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就是一位神橋大能,真正的實(shí)力。 在他方圓千丈內(nèi),自成天塹鴻溝,任何神通,任何法術(shù)都無法跨越。 仙魔神君甚至連著一絲神橋法力都沒有動(dòng)用,只是隨意的立在那里,就把一切東西都隔開。 江魚各種神通法寶,剛?cè)肭д桑头路鹱驳绞裁礀|西,無可撼動(dòng),永恒長存,當(dāng)場震得碎裂開來。反觀那道天塹,紋絲不動(dòng),猶如這個(gè)世界,沒有什么東西,能夠傷到他。 “江九荒,這就是元嬰與神橋之間的差距,你已經(jīng)盡墨,連著幾種壓箱底的底牌都動(dòng)用。而我連著一條手臂,都沒有抬起,你就已經(jīng)落敗,你還有什么底牌?” 是啊! 江魚給大家的印象,從來都是底牌不絕,各種別出心裁的神通術(shù)法。一次次在危局中,力挽狂瀾,創(chuàng)造出神話事跡。 哪怕現(xiàn)在,小漣、張道濟(jì)、江姿悅、江少奇,所有江魚身邊的人,都滿懷希望,期待著江魚再一次拿出世人從未見過的強(qiáng)大神通或神寶,把這個(gè)神橋大能,斬在地球門前。 “哼,奇跡之所以是奇跡,是因?yàn)檫@種事,根本不可能發(fā)生。而且就算江九荒,真的還有著什么能夠斬殺神橋的底牌。但除開仙魔神君外,可是還有著無極和萬象兩位大教神君,他又能斬幾人?” 眾多存活下來的域外道統(tǒng),那些元嬰老祖?zhèn)儯瑒t比地球看的更長遠(yuǎn),更透徹。 何況宇宙中,一些威勢強(qiáng)大浩瀚的禁忌神通,如果以自己修為生命為代價(jià),的確能夠傷到或是斬殺下一位星空大能。 但先不說這樣的禁忌神通無比稀少,甚至連著那些有古圣人坐鎮(zhèn)的圣地密境都拿不出,唯有那些屹立在大世之巔,門中神橋如雨,古圣輩出的仙宗大教,才擁有這種底蘊(yùn)。 光是這樣的禁忌神通,動(dòng)用一次,就需要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jià),拼了老命,最多施展一次罷了。而隨后,那兩位一直看戲的神君,一根手指,就能把江魚撕殺。 這樣的局面,無論是誰都難翻越。 比起地球那些美好的愿望,這些域外元嬰,則看見了一副無法改變的場景。 似乎江魚真的歷盡般,各種神通絕學(xué)都拿出,扶搖八式、五行氣斬、在世輪回,映照諸天,一門門可斬元嬰的神通,仙光交匯,法則涌隨,交織成一副絢爛星河畫,攻向仙魔神君。 無一例外。 這些神通術(shù)法,連著仙魔神君千丈內(nèi),都難進(jìn)入,盡數(shù)被隔開在外。隨后屈指一彈,恐怖力量便順著這條由無數(shù)神通匯聚而成的璀璨銀河,撞在江魚身上。 剎那間,江魚身上泛起上百道光芒,每一道,都代表著一件防御靈寶。這些都是江魚前往北斗仙域,從斬殺的無數(shù)道統(tǒng)、大教手中奪來。 但這些光芒宛若紙糊,光芒山閃亮那刻,就在域外大軍一副本該如此的表情中,完全破碎開來。最后撞在江魚胸口,整個(gè)足以抵擋神寶一擊的仙品肉身,伴隨著大片血雨,徹底破碎。 “哥哥!” 小漣肝膽欲裂,滿面眼淚,不顧一切的想要沖來,單被張道濟(jì)緊緊攔住。 這等層面的交手,隨便一絲氣息溢出,就能把一般元嬰都鎮(zhèn)殺。要是小漣沖上前,恐怕連著片刻都站不住,就被幾位神君的浩大氣息攪碎。 至少也要如江魚這般,或是半步大能的乾天,才可在神君之間的交手中,毫發(fā)無傷。但僅僅代表,有著資格在附近觀戰(zhàn)罷了,同樣無法出手介入。 八景山巔,江姿曰捂嘴,身子迅速顫抖,眼淚落下。那種明明身后站了幾十億人,到頭來,卻只有江魚一人迎擊星空大敵的無力感,幾乎讓她崩潰。 韓輕語更是十指緊握,內(nèi)心承受許多,是眾人間表現(xiàn)最平靜那人,但在眼底,卻有著一抹決然。仿佛江魚前一秒戰(zhàn)死,韓輕語下一刻便會(huì)隨上。 “小魚,我韓輕語雖無撼絕日月的修為,但也有著與你同生共死的風(fēng)節(jié)。你若輸了,我陪你一起就好。”韓輕語抬起頭,目光一片平和。 大世眾生,數(shù)十億人,熱淚絕提,道道復(fù)雜視線,投向星空,投向那道被仙魔神君,一腳踏下的身影。 心中悲涼絕望。 “若是再給我地球百年時(shí)間,又怎會(huì)落得這樣局面?” 一位老者,仰天悲呼,他們何嘗看不出,面對三位神橋大能,江魚再無任何底牌。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臨死掙扎罷了。 星空中,江魚的肉身,緩緩凝聚。 下一刻。 仙魔神君再一腳踏下,江魚的肉身又一次四分五裂,只剩下一枚閃耀璀璨仙光的元嬰,如嬰兒般口眼具備,如一尊萬古神王,盤坐在無盡血肉之中。 “江九荒,你若是沉浮,還有著機(jī)會(huì)。本神君和赦免你冒犯之罪,甚至封你為仙魔神宗第一神將,萬丈殊榮加身,怎不比,蚍蜉撼樹般來的爽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