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月二,龍抬頭。 祭天儀式如約進行,夏帝一身帝袍坐在龍椅上,殷長生也跟著找了個位置,看起來還挺明顯。 三個皇子殷長生也總算是見全了,九鼎屹立在祭壇中央呈現出合圍之勢,鼎中的國運不斷的燃燒著。 殷長生看著那九鼎,一點也看不出正一降圣威盟箓到底放在哪個鼎。 九鼎的火焰不斷的跳躍著,在禮官一手的看不懂的繁文縟節之下,殷長生始終沒看見夏帝的那群親戚到底在哪里。 “這儀式什么時候開始?”殷長生小聲的問了一下夏帝,說實話禮官的那一套差點沒給他整睡過去。 夏帝瞧了眼禮官:“已經開始了。” 這祭壇儀式和殷長生的想象有些出入,你這一高武世界,好歹也給他整點什么地涌金蓮、天降異像或者是什么天地變色之類的吧,就這一個禮官站在九鼎前整這些事,好像沒有多大的格調吧。 殷長生看著正襟危坐的夏帝和皇后,還有站在九鼎龐候著的三個皇子,人確實沒幾個,算上他也就只有三公九卿一眾官員。 真正忙事的只有禮官一人。 這情況看的是極其的簡陋,一點也不像是一國祭天的威儀,反而有一種鄉間祭神的味道。 在最后一個不知道是禮的完成之后,禮官也退場了,這一下子,整個祭壇中央就只剩下了不斷燃燒國運的九鼎。 風那么一吹,其中一個鼎中,那原本旺盛的火焰瞬間熄滅。 而后好似起了連鎖反應一樣,剩下的八個鼎也接連開始熄滅。 無數的血肉不斷的在這九鼎之中涌出,好似一番血海一樣。 祭壇之外,聲聲騷亂爆發開來。 整齊劃一的步伐,一個個士卒踏步而來。 “你們有高達我能理解,但為什么會有戰艦?”殷長生看著一個個巨大身影和懸于空中的戰艦,這有點沖擊三觀。 “那叫擎天甲和飛星舟。”張秦笑瞇瞇的和殷長生解釋了一下。 “你別以為換了個名字就能忽悠我。”殷長生根本就不認賬:“等等,你這一點也不擔心,是自己人吧?” 殷長生覺得己方有高達和戰艦,那妥了。 “不是,是二皇子的兵馬,和咱們沒關系。” “那你這一副笑臉是什么鬼?”殷長生看著笑瞇瞇的張秦,這老小子不會叛變了。 “人在絕境的時候就得學會調整自己的心態,你看這才二皇子的勢力,這不還有大皇子和三皇子的勢力沒出場嘛。” 張秦這話音剛落,天空另一邊,又是一道龐大的陰影壓來,這一次比較好,不是高達和戰艦,而是一座閃爍著各種道箓符篆,以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所組合而成的九重天宮。 天宮之中,一個個道人身上散發出令殷長生覺得這波涼定了的氣勢。 好在二皇子和三皇子兩人出場的氣勢已經足夠了,大皇子一對比就差了許多。 他倒也不是孤身一人,他帶來了那些沒有資格參加這次祭天儀式的群臣,這些群臣實力也不一般,真要爆發開來,還真能和二皇子與三皇子的勢力對抗。 夏帝面無表情的看著那不斷涌出血肉的祭壇,一個龐大且偉岸的身影不斷在那血肉之中重組,并且還撕扯著時空,好似要將遠古時期某位存在拉扯進來一樣。 空間不斷破碎,時間在那祭壇上紊亂。 在那不斷變化詭異的祭壇之上,一個壯碩的男子睜開眼睛,三頭六臂猶如血色的魔神一般。 “好久不見了,姜宥。”夏帝的語氣很平淡,就好似跟老友打招呼一般朝著那血色魔神說道。 血神魔神眼中不斷浮現清明,活動了一下身軀,看向夏帝,又看了眼四周。 “沒想到,最后成事的會是你,不過也是,你那大哥可是真強,我這戰神的名號或許給他才正合適。”姜宥緩步踏下祭壇,隨意的就坐了在了階梯上,打量了一下四周。 “恐怕不行,我大哥他有新名號了。”夏帝輕笑了一聲。 “你大哥呢?怎么你當皇帝?” 姜宥似乎根本不把在場的所有勢力放在眼里,語氣里帶著一絲散漫。 所有人都從姜宥的語氣之中聽出來,他根本就不在意夏帝,更在意夏帝那個大哥。 “他,沒空。”夏帝很認真的回了這么一句。 下一刻,姜宥的身形消失,那魔神般的身影破碎虛空,來自遠古蠻荒時代恐怖的戰吼與野蠻瞬間爆發開來。 殷長生寒毛都立起來了,只是他還沒反應過來,夏帝一手便擋住了姜宥的進攻。 “當年我那一百虎賁騎扛不住你三拳,如今再看,如何?”夏帝手中輕輕一推,姜宥整個人被某種巨力直接打飛。 原本就破碎的空間在這一刻瞬息割裂的更加離譜。 “我說,咱這戰力是不是崩了啊。”殷長生覺得有夠驚悚的,你們打架都是自帶撕空間的嗎? “沒吧,戰力還正常吧。”張秦依然很平靜的接了一下殷長生的吐槽。 這不崩? 他一個全屬性才8點的小弱雞為什么要面對一個能夠舉手投足之間破碎空間的存在啊。 而且從之前的商量來看,這是小事,所以夏帝去扛了,后面還有大事要他扛呢。 姜宥在穩定身形之后,身上浮現了寸寸的裂痕,從這方面來看,對方根本就不是夏帝的對手,只是一招,便分了高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