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太醫(yī),快傳太醫(yī)。”姜懷站在殿外,聽著里面的嘈雜,神色上帶著一絲焦急。 “唉...”上官慧也嘆了一口氣,這事怎么就多災(zāi)多難呢。 原本開開心心的一件事,眼看就要抱孫子了,沒想到鐘無言難產(chǎn),穩(wěn)婆出來時的表情臉色都白了,特別是那一句可能大小都保不住,這才是讓兩人最糟心的。 姜懷不斷的在門前左右走動,心里是愈發(fā)的焦急了起來,他感覺到了鐘無言的氣息似乎在越來越虛弱。 看著這般焦急的姜懷,上官慧也是無奈,她能有什么辦法。 “大伯,找大伯,他一定有辦法的,快...”姜懷突兀的腳下一頓,好似想起來什么。 上官慧臉色的無奈更深了:“懷兒,你冷靜一點。” 如今,事情已經(jīng)快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現(xiàn)在去找? 上哪里找去? 她雖然覺得這‘姜丹’或許能夠救,但問題是找不到人啊。 “別喊了,叫魂呢。”殷長生撐著傘從陰影里走了出來,頗有些懶散的說道。 姜懷見狀,趕忙一路跑了過去:“大伯,您來的可太及時了,請您救...” “保大還是保小?”殷長生打斷了姜懷的話,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姜懷臉色一僵:“大伯,就不能我全都要?” “不能。”殷長生翻了一個白眼,想的美,還想要全都要。 “保大。” “保小。” 喊保大的是姜懷,而喊保小的則是上官慧。 “你湊什么熱鬧,一邊去。”殷長生看著湊過來的上官慧不由得有些無語。 “對,別聽我娘的,保大。”姜懷趕忙說道。 殷長生認(rèn)真的盯著姜懷:“保大是可以,但后果你得想清楚了,我替你保大,你可得絕嗣。” 姜懷都懵了,玩這么大的嗎? 這絕嗣是物理上的那種絕嗣嗎? “那保小。”上官慧又插了一嘴進(jìn)來。 姜懷并不懷疑殷長生的話,心里在衡量著到底是要大還是要絕嗣。 “我選保大。”姜懷一咬牙,絕嗣就絕嗣,哪怕物理上的都沒有問題。 “確定?不改了?”殷長生語氣凝重的說道:“要知道一點,你這一脈從你這一代開始就斷香火了,可要想清楚了。” “大伯,我想清楚了,保大。”姜懷語氣里帶著堅定。 上官慧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知道,無論她說什么都會被殷長生無視掉的。 “你的這個選擇啊...”殷長生斷了一下。 姜懷心里忍不住直打鼓,他覺得殷長生肯定要把他罵的個狗血淋頭,從各方面來看,這位是很看重傳承的。 “我很滿意,從你當(dāng)我侄兒的表現(xiàn)來看,你那兒子孫子估計也不是什么好玩意,沒了就沒了吧。”殷長生說的可不是假話,要不是他給姜懷改了命,就這坑爹貨早就被他給弄死了。 姜懷有些難以置信的抬頭看,眼神之中那種你在逗我玩的想法是呼之欲出。 “本來,我那侄媳婦是該死的,但你那兒子實在是不成器,讓我在于天爭斗時輸?shù)哪墙幸粋€慘啊,這也就算了,我以為就單純侄孫坑,但沒想到你的后代沒一個正常的,把我坑的那叫一臉血,最后不僅把我搭進(jìn)去了,連大虞都賠進(jìn)去了。” “所以我尋思,要不咱就從根子上給他斷了這玩意,你說的怎么樣?”殷長生慢悠悠的說道。 姜懷一頭的黑線,他倒不是在意殷長生說的這些,而是覺得殷長生又在吹牛了。 “我說大伯,你等救了人咱們再吹牛好不好,到時候我把文武百官全都叫過來聽你吹一天成不成。” 殷長生瞪了他一眼:“年紀(jì)輕輕的,一點耐心都沒有,身為皇帝,起碼得要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才可以。” “大伯啊,那是我媳婦,你侄媳婦,你趕緊救一下,救完我坐著聽你訓(xùn)一宿都沒問題。”姜懷還是急啊。 “人救完了,我來的時候就救完了。”殷長生不慌不忙的說道。 “???”不僅姜懷滿心的臥槽,連上官慧都是臥槽,你這撒謊已經(jīng)不是不打草稿了,純粹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你人都沒進(jìn)去還說救完了? “大伯你別忽悠我,我...”姜懷想要反駁的,結(jié)果一感知才發(fā)現(xiàn),好像真的變了。 還沒等他進(jìn)去,只見一個穩(wěn)婆慌慌忙忙的出來跪在了地上:“陛下,皇后娘娘誕...誕...。” “快說。” 穩(wěn)婆一咬牙說道:“是死胎。” “那皇后沒事吧。”姜懷對此有了心里準(zhǔn)備,所以就不管了,反正沒的是兒子,又不是老婆。 “皇后娘娘沒事,就是有一點...” 對于穩(wěn)婆那支支吾吾的模樣,姜懷不由得一急,也不顧什么徑直進(jìn)入殿內(nèi)自己去查看情況。 上官慧見此,也跟了上去,把殷長生給留在了原地。 這會輪到殷長生臥槽了,說好聽他吹牛,不對,聽他訓(xùn)話的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