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1999年12月27日,美日聯合跨世紀軍演正式開始,參與演習的美軍部隊率先向九州方向集結,駐扎琦玉縣的陸衛東部方面隊緊隨其后開拔。 北海道和九州剛好分別在日本的兩頭,所以北海道的北方面隊是距離演習地點最遠的,29號,參與演習的一萬五千人正式蹬車出發前往九州。 也是同一天,青山秀信從北海道回到了東京,沒有帶大嫂和倆孩子。 “你怎么突然回來了?”當天晚上下班的淺井綾到家看見青山秀信后很意外,左顧右盼,“大嫂和孩子呢?” “他們沒一起。”青山秀信看著一身警服,豐腴動人的淺井綾,上前將其抱到懷里,“我想你了就回來了。” “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說這膩人的話呢。”淺井綾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青山秀信親了她一口,一只手把她警褲褪到腿彎,“都三十多歲了也不耽誤我跟二十多歲一樣能干,自然也不耽誤我跟二十多歲一樣嘴甜。” 淺井綾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夫妻又兩地分居,長期不能親近,被這么一撩已經是面色紅潤如霞,配合的彎下腰肢方便青山秀信后發制人,望其項背。 許久不見的夫妻倆從客廳一直到廚房,浴室、陽臺,床上。 “你怎么了?”完事后,大汗淋漓的淺井綾抱著青山秀信問道,她很敏銳的察覺到丈夫今天的情緒不對勁。 “沒什么。”青山秀信搖搖頭將她摟緊:“就是你馬上要當第一夫人了。” “天還沒黑就做夢。”淺井綾點了他額頭一下,沒把這話當回事,又不舍的問了一句,“什么時候回札幌?” “多待兩天吧。”青山秀信答道。 淺井綾喜上眉梢,親了他一口。 今夜注定水不止,戰不休。 31號早上,許久不進廚房的青山秀信破天荒的主動起床做了頓早餐。 “哎唷,今天怎么了,我們的知事大人竟然親自下廚給我做早飯。” 淺井綾走到餐桌旁邊,彎下腰嗅了嗅表情浮夸的湊近青山秀信說道。 “少廢話,趕緊吃,吃完之后去上班。”青山秀信拍了拍她的臉道。 “哎呀,妝都弄花了。”淺井綾嫌棄的打開的他手,坐下用餐,一邊吃一邊夸贊道:“你手藝還沒退步呢。” “昨晚上你的手藝也沒生疏。” 吃飽喝足,淺井綾離去,“我去上班了,拜拜,乖乖在家等我哦。” “嗯,等你回來。”青山秀信站在門口揮手相送,目送車輛離去后轉身進屋,金宇城拿著幾部電話跟上去。 青山秀信把自己關進書房,桌上擺著好幾部手機,他雙腿分開坐在書桌后面,雙手交叉著食指互相敲打著手背,眼神深邃平靜的凝望著前方。 從即刻起開始等待黑夜的降臨。 金宇城就寸步不離的守在門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天下午,北方面隊抵達琦玉縣附近,向負責此次演習的防衛廳上報稱軍中遇不明流感,數百人頭昏眼花無法趕路,請求在朝霞駐囤地暫住觀察下情況,并且請求調派醫療人員。 防衛廳長官小澤雄男批準同意并派遣醫護人員前往朝霞駐囤地治療。 副首相小泉一郎得到這個變故后向現首相彥川十郎進行了匯報,彥川十郎做出了指示:如果明天北方面隊的病情有加重和大范圍傳染現象就考慮他們退出演習,先消滅病毒為主。 免得去九州這一路沿途傳播,甚至把參與演習的軍隊全部干趴。 晚上夜幕降臨,霓虹燦爛,今天是1999年的最后一天,馬上就要迎來新一世紀,東京的街頭很熱鬧,此時無人察覺今晚會發生怎樣的變故。 首相公邸,彥川十郎坐在沙發上連連嘆氣,好像怎么坐著都不舒服。 “爺爺怎么了,您身體哪里不舒服嗎?”正在看書的彥川憲友發現這點后連忙放下書,一臉關切的問道。 彥川十郎緩緩搖了搖頭,鄒著眉頭說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總定不下來,感覺有什么事要發生。” “爺爺您就是太累了,要不去樓上睡一會兒吧?”彥川憲友提議道。 彥川十郎點了點頭,“也好。” 另一邊,小泉一郎的秘書正向他匯報一個情況,“青山宗正今晚邀請了除您之外的所有內閣大臣做客。” “隨他們去吧。”正脫外套的小泉一郎聽完只是淡然一笑,不以為意。 大局已定,今晚后他將會是日本新的首相,不管青山兄弟是什么想法都抵擋不住煌煌大勢,所以他也不關心青山宗正邀請那些人是想干什么。 但今晚被邀請的人很關心這點。 此刻,一群內閣大臣齊聚在青山宗正家的客廳顯得有些擁擠,大藏大臣作為青山宗正的直屬上司,率先開口問道:“青山君,你這么晚叫大家來應該不只是喝喝酒這么簡單吧?” 其他人也都等著青山宗正回答。 “當然不是。”青山宗正說完后又不再往下說,哈哈一笑,故作神秘的說道:“喝酒,喝酒,諸君請耐心等一等,待稍后請你們看一場好戲。” 眾人皺了皺眉頭,皆有些不滿。 “青山君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一步,改天再聚。”自治大臣說完這話就放下酒杯,起身便要往外走。 法務省政務次官緊隨其后,“我也不陪青山君在這里耗時間了,年紀大了,不像你年輕人,熬不起夜。” “青山君,我也告辭了。” 其他人也接二連三的起身。 他們今晚之所以來,就是因為青山宗正說有重要的事情,請他們務必前來一敘,結果這家伙非得賣關子。 他們個個日理萬機,感覺被對方耍了一道,才懶得在這里浪費時間。 青山宗正坐在原地,笑吟吟的看著這些人的背影,并沒有起身阻攔。 而是拿起手機發了一條短信。 “哐!” 下一秒,別墅的門被人推開。 伴隨著急促有力的腳步聲。 一群西裝革履的壯漢持手槍快步沖入了屋內,將所有人都團團包圍。 “這!這是怎么回事?” “青山宗正!你想干什么!” 一群老頭被這一幕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后紛紛回頭質問起青山宗正。 青山宗正端著酒杯輕晃,看著這群人面無表情的說道:“諸君,今天你們所有人都走不了,乖乖的待在這里陪我喝酒,陪我一起看一場好戲。” “八嘎!青山宗正你瘋了?你竟然想拘禁我們,你要干什么?”外務大臣又驚又怒,瞪著青山宗正吼道。 青山宗正沒有廢話,擺了擺手。 一名壯漢上前就是一手槍砸在外務大臣頭上,其瞬間便慘叫一聲倒在地面,鮮血從捂著頭的手縫里溢出。 當沒了行使權力的機會,他們也就是群普通老頭,經不起拳打腳踢。 “啊!松下君,松下君怎么樣?” 其他人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連忙去攙扶地上的外務大臣,同時又驚又怒的看著青山宗正,“青山宗正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又有什么訴求?” “回來,喝酒。”青山宗正簡言意駭的吐出四個字,但是卻不容拒絕。 回頭看著黑洞洞槍口和那些壯漢兇神惡煞的眼神,一群手握重權的內閣大臣此刻都無能為力,只能扶著外務大臣又臉色鐵青的重新坐回客廳。 “還麻煩把你們電話交出來。” 青山宗正又語氣平和的說道。 “青山宗正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大藏大臣厲聲質問道。 青山宗正抓起桌上的煙灰缸直接砸在他頭上,情緒激動的吼道:“不用你來教我,我很清楚也很明白自己在干什么,把電話交出來,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他心里其實也很緊張和狂躁,務必擔心今天凌晨的政變行動會失敗。 所以這些人不配合他就更煩了。 “瘋了,你瘋了。”法務大臣喃喃自語說道,哆嗦著把手機掏了出來。 其他人也紛紛照辦,因為都覺得青山宗正瘋了,一個瘋子是什么都可能干出來的,沒人再敢嘗試激怒他。 ……………………………… 晚上十點多,兩輛拉著一整車錢的卡車披著月光駛入了朝霞駐囤地。 十一點多,海上保安廳所有大大小小的艦艇都聚集在了東京灣附近。 有市民看見這一幕都很驚奇。 零點,2000年的鐘聲準時響起。 書房里假寐的青山秀信猛地睜開了眼睛,拿起一部電話撥通了出去。 “上田君,開始吧。” “嗨!” 朝霞駐囤地響起集結的鈴聲。 十一點就被提前叫醒待命的士兵立刻迅速穿戴裝備,按照各自歸屬的單位集結,很快朝霞囤地的操場上一望無際的士兵站得整整齊齊等候命令。 營地里的燈光亮如白晝,在所有士兵的注視中,兩輛卡車緩緩開到了隊伍前方,緊接著車斗下放,兩車美金直接被倒在了地上堆成兩座小山。 轟! 集結的士兵瞬間炸開了鍋,所有人全都蠢蠢欲動的低聲議論了起來。 “肅靜!”富山英昭的怒吼通過提前備好的多個音箱傳到所有人耳中。 上萬人的方陣又逐漸恢復平靜。 最高指揮官上田彥俊登上了講話用的高臺,手持麥克風喊道:“我是北方面幕僚監總監上田彥俊!國家出了奸臣,天蝗陛下被奸人蒙蔽,坐視我們陸衛軍費被一砍再砍,多少年來我們陸衛為國家流汗流血,可他們卻還讓我們流淚!在場的多少兄弟懷著滿腔熱血從戎報國,可結果回報你們的又是什么?是越來越少的薪水!” “而反觀海衛和空衛,他們待遇本就比我們豐厚,可他們的軍費從來沒被砍過!諸君回答我,是我們不如他們嗎?是我們只配拿這么點嗎?” 這兩年陸衛底層太苦了,所有人心里都憋著一股火在胸膛熊熊燃燒。 現在聽到了上田彥俊要帶領他們釋放這股怒火的苗頭,一個個都迫不及待,呼吸急促,興奮得渾身直顫。 “不是!”“不是!”“不是!” 此起彼伏的回應聲直沖云霄。 “青山知事和我們陸衛有多年的友誼,他也不忿我們的遭遇,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奸賊小泉一郎勾結境外勢力控制天蝗,把持這個屬于我們所有人的國家,所以他今天要帶領我們尊皇討奸,天誅國賊,再造盛世!” “看見那些錢了嗎?那兩座錢山三都是你們的,青山知事自掏腰包一次性給大家發了五個月的薪水,并承諾事成之后陸衛的待遇將超過海衛和空衛且每月薪水再加百分之五十!” 轟!上萬人的方陣徹底炸了。 青山知事有錢是真給大家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