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如此不客氣的話,讓包永旺額頭上的青筋不由蹦跶了兩下。 不過他很快便平復了情緒,擺手道:“我本來也沒打算對他動手。 武天縱的事雖然不能跟歐陽六撇開關(guān)系,但他的確如你所說,并非真正的兇手。 而且他之前還曾經(jīng)救過我的父親包奇勝。 如今星主已死,這兩件事就互相抵消了吧。 我跟他之間恩怨兩清!” 對于這個說法,時度顯然有些不屑。 他撇嘴道:“歐陽六救了你老子,又幫你弄死星主,這明明是兩件事。 你竟然用一件事來抵消,居然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你又不是沒能力還得起這個人情,干嘛……” 時度的話本來又長又急。 但他說到這里之后,卻仿佛一只忽然被人抓住了脖子的公雞一般,將自己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他頓了一瞬之后,忽然一字一句道:“你難道有離開這里的辦法?” 包永旺嘴角微微揚起道:“當年鑿穿蒼天的計劃,本就是我先提出來的。 只不過星主為了一己之私,改變了原有的計劃。 如今天地再次陷入動蕩,正是我們繼續(xù)當年計劃的時候!” 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最后一枚諸天棋子,已然落入棋盤中。 棋子歸位的一剎那,原本似虛似實的棋盤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而它原本所在的位置上,只留下了一個漆黑的孔洞。 在個漆黑孔洞出現(xiàn)的一剎那,歐陽六周身汗毛根根顫栗,仿佛這個漆黑的孔洞能夠碾碎一切一般。 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飛去。 跟他有著同樣動作的,還有時度。 幾乎在歐陽六動起來的同時,時度就已經(jīng)飛了出去。 兩人不知飛了多遠,心中的恐懼才稍稍減弱。 歐陽六下意識望向了那個漆黑的孔洞,但那里除了黑暗之外,卻已經(jīng)不見了任何其他的東西。 就仿佛那里的光線都已經(jīng)被吞噬了一般。 沒等他將自身的情緒平復,便聽時度喃喃道:“這家伙竟然弄出了個黑洞來……” 歐陽六看著深邃的虛空,覺得‘黑洞’兩個字竟然十分貼切。 他低聲道:“包永旺剛剛說的要離開是什么意思,這個‘黑洞’又是怎么回事?” 時度的目光仍舊凝實這那片我黑的虛空道: “就是字面意思。 在這個世界中,星空境便已經(jīng)是定點了。 那些老家伙在上古的時候,就已經(jīng)觸摸到了頂點,再無法前進一步。 在那個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計劃著離開這個世界了。 而黑洞則是連接多個宇宙的通道。” 歐陽六看著那漆黑深淵,回憶著自己剛剛那種極致的顫栗,只覺得弄出這東西的人簡直瘋了。 然而他尚未將心中的話說出來,就忽然見到前方閃過了一束光芒。 這一束光芒并不如何強烈,卻詭異的穿透了那能夠吞噬一切的‘黑洞’。 隱約間,歐陽六似乎看到了黑洞另一邊有著絢麗的色彩。 這一幕將他深深的震撼了。 歐陽六下意識地扭過頭,想要詢問一下時度是不是也看到了這一幕。 然而他尚未開口,就發(fā)現(xiàn)時度已經(jīng)緩緩向前飄了過去。 歐陽六一把拉住了時度道:“你瘋了?” 時度緩緩扭過頭,輕聲道:“我沒瘋,我只是想去試試。” 歐陽六皺眉道:“淵圣在萬年前就已經(jīng)在策劃著這一刻了,他能抵御住黑洞的吞噬,不代表你也能。” 時度感受著歐陽六的力道,笑了笑道:“諸天棋子這東西,我當年也了解過。 這玩意兒雖然厲害,但想弄死我也不容易。 最主要的是,里面的路已經(jīng)被那個家伙沖來了。 我只要沿著他的痕跡,便可以輕松離開這里。” 時度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語氣頗為輕柔,絲毫沒有了以往的欠揍氣息。 但跟之前相比,他的語氣中卻透露著難以言表的堅定。 歐陽六心中微微一沉,不過他仍舊嘗試著勸道:“你現(xiàn)在的實力還沒到這個世界的巔峰,這么急著走干嘛……” 沒等他說完,時度便擺手道:“我雖然沒有到達巔峰,但已經(jīng)距離巔峰不遠了。 而且我離開的目的,跟這些只知道修煉的老家伙不同。 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時度說出最后幾個字的時候,眼中綻放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 歐陽六隱約在這種光芒中,看到了一顆蔚藍的星球。 不等他再次開口,時度已然擺脫了他的拉扯,朝著黑洞的方向飄了過去。 歐陽六下意識地抬起了手,卻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拉住時度。 在他愣神的時候,時度已然消失在了他的視野當中,只留下了一段聲音在他耳邊回蕩。 “小子,以你的天賦,用不了多久就會觸碰到這個世界的頂端。 以你這個茍活的性子,頂多能茍上幾千年就茍不住了。 到時候記著去那邊找老子,老子帶著你吃香的喝辣的!” 歐陽六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心中便隱隱生出了一種立即跟上去的沖動。 不過很快,他便將這種沖動平息了下去。 因為這種沖動并非來自他自己,而是時度跟他產(chǎn)生的一種共鳴。 經(jīng)歷了武天縱的劍意貫體之后,歐陽六便已經(jīng)看到了星空境修煉的道路。 而諸天棋子鑿開世界邊緣的那一幕,則讓他看到了新的世界。 以歐陽六的天賦,用不了多久便會站在整個世界的頂點。 這種認知已然烙印在歐陽六的心中,所以時度那番話才會直接引起他的共鳴。 就在他回味著心中莫名的情緒時,又是一束光芒從無盡虛空中射了出來。 歐陽六看著光芒另一邊那絢麗的色彩,心中再次泛起了波瀾。 然而他并沒有任由這種情緒在心底醞釀,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天地間的變故剛剛開始,而他又剛剛斬破自身的束縛,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 也許千、萬年后,他也會如時度一般,在這個世界的邊緣鑿開一條通道,前往其他的世界。 但現(xiàn)在,這片大陸上還有他的牽掛。 (本章完) 他嘆了口氣道:“沒想到我們這些人中,倒是只有你這個不學無術(shù)的家伙混得最好……” 時度撇嘴道:“少廢話,小六子跟老子是一伙兒的,你趕緊滾蛋!” 如此不客氣的話,讓包永旺額頭上的青筋不由蹦跶了兩下。 不過他很快便平復了情緒,擺手道:“我本來也沒打算對他動手。 武天縱的事雖然不能跟歐陽六撇開關(guān)系,但他的確如你所說,并非真正的兇手。 而且他之前還曾經(jīng)救過我的父親包奇勝。 如今星主已死,這兩件事就互相抵消了吧。 我跟他之間恩怨兩清!” 對于這個說法,時度顯然有些不屑。 他撇嘴道:“歐陽六救了你老子,又幫你弄死星主,這明明是兩件事。 你竟然用一件事來抵消,居然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你又不是沒能力還得起這個人情,干嘛……” 時度的話本來又長又急。 但他說到這里之后,卻仿佛一只忽然被人抓住了脖子的公雞一般,將自己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他頓了一瞬之后,忽然一字一句道:“你難道有離開這里的辦法?” 包永旺嘴角微微揚起道:“當年鑿穿蒼天的計劃,本就是我先提出來的。 只不過星主為了一己之私,改變了原有的計劃。 如今天地再次陷入動蕩,正是我們繼續(xù)當年計劃的時候!” 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最后一枚諸天棋子,已然落入棋盤中。 棋子歸位的一剎那,原本似虛似實的棋盤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而它原本所在的位置上,只留下了一個漆黑的孔洞。 在個漆黑孔洞出現(xiàn)的一剎那,歐陽六周身汗毛根根顫栗,仿佛這個漆黑的孔洞能夠碾碎一切一般。 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飛去。 跟他有著同樣動作的,還有時度。 幾乎在歐陽六動起來的同時,時度就已經(jīng)飛了出去。 兩人不知飛了多遠,心中的恐懼才稍稍減弱。 歐陽六下意識望向了那個漆黑的孔洞,但那里除了黑暗之外,卻已經(jīng)不見了任何其他的東西。 就仿佛那里的光線都已經(jīng)被吞噬了一般。 沒等他將自身的情緒平復,便聽時度喃喃道:“這家伙竟然弄出了個黑洞來……” 歐陽六看著深邃的虛空,覺得‘黑洞’兩個字竟然十分貼切。 他低聲道:“包永旺剛剛說的要離開是什么意思,這個‘黑洞’又是怎么回事?” 時度的目光仍舊凝實這那片我黑的虛空道: “就是字面意思。 在這個世界中,星空境便已經(jīng)是定點了。 那些老家伙在上古的時候,就已經(jīng)觸摸到了頂點,再無法前進一步。 在那個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計劃著離開這個世界了。 而黑洞則是連接多個宇宙的通道。” 歐陽六看著那漆黑深淵,回憶著自己剛剛那種極致的顫栗,只覺得弄出這東西的人簡直瘋了。 然而他尚未將心中的話說出來,就忽然見到前方閃過了一束光芒。 這一束光芒并不如何強烈,卻詭異的穿透了那能夠吞噬一切的‘黑洞’。 隱約間,歐陽六似乎看到了黑洞另一邊有著絢麗的色彩。 這一幕將他深深的震撼了。 歐陽六下意識地扭過頭,想要詢問一下時度是不是也看到了這一幕。 然而他尚未開口,就發(fā)現(xiàn)時度已經(jīng)緩緩向前飄了過去。 歐陽六一把拉住了時度道:“你瘋了?” 時度緩緩扭過頭,輕聲道:“我沒瘋,我只是想去試試。” 歐陽六皺眉道:“淵圣在萬年前就已經(jīng)在策劃著這一刻了,他能抵御住黑洞的吞噬,不代表你也能。” 時度感受著歐陽六的力道,笑了笑道:“諸天棋子這東西,我當年也了解過。 這玩意兒雖然厲害,但想弄死我也不容易。 最主要的是,里面的路已經(jīng)被那個家伙沖來了。 我只要沿著他的痕跡,便可以輕松離開這里。” 時度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語氣頗為輕柔,絲毫沒有了以往的欠揍氣息。 但跟之前相比,他的語氣中卻透露著難以言表的堅定。 歐陽六心中微微一沉,不過他仍舊嘗試著勸道:“你現(xiàn)在的實力還沒到這個世界的巔峰,這么急著走干嘛……” 沒等他說完,時度便擺手道:“我雖然沒有到達巔峰,但已經(jīng)距離巔峰不遠了。 而且我離開的目的,跟這些只知道修煉的老家伙不同。 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時度說出最后幾個字的時候,眼中綻放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 歐陽六隱約在這種光芒中,看到了一顆蔚藍的星球。 不等他再次開口,時度已然擺脫了他的拉扯,朝著黑洞的方向飄了過去。 歐陽六下意識地抬起了手,卻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拉住時度。 在他愣神的時候,時度已然消失在了他的視野當中,只留下了一段聲音在他耳邊回蕩。 “小子,以你的天賦,用不了多久就會觸碰到這個世界的頂端。 以你這個茍活的性子,頂多能茍上幾千年就茍不住了。 到時候記著去那邊找老子,老子帶著你吃香的喝辣的!” 歐陽六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心中便隱隱生出了一種立即跟上去的沖動。 不過很快,他便將這種沖動平息了下去。 因為這種沖動并非來自他自己,而是時度跟他產(chǎn)生的一種共鳴。 經(jīng)歷了武天縱的劍意貫體之后,歐陽六便已經(jīng)看到了星空境修煉的道路。 而諸天棋子鑿開世界邊緣的那一幕,則讓他看到了新的世界。 以歐陽六的天賦,用不了多久便會站在整個世界的頂點。 這種認知已然烙印在歐陽六的心中,所以時度那番話才會直接引起他的共鳴。 就在他回味著心中莫名的情緒時,又是一束光芒從無盡虛空中射了出來。 歐陽六看著光芒另一邊那絢麗的色彩,心中再次泛起了波瀾。 然而他并沒有任由這種情緒在心底醞釀,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天地間的變故剛剛開始,而他又剛剛斬破自身的束縛,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 也許千、萬年后,他也會如時度一般,在這個世界的邊緣鑿開一條通道,前往其他的世界。 但現(xiàn)在,這片大陸上還有他的牽掛。 (本章完) 他嘆了口氣道:“沒想到我們這些人中,倒是只有你這個不學無術(shù)的家伙混得最好……” 時度撇嘴道:“少廢話,小六子跟老子是一伙兒的,你趕緊滾蛋!” 如此不客氣的話,讓包永旺額頭上的青筋不由蹦跶了兩下。 不過他很快便平復了情緒,擺手道:“我本來也沒打算對他動手。 武天縱的事雖然不能跟歐陽六撇開關(guān)系,但他的確如你所說,并非真正的兇手。 而且他之前還曾經(jīng)救過我的父親包奇勝。 如今星主已死,這兩件事就互相抵消了吧。 我跟他之間恩怨兩清!” 對于這個說法,時度顯然有些不屑。 他撇嘴道:“歐陽六救了你老子,又幫你弄死星主,這明明是兩件事。 你竟然用一件事來抵消,居然也好意思說得出口。 你又不是沒能力還得起這個人情,干嘛……” 時度的話本來又長又急。 但他說到這里之后,卻仿佛一只忽然被人抓住了脖子的公雞一般,將自己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他頓了一瞬之后,忽然一字一句道:“你難道有離開這里的辦法?” 包永旺嘴角微微揚起道:“當年鑿穿蒼天的計劃,本就是我先提出來的。 只不過星主為了一己之私,改變了原有的計劃。 如今天地再次陷入動蕩,正是我們繼續(xù)當年計劃的時候!” 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最后一枚諸天棋子,已然落入棋盤中。 棋子歸位的一剎那,原本似虛似實的棋盤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而它原本所在的位置上,只留下了一個漆黑的孔洞。 在個漆黑孔洞出現(xiàn)的一剎那,歐陽六周身汗毛根根顫栗,仿佛這個漆黑的孔洞能夠碾碎一切一般。 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飛去。 跟他有著同樣動作的,還有時度。 幾乎在歐陽六動起來的同時,時度就已經(jīng)飛了出去。 兩人不知飛了多遠,心中的恐懼才稍稍減弱。 歐陽六下意識望向了那個漆黑的孔洞,但那里除了黑暗之外,卻已經(jīng)不見了任何其他的東西。 就仿佛那里的光線都已經(jīng)被吞噬了一般。 沒等他將自身的情緒平復,便聽時度喃喃道:“這家伙竟然弄出了個黑洞來……” 歐陽六看著深邃的虛空,覺得‘黑洞’兩個字竟然十分貼切。 他低聲道:“包永旺剛剛說的要離開是什么意思,這個‘黑洞’又是怎么回事?” 時度的目光仍舊凝實這那片我黑的虛空道: “就是字面意思。 在這個世界中,星空境便已經(jīng)是定點了。 那些老家伙在上古的時候,就已經(jīng)觸摸到了頂點,再無法前進一步。 在那個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計劃著離開這個世界了。 而黑洞則是連接多個宇宙的通道。” 歐陽六看著那漆黑深淵,回憶著自己剛剛那種極致的顫栗,只覺得弄出這東西的人簡直瘋了。 然而他尚未將心中的話說出來,就忽然見到前方閃過了一束光芒。 這一束光芒并不如何強烈,卻詭異的穿透了那能夠吞噬一切的‘黑洞’。 隱約間,歐陽六似乎看到了黑洞另一邊有著絢麗的色彩。 這一幕將他深深的震撼了。 歐陽六下意識地扭過頭,想要詢問一下時度是不是也看到了這一幕。 然而他尚未開口,就發(fā)現(xiàn)時度已經(jīng)緩緩向前飄了過去。 歐陽六一把拉住了時度道:“你瘋了?” 時度緩緩扭過頭,輕聲道:“我沒瘋,我只是想去試試。” 歐陽六皺眉道:“淵圣在萬年前就已經(jīng)在策劃著這一刻了,他能抵御住黑洞的吞噬,不代表你也能。” 時度感受著歐陽六的力道,笑了笑道:“諸天棋子這東西,我當年也了解過。 這玩意兒雖然厲害,但想弄死我也不容易。 最主要的是,里面的路已經(jīng)被那個家伙沖來了。 我只要沿著他的痕跡,便可以輕松離開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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