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化蝶夫人冷哼一聲,“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這里住酒店買宅子,需要身份證碼,我們四人都沒有身份證碼,怎么住?” “洛兄能找到這個沒人住的院子安家,已經(jīng)不錯了。雖然是鄉(xiāng)下,可買什么都方便的很,為何非要住酒店?” “洛兄說了,我們一時半會回不去,你才來三個月,急什么。” 孔爺苦笑一聲,“洛兄帶我們隱身殺了那些高鼻深目的將領(lǐng),還去花旗殺了那些頭頭腦腦,這么大的功勞,卻不為人知!” “如今,連個身份都沒有,真是麻煩。” “以我們的功勞,一旦對官府說明,不給我們身份?只怕求著讓我們做大官!” 文昌伯道:“這里的身份,我們何必在意?住這里就很好,雖然很破敗,但更合我心意。” “君子,要安貧樂道。” 化蝶夫人和孔爺聽見“安貧樂道”,都是冷笑不已。 這些虛偽的儒道修士,最會說這些屁話。可是他們自己,哪個不是貪戀權(quán)勢富貴? 文昌伯繼續(xù)道:“能帶我們回去的,只有洛道友。他實力也最強,我們不用管太多,聽他安排就行。” “嗯,洛道友估計快回來了。等他回來,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 距離四合院不到十里的公墓中,一個青衫少年正靜靜的坐在兩座墓碑前。 山風(fēng)寒冷,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放眼一看,都是密密麻麻的墓碑。 兩座墓碑前的香爐中,熄滅的紙錢灰燼,被山風(fēng)卷起,迷住了少年的一雙丹鳳眼。 少年再次看向墓碑,臉上淚痕未干。 回到藍(lán)星之后,洛寧已經(jīng)來掃墓好幾次了。 今日又在父母的墓前坐了一天。 暗中做了幾件影響世界的大事之后,他回到洛陽秋苑的四合院,發(fā)現(xiàn)自己的家早就荒蕪了。 當(dāng)年的祖居,變成了近百年房齡的破敗老屋。 而院子最后的主人,也就是他的母親,也逝去三十年了。 所以,他干脆帶著文昌伯等人住在故居。 “爸,媽。”洛寧輕輕說道,“我知道,你們一定想了我?guī)资辏攘宋規(guī)资辍!? “在伱們心中,一定認(rèn)為我只是失蹤,卻仍然活著。” 他回來之后,居然查出了一件事情。 當(dāng)年自己魂穿異界之后,身體也消失了。 所以,自己的父母報了失蹤,而不是死亡。 若是魂穿異界,那么原本的身體失去魂魄,肯定成為尸體,那就是死亡。 可是卻報了失蹤案,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尸體。 本地多年前的失蹤案,有自己的名字。 的確是失蹤,不是死亡。 可自己原本的身體,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啊。 難道,自己之前不是魂穿?或者說,自己的身體因為某種原因湮滅了? 等等。 這幾種可能,都讓他想到很多。 可無論如何,失蹤總比死亡更能讓父母接受,他們當(dāng)時沒看見自己的尸體,就會一直抱著希望。 他伸手摸著冰冷的墓碑,“在我心中,你們也永遠(yuǎn)活著。” 當(dāng)年父母的音容笑貌,再次一一浮上心頭,洛寧恍然如夢之余,忍不住再次愴然淚下。 深入骨髓、撕裂靈魂的傷痛,潮水般的回憶,讓他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我沒想到,我會回來。我沒想到,我會面對冰冷的墓碑啊。” 正在這時,忽然身后一個聲音道:“你,是不是洛寧的子孫?” 洛寧一回頭,看見不遠(yuǎn)處站著一個銀發(fā)男子,看起來有七十歲了。 “你是?”洛寧不認(rèn)識這個男子,“老先生有什么事么?” 銀發(fā)男子道:“你如果是洛寧的子孫,那我也算找對人了。” 洛寧一怔,隨即點頭,“哦,洛寧正是我的祖父。” 銀發(fā)男子道:“我問你,你祖父洛寧呢?” 洛寧露出一絲苦笑,“他,不在了。” 銀發(fā)男子嘆息,“他才八十多歲,年紀(jì)不太老,怎么也不在了?” “唉,你們是去了花旗國吧?如今花旗戰(zhàn)敗,今非昔比,你才回國是不是?” “你們這些僑民啊,算了,回來就好。” 銀發(fā)老人說到這里,忽然笑了起來,“戰(zhàn)爭勝利了,很多海外的炎黃血脈都要回來了。” “我姓劉,你叫什么名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