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番外1-《妃禮勿視,王爺請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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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無憂鳥一直在叫喚,華箏抬起頭看了一眼,知道那是師傅準備出門的信號了。
“小箏,你回來之前,已經(jīng)有一個重患預(yù)約了,這里……”
老神醫(yī)很想問問這個患者華箏有把握嗎?畢竟,這個dúxìng以前并沒有病例。
雖然華箏在醫(yī)學(xué)上的悟xìng很高,但是,還不知道能不能獨當一面解dú呢。
“師傅,您去忙著吧,這里,我可以的。”
徒弟向來不做沒有準備的工作,既然華箏開口說沒有問題,師傅就再無后顧之憂。
老神醫(yī)從病房里出去,正在凈手,卻被屋外的黑衣人攔住了去路。
“神醫(yī),您不能走,我們家小公子生死未卜,您必須全力救治。”
“你們放心吧,我的好徒弟已經(jīng)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她一定可以治好的。”
“不行,年紀太輕,沒有經(jīng)驗,我們相信不過。”
華箏專注地把脈之后,讓床榻上的年輕公子服下了一粒小小的yào丸,穩(wěn)住dúxìng。
她推開門,冷冷地看了一眼將老神醫(yī)團團圍住的黑衣人,大聲說:“師傅,既然如此,不如,您進來開了yào方再出門吧。”
老神醫(yī)自然也明白華箏的意思,抬起眸子看了為首的黑衣人一眼,他們自動放行了。
關(guān)好房門,老神醫(yī)仍舊怒氣未消。
“哼,相信老夫的醫(yī)術(shù),這一點可以理解,但是,只有他們公子要緊,別的病人都不要緊了嗎?居然這么做。”
“師傅,您就寫個單子好了,剩下的事情,徒兒會辦好的。”
“小箏,你不要意氣用事啊。”
“不會啊,我會心平氣和和他們談?wù)勗\治條件的,到時候有了銀子,將神醫(yī)谷的房子翻新一下,再多開辟一塊地種一些外來的草yào。”
“甚好啊,還砌一個新yào廬。”
師徒二人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很專注研究草yào,反正這一群人看上去非富即貴,他們不講道理,又何須在診金上客氣?
龍飛鳳舞地寫好了一張yào方,老神醫(yī)再次推開門出去。
看見黑衣人又要上前,華箏大聲說:“師傅,徒兒一定照著這個yào方煎yào,您早去早回啊。”
其實,所謂的“yào方”,不過是老神醫(yī)胡亂寫的,騙過黑衣人而已。
等老神醫(yī)出門了,黑衣人首領(lǐng)風(fēng)七上前來,擔憂地問道:“請問小神醫(yī),我們家公子可有大礙?”
華箏睇了風(fēng)七一眼,緩緩地說:“神醫(yī)谷敢接的病人,就沒有治不好的說法,師傅已然開好了yào方,對癥下yào就是,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你說,我們都可以去做到。”
華箏被風(fēng)七搖晃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她煩躁地推開風(fēng)七,說道:“只不過,這個公子應(yīng)該不止一種dú,有點麻煩,需要多休息一段時日。”
風(fēng)七理解地點點頭:“是的,小公子去試了幾種草yào,可能有點dú氣攻心,至于休息,那是自然,家里沒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只要治好病,再久都是可以的。”
說得這個公子就是一個紈绔子弟一般,正合華箏的意思。
“還有……”
“還有什么?我說你這個小神醫(yī),有什么話就不能一次xìng說完嘛?磨磨唧唧的,非得搞得像一個小娘們一般。”
華箏氣結(jié)。
本來她就是小女子不是嗎?
可是,本來黑衣人都不相信她的醫(yī)術(shù),覺得她年輕了沒有經(jīng)驗,如果此刻說出她是女子,他們肯定都要火速將師傅抓回來的。
“還有就是,小公子dúxìng十分復(fù)雜,師傅這一次出去,說正好采摘一些草yào回來,只不過,耗時耗力,怕是這些診金……”
華箏故意不說下去,只是表現(xiàn)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來。
風(fēng)七做了一個手勢,只聽“哐當”一聲。
幾個黑衣男子刷刷散開,幾個的紅木箱子一字排開,蓋子齊刷刷打開,滿箱金燦燦的黃金,成色十足,晃花人眼。
“診金神醫(yī)不必擔心,本來可以付銀票的,可是怕我們的誠意不夠,特意換了金子送來的。”
華箏的面容幾乎瞬間舒展開。
本來有銀子就好說話了,有金子就更好說話。
“好,放下吧,等師傅采摘了草yào回來,再看看情況。”
“好,神醫(yī)只管大膽診治,一旦診金不夠,盡管開口。”
還真是大手筆的二傻子!
華箏的內(nèi)心笑開了花,仍舊裝作很淡定地點了點頭:“好,你們都退下吧,廂房里人太多,溫度就會增高,而且,會打擾到診治和公子休息。”
“我們都在暗處,小神醫(yī)需要我們做什么,喊一聲風(fēng)七就是。”
“你們也不用擔心了,既然收了你們的金子,人一定會好起來的。”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華箏再次意思意思安撫了兩句,“你們幾個就放心地去吧。”
“放心地……去吧?”
風(fēng)七的臉都黑了,這句話怎么聽上去那么讓人心里不是滋味呢。
“呃,有問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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