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若萱問:“這是你們現在最大的困境嗎?” 白瀟溶和夜無憂也同時點頭。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給我們爭取開道的時間,但是你們三個要配合!”白若萱用心語對們三人說:“在我來雪域之前,我讓清風安排了三萬人在雪域和雪國邊界守候,為的就是防止有什么變故。” 雷爵和夜無憂不約而同的看向她,沒想到她居然能想到這點。 “三哥,你待會使用全力把范圍內的人全部凍住,凍不住的就把腳下的路凝結成冰,讓他們跑不起來。夜無憂,在三哥發動冰雪系的那一瞬間,你的風雨要跟上,越大越好。雷爵,你用雷系開出一條道,到時候我們四個只要有一個人沖出去就行,沖出去的那個人跟我的兵馬會合!” 商量完之后,白瀟溶抬起手,他運用全身的玄力讓自己的異能最大化的施展,自他的腳下,冰像是一條游蛇不斷地蔓延,將那些普通將士的腳給凍住,但這也只是片刻,他們很快就能打破這種禁錮往前走,而那些精銳騎士根本不受影響,但是他并沒有慌亂,而是繼續運用冰在地上鋪成了厚厚的一層,走在上面滑滑的。 幾乎是同一時間,夜無憂地風雨壓來如山倒,傾盆大雨往下倒,雨水打濕了他們的臉,細細密密的雨線影響著他們的視線,而雷爵也集聚大量的雷,準備開道。 “雷霆萬丈!” 巨大的驚雷將圍著的人劈開,讓出了一條道。 白若萱幾乎想也沒想,腳下一個發力,像是一陣風順著這條道沖了出去。 意識到她要走,柳絮第一時間帶著劍去追,然而夜無憂比她更快,他的身形一動,站在了柳絮面前,長手一推打在了她的后背。 柳絮因全神貫注的追擊白若萱,壓根沒料到這一出,自己被夜無憂這一掌擊的身體急速下墜,倒地的瞬間,白瀟溶的冰整個將她凍住了,而雷爵的雷電也劈了下來把冰打成了冰渣,柳絮還沒來得及抵抗,身體跟著冰一起支離破碎。 炎辰和端木嫣見狀,兩個人一前一后夾擊夜無憂。 坐在轎子里的夜玨也按耐抓不住了,他緩緩地走下轎子,他從一個精銳騎士手里拿過箭,上弦,朝著白若萱逃跑的方向射了過去。 幾乎是同一時刻,夜無憂的身體急如閃電,以最快的速度追上箭,一把抓在手里,只是稍稍用力,箭便被折斷。 而同時,夜玨再次出手,連續上了三次箭,都對著夜無憂射了過去。 一箭、兩箭、三箭…… 直到一支帶著黑色氣流的箭射出時,夜無憂幾乎是沒反應過來,那支箭貫穿了他的身體。 趁著他受傷的時候,夜玨再次射出三根箭,兩根箭貫穿他的雙腿,一根箭貫穿了他的右臂。 “我苦心栽培你二十多年,你就給我看這些。”夜玨拉上了最后一根箭:“我們夜幽國從來不需要像你這樣胸無大志的君王!” 夜無憂單膝跪在地上,鮮血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他忍著劇痛道:“你的眼里只有天下,卻從未想過我的感受。我不求成為霸主,我只求夜幽國子民一世安穩,常年征戰勞民傷財,他們所受到的苦難還少嗎?為什么要把一己私心建立在無辜的人身上?” “執迷不悟。” 夜玨拉緊弦,他有片刻的不忍,但最終還是射了過去。 然而此時—— 一朵玫瑰橫空出現,在半路攔截了這支箭。 隨即,無數瓣像是雨一樣地往下落,那些瓣落在地上后變成薔薇,藤縱橫交錯,將侍衛和將士們困住。 隨即,不遠處。 騎在馬背上的士兵在驚天動地的喊殺聲中沖了過來。 跑在他們前面的,是騎一匹白馬的白若萱,歐陽清風緊跟在她身后。 “有兵馬!”炎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么多?” 沒想到白若萱居然在附近安置了兵馬,為什么他之前沒有查到?他們到底在那里安營扎寨的?這個女人—— “上!” 白若萱手一揮,號令出聲,身后的將士們像是潮水一樣壓了過去。 一時間,兵戎相見,血的腥氣在雪域上空蔓延。 拼殺的時刻,白若萱眼睛眨也不眨,她拿著劍使用玄力,左突右砍,像個真正的戰士,進入了沙場,似乎在證明雪國并不弱。 夜無憂靜靜地看著她,周圍的聲音仿佛都變成了靜音,周遭的物事他看不清,只能看著她瘦小地身軀在里面混戰。 -- 戰役結束后,雙方都損失慘重。 炎辰和夜玨敗北,兩人各自退回炎國和夜幽國,這一戰他們元氣消耗過重,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恢復。 雷爵帶著自己殘存的三個精銳騎士抄著小道秘密回雷國。 而白若萱這邊將士折損過半,重傷的人也不計其數。 人群中,白若萱穿過重重尸體,終于在人堆中央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夜無憂,他身上插了幾根箭。 心,像是被挖空了一塊,痛得她心神俱裂。 她緩緩蹲下身,看著夜無憂沉睡的臉。她伸手在他鼻間,他的呼吸很弱。她的手指碾過他的眉眼,溫暖的觸覺,在提醒她,他活生生的存在,她并沒有失去他,欣喜的同時,又有失而復得的不易:“夜無憂,我在這里。”所以,請你醒來。 可是,夜無憂卻沒有反映。 手指移到他胸口,感受到了富有節奏的心跳,白若萱的鼻子一酸:“夜無憂,你說過會一直照顧我的。” 久久,夜無憂睜開眼,身體稍稍動了一下。感覺到夜無憂的反應,白若萱猛地抬頭,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瞳,溫柔的紫色眸光流動如水。 唇角揚起,露出了滿滿的笑意,夜無憂伸手撫摸白若萱的臉頰,燦然一笑:“若萱,我回來了。” 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他的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給他籠罩了一層柔和的微光。夜無憂美好的如同遠山碧水,沉靜淡然。 眼淚毫無預兆地砸落。 幸福和喜悅的笑容爬滿她秀麗的臉。 白若萱緊緊地抱住夜無憂,淚水在這一刻決了堤:“夜無憂,歡迎回來。” 這一刻,再也不用別離。 未來的路還很長,縱使會有千般萬般的風浪,還是想和你一起去闖。 十指相扣,白若萱湊上臉,吻住夜無憂。 顫抖的唇貼在他剛有些暖意的唇上,她顫聲道:“我愛你。” 夜無憂輕笑,伸手扣住她的腦袋,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長發,加深了這個吻。 -- 一年后。 雪國皇城外。 白若萱在馬車前與白瀟溶道別。 距離那次血戰已過一年,雪國在白若萱和白瀟溶的治理下,國力慢慢恢復。 白瀟溶道:“若萱,你真的要走嗎?” “三哥,你比我更適合當雪國的君主。”白若萱看了一眼馬車,里面的夜無憂剛在一次痛苦的反噬中睡著,這不知道是他多少字飽受這樣的折磨了:“而且,我不想讓他一個人在雪域之巔養傷,我想陪著他。” 夜無憂的****發作越來越厲害,身體似乎是撐不住,清風說這時候必須要帶著他去雪域之巔去調養,那里的地理環境能讓夜無憂的****慢慢化解。 “那……等他好了,你們就回來。” “我們會回來看三哥的。”白若萱微笑:“雪國的未來就交給三哥了。” 說完,她揚鞭,馬兒嘶鳴一聲朝著遠方走去。 轎子里,夜無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若萱,你真的要陪著我?” “嗯。” “不要江山了?不當女王了?” “你連江山都不要,我還要什么江山。”白若萱笑容滿面道:“對我來說,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江山再好,也會覆滅。 而跟你獨守一世,是最溫暖的一件事。 因為愛你,對我來說是永恒的信仰。 “這些將士到沒什么,但那些精銳騎士每個人的武器都是特殊的材質打造,我們的異能沒辦法折斷或控制他們的武器。”雷爵吞了一口口水,他身體已經多處受傷,自己的神器也因為消耗太多進入他的身體休息了:“雷系、風雨系、冰雪系……對這些精銳騎士的武器沒轍。” 白若萱問:“這是你們現在最大的困境嗎?” 白瀟溶和夜無憂也同時點頭。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給我們爭取開道的時間,但是你們三個要配合!”白若萱用心語對們三人說:“在我來雪域之前,我讓清風安排了三萬人在雪域和雪國邊界守候,為的就是防止有什么變故。” 雷爵和夜無憂不約而同的看向她,沒想到她居然能想到這點。 “三哥,你待會使用全力把范圍內的人全部凍住,凍不住的就把腳下的路凝結成冰,讓他們跑不起來。夜無憂,在三哥發動冰雪系的那一瞬間,你的風雨要跟上,越大越好。雷爵,你用雷系開出一條道,到時候我們四個只要有一個人沖出去就行,沖出去的那個人跟我的兵馬會合!” 商量完之后,白瀟溶抬起手,他運用全身的玄力讓自己的異能最大化的施展,自他的腳下,冰像是一條游蛇不斷地蔓延,將那些普通將士的腳給凍住,但這也只是片刻,他們很快就能打破這種禁錮往前走,而那些精銳騎士根本不受影響,但是他并沒有慌亂,而是繼續運用冰在地上鋪成了厚厚的一層,走在上面滑滑的。 幾乎是同一時間,夜無憂地風雨壓來如山倒,傾盆大雨往下倒,雨水打濕了他們的臉,細細密密的雨線影響著他們的視線,而雷爵也集聚大量的雷,準備開道。 “雷霆萬丈!” 巨大的驚雷將圍著的人劈開,讓出了一條道。 白若萱幾乎想也沒想,腳下一個發力,像是一陣風順著這條道沖了出去。 意識到她要走,柳絮第一時間帶著劍去追,然而夜無憂比她更快,他的身形一動,站在了柳絮面前,長手一推打在了她的后背。 柳絮因全神貫注的追擊白若萱,壓根沒料到這一出,自己被夜無憂這一掌擊的身體急速下墜,倒地的瞬間,白瀟溶的冰整個將她凍住了,而雷爵的雷電也劈了下來把冰打成了冰渣,柳絮還沒來得及抵抗,身體跟著冰一起支離破碎。 炎辰和端木嫣見狀,兩個人一前一后夾擊夜無憂。 坐在轎子里的夜玨也按耐抓不住了,他緩緩地走下轎子,他從一個精銳騎士手里拿過箭,上弦,朝著白若萱逃跑的方向射了過去。 幾乎是同一時刻,夜無憂的身體急如閃電,以最快的速度追上箭,一把抓在手里,只是稍稍用力,箭便被折斷。 而同時,夜玨再次出手,連續上了三次箭,都對著夜無憂射了過去。 一箭、兩箭、三箭…… 直到一支帶著黑色氣流的箭射出時,夜無憂幾乎是沒反應過來,那支箭貫穿了他的身體。 趁著他受傷的時候,夜玨再次射出三根箭,兩根箭貫穿他的雙腿,一根箭貫穿了他的右臂。 “我苦心栽培你二十多年,你就給我看這些。”夜玨拉上了最后一根箭:“我們夜幽國從來不需要像你這樣胸無大志的君王!” 夜無憂單膝跪在地上,鮮血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他忍著劇痛道:“你的眼里只有天下,卻從未想過我的感受。我不求成為霸主,我只求夜幽國子民一世安穩,常年征戰勞民傷財,他們所受到的苦難還少嗎?為什么要把一己私心建立在無辜的人身上?” “執迷不悟。” 夜玨拉緊弦,他有片刻的不忍,但最終還是射了過去。 然而此時—— 一朵玫瑰橫空出現,在半路攔截了這支箭。 隨即,無數瓣像是雨一樣地往下落,那些瓣落在地上后變成薔薇,藤縱橫交錯,將侍衛和將士們困住。 隨即,不遠處。 騎在馬背上的士兵在驚天動地的喊殺聲中沖了過來。 跑在他們前面的,是騎一匹白馬的白若萱,歐陽清風緊跟在她身后。 “有兵馬!”炎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么多?” 沒想到白若萱居然在附近安置了兵馬,為什么他之前沒有查到?他們到底在那里安營扎寨的?這個女人—— “上!” 白若萱手一揮,號令出聲,身后的將士們像是潮水一樣壓了過去。 一時間,兵戎相見,血的腥氣在雪域上空蔓延。 拼殺的時刻,白若萱眼睛眨也不眨,她拿著劍使用玄力,左突右砍,像個真正的戰士,進入了沙場,似乎在證明雪國并不弱。 夜無憂靜靜地看著她,周圍的聲音仿佛都變成了靜音,周遭的物事他看不清,只能看著她瘦小地身軀在里面混戰。 -- 戰役結束后,雙方都損失慘重。 炎辰和夜玨敗北,兩人各自退回炎國和夜幽國,這一戰他們元氣消耗過重,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恢復。 雷爵帶著自己殘存的三個精銳騎士抄著小道秘密回雷國。 而白若萱這邊將士折損過半,重傷的人也不計其數。 人群中,白若萱穿過重重尸體,終于在人堆中央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夜無憂,他身上插了幾根箭。 心,像是被挖空了一塊,痛得她心神俱裂。 她緩緩蹲下身,看著夜無憂沉睡的臉。她伸手在他鼻間,他的呼吸很弱。她的手指碾過他的眉眼,溫暖的觸覺,在提醒她,他活生生的存在,她并沒有失去他,欣喜的同時,又有失而復得的不易:“夜無憂,我在這里。”所以,請你醒來。 可是,夜無憂卻沒有反映。 手指移到他胸口,感受到了富有節奏的心跳,白若萱的鼻子一酸:“夜無憂,你說過會一直照顧我的。” 久久,夜無憂睜開眼,身體稍稍動了一下。感覺到夜無憂的反應,白若萱猛地抬頭,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瞳,溫柔的紫色眸光流動如水。 唇角揚起,露出了滿滿的笑意,夜無憂伸手撫摸白若萱的臉頰,燦然一笑:“若萱,我回來了。” 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他的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給他籠罩了一層柔和的微光。夜無憂美好的如同遠山碧水,沉靜淡然。 眼淚毫無預兆地砸落。 幸福和喜悅的笑容爬滿她秀麗的臉。 白若萱緊緊地抱住夜無憂,淚水在這一刻決了堤:“夜無憂,歡迎回來。” 這一刻,再也不用別離。 未來的路還很長,縱使會有千般萬般的風浪,還是想和你一起去闖。 十指相扣,白若萱湊上臉,吻住夜無憂。 顫抖的唇貼在他剛有些暖意的唇上,她顫聲道:“我愛你。” 夜無憂輕笑,伸手扣住她的腦袋,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長發,加深了這個吻。 -- 一年后。 雪國皇城外。 白若萱在馬車前與白瀟溶道別。 距離那次血戰已過一年,雪國在白若萱和白瀟溶的治理下,國力慢慢恢復。 白瀟溶道:“若萱,你真的要走嗎?” “三哥,你比我更適合當雪國的君主。”白若萱看了一眼馬車,里面的夜無憂剛在一次痛苦的反噬中睡著,這不知道是他多少字飽受這樣的折磨了:“而且,我不想讓他一個人在雪域之巔養傷,我想陪著他。” 夜無憂的****發作越來越厲害,身體似乎是撐不住,清風說這時候必須要帶著他去雪域之巔去調養,那里的地理環境能讓夜無憂的****慢慢化解。 “那……等他好了,你們就回來。” “我們會回來看三哥的。”白若萱微笑:“雪國的未來就交給三哥了。” 說完,她揚鞭,馬兒嘶鳴一聲朝著遠方走去。 轎子里,夜無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若萱,你真的要陪著我?” “嗯。” “不要江山了?不當女王了?” “你連江山都不要,我還要什么江山。”白若萱笑容滿面道:“對我來說,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江山再好,也會覆滅。 而跟你獨守一世,是最溫暖的一件事。 因為愛你,對我來說是永恒的信仰。 “這些將士到沒什么,但那些精銳騎士每個人的武器都是特殊的材質打造,我們的異能沒辦法折斷或控制他們的武器。”雷爵吞了一口口水,他身體已經多處受傷,自己的神器也因為消耗太多進入他的身體休息了:“雷系、風雨系、冰雪系……對這些精銳騎士的武器沒轍。” 白若萱問:“這是你們現在最大的困境嗎?” 白瀟溶和夜無憂也同時點頭。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給我們爭取開道的時間,但是你們三個要配合!”白若萱用心語對們三人說:“在我來雪域之前,我讓清風安排了三萬人在雪域和雪國邊界守候,為的就是防止有什么變故。” 雷爵和夜無憂不約而同的看向她,沒想到她居然能想到這點。 “三哥,你待會使用全力把范圍內的人全部凍住,凍不住的就把腳下的路凝結成冰,讓他們跑不起來。夜無憂,在三哥發動冰雪系的那一瞬間,你的風雨要跟上,越大越好。雷爵,你用雷系開出一條道,到時候我們四個只要有一個人沖出去就行,沖出去的那個人跟我的兵馬會合!” 商量完之后,白瀟溶抬起手,他運用全身的玄力讓自己的異能最大化的施展,自他的腳下,冰像是一條游蛇不斷地蔓延,將那些普通將士的腳給凍住,但這也只是片刻,他們很快就能打破這種禁錮往前走,而那些精銳騎士根本不受影響,但是他并沒有慌亂,而是繼續運用冰在地上鋪成了厚厚的一層,走在上面滑滑的。 幾乎是同一時間,夜無憂地風雨壓來如山倒,傾盆大雨往下倒,雨水打濕了他們的臉,細細密密的雨線影響著他們的視線,而雷爵也集聚大量的雷,準備開道。 “雷霆萬丈!” 巨大的驚雷將圍著的人劈開,讓出了一條道。 白若萱幾乎想也沒想,腳下一個發力,像是一陣風順著這條道沖了出去。 意識到她要走,柳絮第一時間帶著劍去追,然而夜無憂比她更快,他的身形一動,站在了柳絮面前,長手一推打在了她的后背。 柳絮因全神貫注的追擊白若萱,壓根沒料到這一出,自己被夜無憂這一掌擊的身體急速下墜,倒地的瞬間,白瀟溶的冰整個將她凍住了,而雷爵的雷電也劈了下來把冰打成了冰渣,柳絮還沒來得及抵抗,身體跟著冰一起支離破碎。 炎辰和端木嫣見狀,兩個人一前一后夾擊夜無憂。 坐在轎子里的夜玨也按耐抓不住了,他緩緩地走下轎子,他從一個精銳騎士手里拿過箭,上弦,朝著白若萱逃跑的方向射了過去。 幾乎是同一時刻,夜無憂的身體急如閃電,以最快的速度追上箭,一把抓在手里,只是稍稍用力,箭便被折斷。 而同時,夜玨再次出手,連續上了三次箭,都對著夜無憂射了過去。 一箭、兩箭、三箭…… 直到一支帶著黑色氣流的箭射出時,夜無憂幾乎是沒反應過來,那支箭貫穿了他的身體。 趁著他受傷的時候,夜玨再次射出三根箭,兩根箭貫穿他的雙腿,一根箭貫穿了他的右臂。 “我苦心栽培你二十多年,你就給我看這些。”夜玨拉上了最后一根箭:“我們夜幽國從來不需要像你這樣胸無大志的君王!” 夜無憂單膝跪在地上,鮮血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他忍著劇痛道:“你的眼里只有天下,卻從未想過我的感受。我不求成為霸主,我只求夜幽國子民一世安穩,常年征戰勞民傷財,他們所受到的苦難還少嗎?為什么要把一己私心建立在無辜的人身上?” “執迷不悟。” 夜玨拉緊弦,他有片刻的不忍,但最終還是射了過去。 然而此時—— 一朵玫瑰橫空出現,在半路攔截了這支箭。 隨即,無數瓣像是雨一樣地往下落,那些瓣落在地上后變成薔薇,藤縱橫交錯,將侍衛和將士們困住。 隨即,不遠處。 騎在馬背上的士兵在驚天動地的喊殺聲中沖了過來。 跑在他們前面的,是騎一匹白馬的白若萱,歐陽清風緊跟在她身后。 “有兵馬!”炎辰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么多?” 沒想到白若萱居然在附近安置了兵馬,為什么他之前沒有查到?他們到底在那里安營扎寨的?這個女人—— “上!” 白若萱手一揮,號令出聲,身后的將士們像是潮水一樣壓了過去。 一時間,兵戎相見,血的腥氣在雪域上空蔓延。 拼殺的時刻,白若萱眼睛眨也不眨,她拿著劍使用玄力,左突右砍,像個真正的戰士,進入了沙場,似乎在證明雪國并不弱。 夜無憂靜靜地看著她,周圍的聲音仿佛都變成了靜音,周遭的物事他看不清,只能看著她瘦小地身軀在里面混戰。 -- 戰役結束后,雙方都損失慘重。 炎辰和夜玨敗北,兩人各自退回炎國和夜幽國,這一戰他們元氣消耗過重,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恢復。 雷爵帶著自己殘存的三個精銳騎士抄著小道秘密回雷國。 而白若萱這邊將士折損過半,重傷的人也不計其數。 人群中,白若萱穿過重重尸體,終于在人堆中央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夜無憂,他身上插了幾根箭。 心,像是被挖空了一塊,痛得她心神俱裂。 她緩緩蹲下身,看著夜無憂沉睡的臉。她伸手在他鼻間,他的呼吸很弱。她的手指碾過他的眉眼,溫暖的觸覺,在提醒她,他活生生的存在,她并沒有失去他,欣喜的同時,又有失而復得的不易:“夜無憂,我在這里。”所以,請你醒來。 可是,夜無憂卻沒有反映。 手指移到他胸口,感受到了富有節奏的心跳,白若萱的鼻子一酸:“夜無憂,你說過會一直照顧我的。” 久久,夜無憂睜開眼,身體稍稍動了一下。感覺到夜無憂的反應,白若萱猛地抬頭,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瞳,溫柔的紫色眸光流動如水。 唇角揚起,露出了滿滿的笑意,夜無憂伸手撫摸白若萱的臉頰,燦然一笑:“若萱,我回來了。” 金色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他的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給他籠罩了一層柔和的微光。夜無憂美好的如同遠山碧水,沉靜淡然。 眼淚毫無預兆地砸落。 幸福和喜悅的笑容爬滿她秀麗的臉。 白若萱緊緊地抱住夜無憂,淚水在這一刻決了堤:“夜無憂,歡迎回來。” 這一刻,再也不用別離。 未來的路還很長,縱使會有千般萬般的風浪,還是想和你一起去闖。 十指相扣,白若萱湊上臉,吻住夜無憂。 顫抖的唇貼在他剛有些暖意的唇上,她顫聲道:“我愛你。” 夜無憂輕笑,伸手扣住她的腦袋,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長發,加深了這個吻。 -- 一年后。 雪國皇城外。 白若萱在馬車前與白瀟溶道別。 距離那次血戰已過一年,雪國在白若萱和白瀟溶的治理下,國力慢慢恢復。 白瀟溶道:“若萱,你真的要走嗎?” “三哥,你比我更適合當雪國的君主。”白若萱看了一眼馬車,里面的夜無憂剛在一次痛苦的反噬中睡著,這不知道是他多少字飽受這樣的折磨了:“而且,我不想讓他一個人在雪域之巔養傷,我想陪著他。” 夜無憂的****發作越來越厲害,身體似乎是撐不住,清風說這時候必須要帶著他去雪域之巔去調養,那里的地理環境能讓夜無憂的****慢慢化解。 “那……等他好了,你們就回來。” “我們會回來看三哥的。”白若萱微笑:“雪國的未來就交給三哥了。” 說完,她揚鞭,馬兒嘶鳴一聲朝著遠方走去。 轎子里,夜無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若萱,你真的要陪著我?” “嗯。” “不要江山了?不當女王了?” “你連江山都不要,我還要什么江山。”白若萱笑容滿面道:“對我來說,沒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江山再好,也會覆滅。 而跟你獨守一世,是最溫暖的一件事。 因為愛你,對我來說是永恒的信仰。 “這些將士到沒什么,但那些精銳騎士每個人的武器都是特殊的材質打造,我們的異能沒辦法折斷或控制他們的武器。”雷爵吞了一口口水,他身體已經多處受傷,自己的神器也因為消耗太多進入他的身體休息了:“雷系、風雨系、冰雪系……對這些精銳騎士的武器沒轍。” 白若萱問:“這是你們現在最大的困境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