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原劇中不僅想給自己師父戴綠帽子,還殺人無數(shù),更和日本人合作。 “丫頭,你最近是不是碰了什么明器,還是收到過明器?”二月紅看著丫頭問道。 這次丫頭病重,甚至差點(diǎn)丟了性命,他一定要把這個不安全的隱患給鏟除了。 “二爺,我這身體根本出不了門,而且我不碰明器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府里的明器都被你給收走了,我上哪去碰,別人……也沒有送過明器。”丫頭想了想說道。 “許先生,師娘的病難道不能接觸明器嗎?”陳皮忽然開口問道。 “是的。”許愿點(diǎn)點(diǎn)頭,“這明器多多少少都帶著死氣與陰氣,而紅夫人身體本來就差,一接觸明器就會讓死氣入體,所以才會病重垂死。” 他說著,目光掃到梳妝臺上的玉簪。 在他的眼中,這玉簪上面散發(fā)著絲絲灰色氣體。 結(jié)合原劇,再加上看到的,確實(shí)是這只玉簪導(dǎo)致丫頭病重。 一直注意許愿的二月紅目光投向了梳妝臺,注意到了上面的一個玉簪。 并不是玉簪非常美艷而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而是這玉簪根本沒見過,也不是他送給丫頭的。 丫頭的首飾他都見過,而且大部分還是他送的,而且這玉簪還是唐代的,所以除了是明器這個解釋就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陳皮,這唐代的玉簪是哪里來的?”二月紅看著陳皮,語氣有些冰冷的問道。 陳皮撲通一聲說道:“師父,是我覺得這枚簪子好看,所以才送給師娘的。” “哼!”二月紅冷哼一聲,“我不是說過不準(zhǔn)再下墓了嗎?你是把我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嗎?” “師父,我也是為了您啊!”陳皮覺得自己有些冤枉,“您是不知道,因?yàn)槟鷽Q定不下墓之后,府里的鋪?zhàn)佣紱]什么生意了。” “即使是這樣,這也不是你違背我的理由。”二月紅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道,“當(dāng)初說過,誰違反這個決定,誰就離開紅府,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就不再是你師父了,你離開紅府吧。” “師父,你這是要將我逐出師門?”陳皮看著二月紅不敢相應(yīng)的問道。 “沒錯。”二月紅道,“從今天起,你陳皮不再是我二月紅的徒弟了。” “二爺,您再考慮考慮。”丫頭虛弱的沖二月紅說道。 “沒什么好考慮的了。”二月紅說道。 “好。”陳皮看著一點(diǎn)不留情的二月紅,也不想再說什么,朝師娘磕了一個頭,說了一聲保重就離開了紅府。 “二爺,您為什么一定要把陳皮逐出去啊?”丫頭不解的問道。 “他的性格太硬,讓他出去吃點(diǎn)苦頭,磨練磨練。”二月紅回答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