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尤伯又道:“草鞋本是五條龍,要把洪家信息通,洪家寫來無更改,鐵板通知盡是洪。” “羊城榮,自入會以來,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對龍頭,對社團,一片赤誠忠心。” “今日,特此扎職為四三二,草鞋!” 隨后,尤伯又將一枚代表著草鞋身份的印信,交到羊城榮的手上。 在古時候的洪門,按照規矩,草鞋是負責聯絡、傳遞信息的工作。 隨著時代的發展,現在社團內的草鞋,多為處理社團內的雜事,也就是俗稱的管家一職,正符合羊城榮的定位。 “謝香主!” 羊城榮做出一個符合草鞋身份地位的手勢,隨后站起身,站在了李文斌的身旁。 對于他們三個人來說,這是一場遲來的扎職儀式。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想與自家大佬,一同扎職。 對于他們來說,沒有豪哥,就沒有他們的今天,他們想用這種方式,來感謝自家大佬的栽培。 也是想告訴今天到場的所有人,如果邊個敢惹自家大佬,就要先從他們幾個人的尸體上,踏過去! 自家大佬成為龍頭,他們三人分別為紅棍、白紙扇、草鞋。這種別具一格的扎職方式,在今天這場儀式過后,也注定會流傳向江湖,成為一樁為人津津樂道的佳話。 下一秒,身后隊列里為首的火炮,站了出來,朗聲道:“請關圣帝君!” 隨后,又有兩個叔父輩緩緩走來,將關二爺的神像抬了出來,緩緩放在香案之上。 火炮看了一眼林澤豪四人,道:“龍頭,請!” 林澤豪沒有絲毫的猶豫,對著關二爺的神像,跪了下去。 陳國強幾人,也緊跟著大佬的步伐,跪在一旁,雙手合十。 隨后,自有叔父輩,將點燃的三把半香,放在幾人的指縫當中。 煙霧,緩緩的升騰而起,逸散在祠堂之中。 使得本就無比莊嚴肅穆的場景,多出幾分下意識的厚重之感。 觀禮的眾人,神情都非常的凝重,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上的儀式。 當然,大部分的目光,全都放在了威龍豪的身上。 畢竟,像他這種人,無論什么時候,都是當之無愧的主角。 火炮先是伸出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隨后,拿出一張黃紙,上面寫滿了紅色的字體,用莊嚴肅穆的聲音,念道:“承天洪運,庚申年十一月初七,吉日?!? “我等四人,跪在關圣帝君前,滴血焚香,仿效當年五祖,于高溪廟前插草為香,結為異姓兄弟?!? “我等四人聚首一堂,已拜天為父,地為母,日為兄,月為嫂,我等四兄弟。” “各人同心,心傳忠義,樂必同樂,憂亦同憂,雖不同生,死愿同死?!? 火炮一改平時的暴躁,神情平靜的同時,卻又夾雜著神圣。 而林澤豪,陳國強,李文斌,羊城榮,也同樣異口同聲的說著,眼神堅定,聲音洪亮。 在場的眾人,尤其是那些龍頭坐館級別,原本神情凝重的臉上,盡皆露出了追憶的神色。 當初,他們也同樣經歷過類似的場面,雖然細節有所不同,但終究大同小異,核心都是一樣。 這時,火炮那莊嚴的聲音再次響起。 “既題名于金榜,必盡忠于和勝和,今日金蘭結義,終生肝膽相照,忠心義氣,發財到尾。” “倘若奸心反骨,有始無終者,神昭其上,鬼闞其旁,三刀六洞,五雷轟滅,報應分明,人神共鑒?!? 說完之后,火炮將手中的黃紙合上,扔進面前的火盆當中,道:“斬雞頭!” 只見,一只公雞被雙番明抓在手里,哪怕它拼命的掙扎著,翅膀不住的扇動著,也還是免不了被一刀梟首的命運。 殷紅的鮮血,被滴落在造型古樸的碗中。 隨后,馬夫劉又抱著一壇子老酒,放在地上。 林澤豪幾人,則是拿著一根纖細的繡花針,將指尖輕輕戳破。 幾滴血珠,滴落在酒壇之中。 在做完這一切之后,高佬就將將這壇子酒,倒進了之前裝有公雞血的碗中。 從觀禮者的視角來看,覺得經過這番操作之后,碗內應該有著一大碗的酒,但實際上,操作的這些叔父們,心中不僅有數,手上更是有準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