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今天為什么會在?”這句話顧卓延想問很久了,從他在活動現(xiàn)場看到她的第一眼起。 白一笙本來沒覺得這件事是多么了不得的事情,就像她在現(xiàn)場說的,坦誠重要,但是信任和自由就不重要嗎? 她靠在桌子上,姿態(tài)放松,和顧卓延現(xiàn)在的咄咄逼人全然不同。 “你不是都知道嗎?”白一笙直視著顧卓延,沒有因為他的暴怒而畏懼。 顧卓延舌尖抵著左臉頰,臉上形成了一個小鼓包。 他當然知道為什么,可是她想要聽白一笙的解釋。 但是白一笙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嗎? 顧卓延像是在沙漠中行走許久的旅人,心頭焦躁的好像能夠隨時燃燒起來。 他只是覺得不甘,覺得心痛,為什么他屢屢示好,而白一笙卻還是對他有所保留,不肯告訴他有關(guān)她的任何事情? 難道在她還沒有從心底接受他嗎? 顧卓延的眸色中多了一絲陰鷙,他步步靠近白一笙,嘴角帶著冷笑,“白貓小姐,我還不知道,顧家少夫人,竟然還是個有名氣的漫畫家。” 白一笙最討厭別人陰陽怪氣,有話直說,何必在這里膈應(yīng)人? 她當然也不甘示弱,她反擊道:“彼此彼此,顧先生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了。以前是我有眼無珠,竟然沒有拜讀過你的。” 白一笙笑的殘忍,給人寸寸撕裂的痛感。 顧卓延抬起手,捏著白一笙的下巴。 他是那樣用力,希望她能夠?qū)⑿θ菔諗炕厝ィM峭瑯油纯啵驗闆]有坦誠。 可是白一笙就是倔,偏要咧著嘴笑給他看。 下巴上的疼痛她好像感覺不到,大笑出聲問道:“顧先生怎么這么生氣,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顧卓延不是也對她有所隱瞞嗎?為什么只允許他生氣? 白一笙知道,顧卓延的身上存在諸多疑問,不管是他在外的形象,還是他夜不歸宿的去處,她都可以不過問。 可是,她給予了顧卓延信任,到頭來呢,他卻埋怨起她來了。 要說委屈,還有誰會比白一笙委屈嗎? 她在心中冷笑了一聲,看著顧卓延那雙發(fā)狂的眼神,開口自嘲的說道:“哦?對了。我都忘了。顧先生之前說過,你的事情不允許過問對吧?” 白一笙“呵呵”笑了兩聲,可是笑聲里沒有快意,“看來是我最近太自以為是了,所以才……” 才會以為她可以像其他女子一樣,詢問丈夫的一切,原來,她不是。 顧卓延不主動說的,她便永遠不可能知道是嗎? 所以,在這段感情里,她一直是一個被動的角色嗎? 突然,白一笙覺得之前自己做的一切努力都很可笑,如今回頭看,真是愚不可及。 白一笙的眼神一點一點冷卻,讓顧卓延覺得,甚至比他的眼神還要寒冷。 他猛地縮回了手,仿佛是被寒冰刺痛了。 顧卓延后退兩步,隔著段距離看著白一笙。 他還記得將白一笙抱在懷中而眠的感受,可現(xiàn)在,他卻突然覺得她十分遙遠,遙遠到他都不敢伸手去碰,怕隔著十萬八千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