古怪的說法,那還不見了個遍?

    方孝孺頓了頓,開口道:“愛無差等!”

    “既是愛無差等,那為何軒轅氏,大禹,皆是家族相傳?”方世玉詰問道。

    方孝孺微微一笑道:“因為他們還未領(lǐng)悟到禪讓制度的精髓,天下,選有能者居之,代代禪讓,不為一家一族所制!”

    點了點頭,方孝孺這番大道理,倒是說的方世玉啞口無言,好家伙,共產(chǎn)主義都讓你說出來了,讓老子玩什么?

    難不成是時候,老朱家要讓位?那可能嗎?

    “那我繼續(xù)問方先生,人有私心否?”

    方世玉道。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先賢早有定言!”方孝孺道。

    “可我不這樣認為,對于人之初,性本善,我更贊同荀子的觀點,人之初,性本惡!”

    “饑而欲食,寒而欲暖,勞而欲息,好利而惡害,是人之所生而有也,是無待而然者也,是禹、桀之所同也。”

    “而把仁義禮智信歸結(jié)為偽,是人的社會屬性。”

    “這也是偽君子的稱謂!”

    方世玉爭論道。

    人沒有私心嗎?怎么可能沒有!

    如果說真的要方世玉選,孟子說的愛有差等,方世玉是雙手雙腳贊成的。讓老朱頭把皇位傳給非子非侄非弟,而是傳給一個不姓朱的。

    哪怕方世玉是穿越來的,他也能理解老朱頭那么摳的人,不可能那么大方,何況方世玉對這個皇位,著實是一點想法都沒有,這活特么的也太累了點!

    “對了,魏氏春秋,東晉時期的哪位大家編的,上邊說的句話,我記憶猶新,對于魏文帝本紀中,文帝說:堯舜之事,朕今之矣!”

    “曹丕篡位,魏代漢,這應(yīng)該是就是你們說的堯舜之禪位吧?”方世玉打量著面前的一眾秘書們,言辭詰問道。

    只見這個時候,候泰開口說道:“殿下,此乃謬論之言,魏氏春秋,豈能作為正史來看,更何況,魏氏春秋成書于東晉十六國。”

    “魏文帝曹丕是否說過這番話,根本無從考據(jù)!”

    候泰據(jù)理力爭,絲毫不容反駁的說著。

    方世玉只是笑了笑,坦言道:“方先生,景清,蹇義?你們都這個看法?”只是打量一眼。

    景清道:“候泰說的不無道理,堯舜賢明禪位,曹丕代漢而立,豈可同日而語!”

    抿了抿唇,方世玉道:“我還記得一件事,據(jù)說是西晉初年,河南地區(qū)的汲縣,發(fā)生過一件大事!”

    “一個名喚不準的人,他是個盜墓賊。陰差陽錯,讓他在河南地區(qū)找到一做古墓。”

    “這人被古墓中的財帛吸引,趁著夜深人靜,借著月光偷偷地掘開了汲縣古墓。”

    “傳聞,當時墓穴被打開后,由于底下古墓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因此這個叫不準的人,也不是很方便尋找隨葬品。”

    “無奈,他只能滿地一劃拉,摸得一把竹片。借用著竹片,不準將其點燃,用竹片的火光來照明,以幫助其尋取寶片。”

    “然而,在古墓中,卻并沒有出現(xiàn)如同他所期待地那樣發(fā)現(xiàn)金銀財寶。”

    “呈現(xiàn)在眼前的是成那片成捆的竹片,見古墓中沒有財富,不準雖然是盜墓賊,但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看著竹片,他大失所望!”

    “因為對他來說這些東西毫無用處。他在失望之余,非常不甘心,于是,將竹片翻個底朝天,把一些值錢的物品拿了,隨手將竹片扔了。”

    “過了不是很久,不準離開了當?shù)兀绿飫?wù)農(nóng)的當?shù)卮迕駛儯吹奖淮蜷_的古墓和散落的竹片!”

    “村民知道古墓中可能有寶貝,但當時人多眼雜,朝廷又不準許開掘古墓,當?shù)卮迕癖銓⒋耸赂嬷俑 ?

    “官府派來了幾個官員,看到竹片大小一樣,上面有字字跡整齊,且數(shù)量巨大。”

    “于是把竹片拾掇到一起,裝了幾車運走。誰知這幾車竹片,就是因為他們的出現(xiàn),揭秘了歷史上驚世駭俗、驚天動地一件大事。這就是《汲冢書》,《竹書紀年》。”

    “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舜囚堯于平陽,取之帝位…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

    “這句話就是出自《汲書》,幾位老師,應(yīng)該不會沒聽說過吧?”

    方世玉繼續(xù)說著。

    拿著他自己的道理,給這當世大儒開講,可甭說,還真有點意思。

    方孝孺道:“如果說,舜居堯?qū)m,逼堯之子,是篡也,非天與也!”

    景清道:“堯有丹朱;舜有商均;啟有五觀;商有太甲;武王有管、蔡。五王所誅者,皆父兄子弟之親也。而所殺亡其身,所破其家者,何也?以其害國傷民敗法類也。”

    候泰道:“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獸眾,有圣人作,構(gòu)木為巢,以避群害,而民悅之。民食瓜果蚌蛤,腥臊惡臭,而傷害脾胃。”

    “有圣人作鉆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悅之。中古之世,天下大水,而鯀、禹決瀆于夏后之世者,必為鯀、禹笑矣。”

    “近古之世,桀、紂暴亂而湯、武征伐,有決瀆殷周之世者,必為湯、武笑矣。然則今有美堯舜湯武禹之道于當今之世者,必為新圣笑矣。是以圣人不修古,不法常可,論世之事,因之為備。”

    方世玉點了點頭道:“韓非子是圣人,堯舜禹湯武被其比做圣人,并認為對此等圣人之事,則不可進行修改,并以此做學習人的榜樣!”

    “我說,韓非子不信,也不愿信堯德衰,舜囚堯,禹逼舜,啟殺益,韓非子認為,只有道德敗壞的小人,才會斷章取義,輕信古之謠言惡意!”

    “你們說我是道德敗壞的小人了?”

    方世玉突然調(diào)轉(zhuǎn)話鋒,這幾個家伙,搬出來韓非子,長篇大論的講,不就是說,只有道德敗壞的小人。才會輕信古之謠言惡語,相信禪讓制度是逼迫而來的,篡權(quán)奪位所獲。

    方孝孺瞪大一雙眼睛,看著方世玉一時說不出話來。

    好在景清自認為和方世玉混的熟絡(luò),開口道:“殿下,論道是論道,您要是這樣講,讓臣子如何回答?”

    開玩笑,莫說他們心中不是這樣想的,只是想借用韓非子的話,來打消方世玉對古之謠言惡語的輕信。

    便是他們心中真的如此想,認為方世玉是道德敗壞的小人,那也是萬萬不敢表現(xiàn),更不敢說出來的。

    這本就是沒有結(jié)果的爭論,為此丟了性命,實乃不智,更何況,眼下的大明朝廷,可不是明中后期的大明朝廷。

    文官以死諫獲罪為榮的時代,在這個剛剛結(jié)束的亂世死諫?那就去死好了。

    方世玉看了一眼景清,嘆息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既然如此,那也不要說那么多虛頭巴腦的了。”

    “就從姜子牙講吧,陛下為什么把姜子牙從武廟搬出來?朝廷嚴禁祭奠姜子牙,民間改為祭奠岳飛為主。”方世玉放棄了先前的辯論主體,再爭論那個,就要打起來了,反倒不如婉轉(zhuǎn)一下。

    方孝孺道:“為人臣子,豈能妄議君上!”

    景清閉口不言,方世玉這個問題,確實具有主導性,似乎無論怎么回答,真的會掉進火坑里。

    “那又何妨,我朝還沒有因言獲罪的先例。”方世玉聳了聳肩,那些說什么明朝文字獄的,只要有腦子,仔細想一想。

    西游記這種,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的話都敢說出來,也沒見吳承恩死于非命,而西游記只是被列為禁書,也沒見他被銷毀目,依然保存?zhèn)鞒械搅撕笫馈?

    反觀強清的文字獄,動輒抄家滅族,明朝的文字獄,太過于小兒科,都已經(jīng)到了上不去臺面的地步。

    若是大明真的文字獄巔峰,八股文巔峰,又哪里來的天工開物,又如何能誕生出來心學大家王守陽!

    “你們要是不說,那我可說了,姜子牙本是商湯之臣,武王亦是商湯之屬,而姜子牙背叛自己的國家,朝廷,子民,幫助武王征伐商湯!”

    “這種背叛自己家國的人,也是值得學習的嗎?我看,倒不如把姜子牙的廟堂,全部換成岳武穆的,或者換成后周柴榮的也不差!”

    方世玉面色平靜,獨裁統(tǒng)治的時候,根本不需要管什么亂七八糟的,皇帝也愿意宣揚岳武穆的精忠之心,報國之情。

    而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老朱家是不管前宋的,根本就屬于瞧都不瞧的那種,在朱元璋于紫金山登基之前。

    按照禮制,要去祭拜以前的帝王,而按照規(guī)矩,都是找最近朝代的開國帝王墓穴祭拜,并加以保護,以彰顯自己的正統(tǒng)。

    作為搶奪蒙元江山,老朱自然是不能祭拜蒙元的祖先,更何況,鐵木真的墓穴,根本就無從尋找。

    反而朱元璋也沒有去祭拜前宋的趙匡胤,而是直接奔著后周雄主柴榮的墓穴去進行祭拜,并且樹立碑文無數(shù)。

    明朝的皇帝至少有半數(shù)以上去祭拜過柴榮的墓,并且刻立碑文,包括撿了便宜,奪走漢人江山的清狗,也多有祭拜柴榮之事。

    反倒是趙宋,從老朱家被遺忘,到了愛新覺羅氏,也被選擇性遺忘了。

    至于為什么會遺忘,不提及,那就只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方孝孺深吸一口冷氣,當年朱元璋把姜子牙從武廟中搬了出來,甚至一度把孟子都從文廟中搬了出去。并且將孟子言論,刪減的一塌糊涂。

    如今方世玉舊事重提,他們要怎么說?說姜子牙不是商湯之臣?可姜子牙真的是商湯之臣!

    說武王伐紂是天意?

    都特么是當權(quán)者,你拿天意來忽悠誰?

    方世玉繼續(xù)說道:“這件事情,我就不再多說了,你們先處理政務(wù)吧,我要出去見個人,處理好了,都堆在這里,等我回來看過之后,再發(fā)出去!”

    說話間,方世玉邁步起身,看了一眼方孝孺,躬身作揖道:“方先生大才!”

    “微臣豈敢”方孝孺臉紅脖子粗的回應(yīng)一聲。

    ......

    應(yīng)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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