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二十八章-《盜墓說之將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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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干嘛,干嘛要欺負我的清兒,放開放開。”沈清見沖了過來的董束清忙收住了拳腳,只是臉上的怒氣未消。
“清兒,清兒,受傷沒,不打了不打了,要不一會讓你媽媽看到,又要罰你了……”。
董束清就像是對個三歲孩童的樣子,把沈清拉到了自己身后,指著七爺跟時澩說道:“告訴你們啊,不要再欺負清兒啊,我們清兒不是野孩子,清兒不哭,叔給你做紅燒肉,你最喜歡的紅燒肉……”。
束清胡言亂語的一句話,重重的敲在了七爺的心上。沒有了一山,沈清就連好好的成長都成了奢侈的事情了嗎?
沈清乖乖的跟在束清身后,只是那眼神絕望帶著怨恨的還在看著七爺,那心底的怒吼溢于言表。
這就是她沒了父親后的人生,孩子嘲,大人笑,都覺得只是玩笑話,卻不知道那些話在她心里生根發芽,把她啃噬得體無完膚,就連那睡夢深處都是絕望跟無助。
一山的離開,讓沈清的人生從未完整過,董家父子就要填滿她缺失的那一部分時,瞬息顛覆,一夕之間她又失去了所有,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這位七爺。
那年因為他要的那玉牌,沈清沒了父親,而就在前些時日又是因為他那玉牌,沈清又一次跌落深淵。
如果,如果七爺能念著點往時情份,一時舍下那玉牌,救他一家出那小院,那如今就要要她沈清終其一生為七爺所用,又有何妨。
只是,這世上沒有如果。
束清走進屋來,見到景飛手里還拿著碗立在一旁,指著他鼻子就又開始嘮叨開了:“佳白,你也是,見人家欺負清兒,也不上去幫忙……”。
跟著景飛一起在收拾廚房的李嬸,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原是想出來看看的,只是還沒放下手里的碗,就聽外面的聲音不對了,等到這會沒事了才敢探個頭出來。
束清見半身還躲在廚房的李嬸,連忙又把沈清拉到身后藏起來,對著李嬸說:“月兒,月兒,你別怪清兒,真的是別人先動手的……”。
存賢看著七爺跟時澩面面相覷,一時竟都說不上話來。
景飛輕嘆了口氣后才緩緩的說:“董叔叔,現在腦子已經不清楚了,這樣也好,至少不那么難過。”
七爺看著眼前的一幕,言語里帶著虧欠無奈的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時澩不解,七爺交代他的事情,可是還沒有辦呢,這院子里他連進都沒進去呢,又不確定的問道:“回去?七爺,這就回去了嗎?”
“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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