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安延!” “你就不想知道他是誰嗎?”徐安延笑問。 甘信看向他道,“你這是何意?” “當(dāng)年我本是來尋甘良可卻發(fā)現(xiàn)他不在通都,正巧趕上你夫人生子,我以為是甘良的孩子說不定也能派上用場,誰知道捉錯了人。對了,我很好心的把他送回來了,記得應(yīng)該是酉樂年三月,他身子骨瘦弱我便把他生辰改小了,允禧年臘月十九,你是不是沒認(rèn)出來?” 甘信痛心疾首的回過頭去看路北,顯然他也陷入了震驚就連普通的一擊也沒能躲過,“你竟然如此狠毒!讓我們兩不相認(rèn)。” “我兒不一樣與我兩不相見嗎?”徐安延道,“這是你們修鬼術(shù)之人自找的,怪不得我!” “一直以來我們北楚從未對三國做出任何不利之事,可看看你所為,手弒同門,殘害我家人,多少無辜人士被牽連其中,徐安延,你這大逆不道之徒實(shí)在該死!” 徐安延笑道,“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話畢,甘青司轉(zhuǎn)身對上靳諶,甘信的召鬼也猛撲徐安延,百家長老更是紛紛朝四國府幾個長老趕去。 誰曾想通都糾葛竟于四國府有關(guān)?又曾想徐安延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多年的布局可見此人城府深沉,大家也聽不得從前的什么芥蒂,此番,四國府徐安延才是真正的罪魁禍?zhǔn)祝? 百家人士在驚愕的同時也不忘相助,到底是鬼道可怕還是人道險(xiǎn)惡,如今各人心中自有判斷。 “你以為參橫陣只有通都才有嗎?我十年前可是在幾大城處同時布下。” 甘青司和甘信同時退回,兩人以背相抵,聽了他的話甘青司道,“你以為我們沒想到嗎?百家十門在此,剩下的都在各大城幫忙呢,我們可不像十年前毫無準(zhǔn)備。” 早在宮泠提醒之時甘青司就有了這樣的猜測,于是鬼將們相聚也是為了此事的商討,掩護(hù)百家弟子,保護(hù)通都子弟。 徐安延眉心一攏,怒色轉(zhuǎn)眼而過,“那也無所謂,只要你們今日身死,其他人我遲早會一并解決。” “那還真是要讓你失望了。”甘青司齊喚召鬼聚集,瞬間全部撲向徐安延,而本就身體大損的他只能不停躲在其他長老身后,任人替他擋下所有攻擊。 百家長老的助力和甘青司的猛攻讓四國府幾位長老倍感吃力。當(dāng)即,徐安延大笑起來,不好的預(yù)感升起,就在他們奮力打斗時,足下比試臺開始劇烈搖晃,而四國府所有長老竟然詭異的站在原地不動,頭頂處開始冒出鮮血,淋得滿身。 下一刻他們?nèi)抗虻乖诒仍嚺_,徐安延猖狂的笑著,魂燈守的一切都被籠罩在一片暗黑之下,所有靈師都感受到了靈力的不適。 “你可別小看了這次的封尸血沼,十年來三國的無數(shù)靈尸和鬼尸可都搭在里面,更不要提這些個好材料,都是為你們準(zhǔn)備的啊。”徐安延大笑不已。 未幾,除了徐安延剩下的四國府長老紛紛化作血水,只剩一身衣衫浸泡其間,突地它們蔓延下臺,血紅的光陣亮起,所有百家弟子紛紛后退,就連鬼師都深感余力不足。 封尸血沼再現(xiàn)于眾人眼前,不同于前次,血水成牢一道道將魂燈守困在中間,八位高階長老的獻(xiàn)祭又豈是之前的力量所比。 霎時間,百家長老紛紛站位十二天支,各家首席弟子也各自站于十天干。 靈力之光紛紛打向上空,而血手已成型,在靈力到達(dá)時它痛苦的在天上亂打,百家弟子便在二十二人身邊守護(hù),以免血手傷及布陣的人。 席若白和席子期凌空御劍,數(shù)道靈光插在作亂的血手之上,蘇子矜和蘇蘿衣帶領(lǐng)頌師在四處疾跑念經(jīng),試圖壓制封尸血沼的怨念,鬼師也帶著召鬼不停抵擋,尸者們更是以自己的身軀去壓住血手救下一個個靈師。 甘信與甘青司在封尸血沼正中半分不得動彈,面對徐安延的獰笑,甘青司吃力的拿起如影,渾身的痛讓他雙手發(fā)顫,可心中仇恨讓他對眼前的人無半分顧忌,就是心口痛楚也不能讓他止住腳步。 血牢成型的速度緩慢下來,受到壓制的鬼師和靈師也和緩了許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