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上船之后,菟裘鳩對著嬴華璋揮了揮手,臉上帶著笑容看的嬴華璋一陣心塞。 仿佛只有他一個人在意這一段時間的離別。 不過菟裘鳩在揮手之后又對他做了個口型:小別勝新婚。 嬴華璋沒忍住笑了出來,行吧,他的老父親都把他家另外一口子給帶走了,他還能怎么辦?只能兢兢業(yè)業(yè)留下來處理政務(wù),只要不出事情就是勝利! 菟裘鳩在甲板上站了一會就有些受不了,海風(fēng)還是挺大的,雖然他們特地選擇了不冷不熱的三月出海,但海邊的溫度更低一些。 他回到船艙之后就直奔自己的房間——起的太早,還沒睡醒。 他的房間就在扶蘇隔壁,兩個人都在二層,而最頂層一整層都是屬于皇帝的地盤。 一層是船長和水手們住的地方,最下面則是貨倉。 他們出行是去玩,但有的時候也會做一些小生意。 不過這一次不一樣,這一次他們要去的是未知的地方——身毒。 其實身毒是印度的前身,那里有著很多讓菟裘鳩都眼饞的好東西。 只是這些年來,絲綢之路的商隊還沒能將商業(yè)版圖擴(kuò)充到這里,所以菟裘鳩也只能指望著出海過來看一看。 他們從徐聞港出發(fā),經(jīng)過南海的馬來半島、暹羅灣、孟加拉灣然后抵達(dá)印度半島南部。 當(dāng)然這些地名都是后世的名字,而如今……這些半島或者海灣都還沒有名字,他們的船只未必是這里的第一艘船,但是他們的艦隊絕對是經(jīng)過這里的第一支艦隊。 深深相信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內(nèi)的菟裘鳩果斷霸占了命名權(quán)。 當(dāng)然命名這種事情還是要讓皇帝來的,不過只要嬴政一旦命名,那么他就會努力讓這個名字變成這個世界上公認(rèn)的名字。 他甚至還做了一件事情——以秦王元年作為公元元年的開端為紀(jì)年,此后就算出現(xiàn)年號,但一提到公元元年,那就是始皇帝嬴政繼位為秦王的日子。 當(dāng)然想要讓全世界都認(rèn)同,他們還要努力才行,首先是確立大秦第一大國的地位。 無論是陸地上的絲綢之路還是海上絲綢之路,這些都只是其中一種手段而已。 龐大的艦隊對于周邊小國造成的壓迫力是無與倫比的。 別的不提,只看為首那艘大船龐大的身軀就已經(jīng)足夠嚇人,更不要提他們沒有在這艘船上看到任何船槳。 風(fēng)帆是有但也就是作為風(fēng)力輔助使用,路上遇到的那些小國沒有人看得出這些船到底如何行進(jìn),只知道在前行的時候能看到船上有一根管子往外冒煙。 龐大和未知帶來的壓力讓這些小國很痛快的俯首稱臣。 菟裘鳩看著嬴政案幾上的那一摞文書,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用什么表情來面對好。 天知道他們這次是真的出來巡游的,并不是為了給大秦收小弟啊! 不過看皇帝的表情就知道他很滿意,因為這一點(diǎn),不能上岸的遺憾也能扔到一邊了。 是的,不能上岸,倒不是嫌棄岸上環(huán)境,主要是周邊這些國家沒有能夠停靠大船的港口。 別說大船,就連他們后面跟著的護(hù)衛(wèi)艦都無法停靠。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