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旁的譚永麟,也出聲道:“林生,我跟阿叻之前組過樂隊來著,他的唱功真的很不錯,演戲也可以的,做配角沒問題。” 在陳柏祥的期待的目光之中,林澤豪神色如常,但卻緩緩搖頭。 瞬間,他的一顆心,就跌落了萬丈深淵,經(jīng)過漫長的墜落之后,摔得粉碎。 “公司有公司的規(guī)矩,我從來都不會做雇傭人做事,不給銀紙的事情。” “如果你想來公司發(fā)展的話,不管你實力如何,就算是看在阿麟的面子上,我也會給你一個試試的機會。” “正好最近王京有一部戲,我會讓他給你留一個角色,片酬就按照市場價來,如果你能勝任的話,就簽一份十五年的合同吧。” 對于這位黃金配角,林澤豪還是認可的。 尤其是在遇到那位號稱一年一影帝,百年周星池的絕世搭檔之后,碰撞出來的火花,絕對堪稱一代經(jīng)典。 這種人才,既然送上門來,林澤豪沒有機會放過。 聽到這番話之后,陳柏祥只覺得自己那已經(jīng)跌落谷底,且摔得粉碎的心,立刻以光速進行重組,并且往充滿美好的希望的天堂飛去。 現(xiàn)在,他終于體會到什么叫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只不過,決定他命運的人,是林澤豪! “謝謝林生,我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陳柏祥站起身,對著林澤豪千恩萬謝,臉上的興奮和感激,根本就隱藏不住。 對于他來說,林澤豪就是給他第二次生命的恩人,如果沒有林生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伸出援手,他根本就不知道前路會是怎樣。 這份恩情,陳柏祥這輩子,都會銘記于心! “好好做事就好。” 說了一句之后,林澤豪將雪茄灰抖落在煙灰缸之中,看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對了,聽說你喜歡也喜歡踢波,不知道你對于港島足球隊,怎么看?” 要知道,港島可是一直有資格作為獨立個體參加世界杯的,就算是九七之后,也照樣如此,只需要在港島兩個字之前,加上華國的前綴。 這是港島特別行政區(qū)基本法,賦予這座城市的權(quán)力。 陳柏祥十分的清楚,以林生現(xiàn)如今的地位,絕對可能無的放矢,仔細的斟酌一番后,道:“港島足球總會成立于一九一四年,并在一九五四年加入了國際足聯(lián)和亞足聯(lián),是亞足聯(lián)的創(chuàng)會成員之一,可以說在踢波上面,港島一直走在亞洲前列。” “一九七七年在新加坡舉行的預(yù)選賽,由荷蘭教練包勤帶隊,分別以四比一及二比一擊敗印尼及泰國,亦分別以二比二及一比一打和新加坡及馬來西亞,成功出線而晉身次輪比賽。” 說到這里的時候,陳柏祥看到林澤豪面無表情,心中立刻就咯噔一下,不敢再干巴巴的說數(shù)據(jù),當(dāng)即轉(zhuǎn)變風(fēng)格,道:“林生,我實話實說,雖然港島足球現(xiàn)在發(fā)展的還算不錯,但實際上潛力有限。” “畢竟,港島就這么大的地方,這么多的人口,出天才的基數(shù)不夠。” “反觀內(nèi)地,雖然足球文化剛剛起步,卻很有機會站上世界之巔,捧起大力神杯,畢竟人口基數(shù)在那里擺著,將近十億人口,挑出二十三人的大名單,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聞言,林澤豪露出一個滿含深意的笑容,緩緩道:“這一點,我與你持不同的意見。” “天才這種東西,雖然難得,但只要細心發(fā)掘和培養(yǎng),總會出一批的,就好像歐洲那些小國家,人口有的還沒有港島多呢,不照樣是足球強國?” “但如果體系不合理,或者說在體制當(dāng)中,執(zhí)行的人出問題的話,就算人口基數(shù)再大,有再多的天才,也根本無濟于事。” 陳柏祥雖然不明白其中深意,但還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一旁的譚永麟,阿麥和駱天虹,就連阮梅,都好似想到了什么,不約而同的點著頭。 “以后有時間一起踢波,看看你球技怎么樣。”說著,林澤豪伸出右手,看似不經(jīng)意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須。 身為貼身護衛(wèi)的阿麥秒懂,當(dāng)即緩步走到譚永麟和陳柏祥面前,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林生,那我們就先走了。” 明白這是在送客之后,譚永麟和陳柏祥站起身,無比恭敬的與林澤豪打了個招呼,才轉(zhuǎn)身離開。 他們剛出門,就在走廊上與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胖子碰頭,身旁還跟著一個有些靦腆的年輕人。 看清楚來人之后,譚永麟連忙打招呼,道:“王導(dǎo),找林生有事?” 說著,他又給陳柏祥介紹道:“這位是王導(dǎo),之前亞視熱播的電視劇《千王之王》就是他的作品。” 既然陳柏祥這位死黨已經(jīng)打算混娛樂圈,多給他介紹一些人脈,總是沒有壞處。 陳柏祥自然清楚譚永麟的用意,連忙伸出手,道:“王導(dǎo)你好。” 王京年紀不大,再加上剛?cè)〉靡恍┏煽儯簿蜎]有什么架子,伸出手與其握了握,道:“你好。” 隨后,又道:“確實有點小事,你們這是剛從林生辦公室出來?” 譚永麟和陳柏祥點點頭。 王京看了一眼一旁有些沉默的年輕人,又問:“對了,林生的心情怎么樣?” 譚永麟和陳柏祥對視一眼,道:“看不出喜怒,林生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喜怒從來不形于色,我們這些下屬根本就沒辦法,通過神情判斷他的心情如何。” 王京只能點頭,隨便客套幾句之后,告別離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