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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史書，以歲月為名，共分為兩部分，其中之一記述的是修行的衍變，之二是王朝的更替，以此為綱。

    若是繼續往下細分，又有人物，記事諸如種種，可謂是紛繁無比，其中所載種種，皆是可以考證的，雖然未必絕對準確，但也有七成為真。

    這種情況下，絕天地通的言語，不過是個笑話。

    也只有人云亦云道聽途說之輩，才會將之直接當真。

    隨著時間流逝，上天的人的越來越多，但那天鏡異象，實際上不過是浮光掠影而已，根本沒有實質的，所謂天路不過臆想。

    是以，在熱情了一段時間之后，越來越多的人，都冷靜了下來，只有極少部分的人，依然抱著熱情，但動力也不如最開始的時候那么充足了。

    ……

    “這是時空的映照，不過是一種涉及更高層面的海市蜃樓而已，時間哪有什么仙路！”

    海外蠻荒之地的某條山脈，這里曾經是一座荒山，山窮水惡，人際罕有，但如今，卻是不少山峰推平的被推平，截斷的被截斷，清理出來的空地上，建起了連綿的建筑群。

    此刻，一處靠著自半山腰而斷的平臺上，丹老笑道。

    “不過，神朝如今對于時空的研究，還處于萌芽截斷，這十幾年雖然理論不少，但也僅限于理論，對于時空的運用，還局限于命從，卻是也只能知道天鏡異象的緣由，想要探索其中種種關隘，卻不過是癡心妄想了。”

    “說實在的，神朝花費如此人力物力，欲要探索天鏡異象的奧秘，卻是有些妄想了。”

    丹老搖頭。

    “神朝讓我等過來，也沒想我們從里面弄出什么成果來。”姜善說道，相比曾經，他的氣息更微玄了。

    “探索未知，求新求變，這是一種態度，求真知的路，許多時候，就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哪怕最后同樣是一無所獲，試過，和沒有試過，結果雖然一樣，但其中的精神變化，卻是截然不同，全然不可同日而語。”

    “人有精神，國也有精神，神朝立世，若是失卻了這種精神，哪怕明面上看起來物力再強盛，那也是開始走下坡路了。”

    姜善肅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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