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范安面露迷茫:“保鏢?” 【這厲鬼是被封得久了有些神志不清,一身只剩怨氣凝結,跟個記仇的小動物沒什么區別了。】 【你幫他報仇,他就對你好想保護你。】 “我懂了。”范安目光透露出了期待:“那我該怎么做?他被埋都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封他的人還活著沒都說不準?!? 【簡單,生祭就是了。】 【我教你引導他誤認一祭品當做仇人,當你幫他制服祭品殺了后自然就算幫他報了仇,到時他自會跟隨你左右?!? 范安的心中開始糾結起來:“祭品......” 【不然憑你如今能力自保可能夠,但處理這東西終究是差了太多,自己考量吧?!? 【選一選吧,死一個人還是死一群人?】 這些本該是真理司領導層和隊長面對的電車難題,突兀的拋到了范安的面前。 而在此刻,天上滴下了一滴水落到陸游奇的鼻尖,他不由得抬頭看去。 不知何時原本炎熱的天氣已經清涼,天上陰云密布,點點細雨落下。 看著這一幕陸游奇低聲道:“天空的心情一定不太好。” 一旁的胡明一臉懵逼。 什么情況?精神病還會傳染的? 而在此刻,雨水的澆濕之下,一個透明的人影輪廓漸漸浮現。 雖只能看見輪廓,但也依稀能看出那人穿的是一身大衣,低著頭看著花壇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待到人影徹底凝結后,雨瞬間停了,只是那烏云卻遲遲不愿散去。 留在原地的是一個面色呆滯的中年男人,除了皮膚發白以外幾乎和常人沒有任何區別。 胡明見這一幕直覺的渾身難受后背冰寒,好似有什么東西爬上了他的脊背一般,他面色蒼白的快步走到陸游奇身邊將孩子護在了身后,從馬甲上取出一瓶驅魔圣水擰開瓶蓋蓄勢待發。 他用余光看了一眼范安,逐漸蒼白的嘴唇開始顫抖著開合:“范安......你要是想不出辦法的話我們就暫時撤離吧?!? 他身后的陸游奇臉上滿是好奇,伸出手指好奇的搓了搓趴在胡明背上的干瘦女人,發覺手感不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