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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七章 萬字大章求訂閱,求月票!-《長生從全真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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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天涯的一盆冷水,頓時就熄滅了黃蓉想要盡快突破先天的沖動。

    現在與未來,如何抉擇,黃蓉自然清楚,更何況,如今這距離先天臨門一腳的修為,放眼天下,能夠匹敵的也沒幾個。

    隨后徐天涯又花費了幾天時間給黃蓉稍稍講解了一下大衍訣,這才直奔重陽殿而去。

    立國登基,改朝換代,這種足以影響整個天下的大事,對全真而言,自然也需重視,更何況全真與義軍之間的關系,早已有盟友之實!

    與馬鈺幾人商議了數個時辰,才定下赴大典的禮數流程。

    若在以往,定是要早早的提前啟程,只不過之前在那洞府之中,徐天涯也是放置了一艘從付家大長老儲物袋中找到的大型飛舟,可以容納數百人,在這個原因之下,眾人也沒有如同山下的江湖人那般急迫,聽聞消息便急匆匆的趕去。

    只不過誰也沒想到,這一耽擱,便是來了一個大驚喜。

    本是一次平常的打坐修煉,修為早已至后天圓滿的丘處機,竟突有感悟,開始突破起先天之境起來。

    丘處機破鏡先天的那一瞬間,掌控整個全真護山大陣的徐天涯,便第一時間感知到動靜,立馬趕至了藏經閣三層。

    確認了情況之后,才將馬鈺幾位師傅師叔喚來,眾人欣喜過后,才想起那大典之事。

    百日筑基,方為先天,很是顯然,丘處機是來不及趕往大典了,而馬鈺幾人也是有些擔憂丘處機,最后商議一番,馬鈺幾人亦是決定留下了為丘處機護關,以免出現意外。

    不得已之下,徐天涯也只好重新調整了此次前去參加大典的人員,從門中抽調了一百零八名精銳弟子隨行。

    當那數十丈之長的巨型飛舟落在終南山之時,哪怕早已知曉此飛舟存在的馬鈺幾人,也不由有些震撼。

    更別說其他全真弟子了,一個個皆是目瞪口呆,直到徐天涯下達登上飛舟的命令,隨行的一眾全真弟子才反應過來,一個個迫不及待的一躍而起,跳上飛舟。

    而其他未曾選中隨行的全真弟子,望著這夢幻般的巨型飛舟,一個個追悔莫及!負責挑選召集隨行弟子的尹志平,更是立馬成了眾人的怨念對象,那一道道充滿怨念的目光看得站尹志平是坐立不安。

    他也不禁頗為幽怨的看著徐天涯,早知道有這東西,他怎么也會將自己的名字加進名單之中,想著等下飛舟離去,自己將獨自面對所有師兄弟的怨念,他就不由有些頭皮發麻,

    剛準備登上飛舟,徐天涯瞟了一眼飛舟上那些激動得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一眾全真弟子,卻是突然停下了步子,看向那幽怨望著自己的尹志平,朝他擺了擺手。

    “師弟,你也一同前去吧。”

    聽到這話,尹志平亦是一愣,確認徐天涯叫的是自己后,他神色一滯,隨即立馬松了一口氣,頭也沒回的躍上了飛舟。

    看著尹志平這番模樣,徐天涯也不由有些忍俊不禁,踏步向前,與黃蓉上了這艘巨型飛舟。

    徐天涯一上飛舟,原本一個個興奮激動的全真弟子也是緩緩安靜了下來,在尹志平的安排下,各自尋了座位坐下。

    飛舟極大,盡管有百余名弟子落座,但正艘飛舟亦是顯得極為空曠,掃視了一眼整個船艙之后,徐天涯心神微動,整艘飛舟便是輕微一顫,一層淡淡的熒光亦是覆蓋了整艘飛舟。

    在所有人期待的眼神之中,這艘巨大的飛舟,亦是緩緩的懸浮而起,劇烈的靈氣波動爆發,如此龐大的飛舟,竟陡然加速,不過幾息時間,便消失在了終南山上空,天際之間,也只剩下了一個細小的黑點。

    飛舟不比筑基境御器飛行要慢多少速度,也是讓第一次操縱這飛舟的徐天涯頗為震撼,看著飛舟外飛速掠過的云彩,他心神微動,飛舟的速度頓時放慢了許多。

    對這飛舟,黃蓉顯然頗為好奇,尤其是飛舟上印刻的那密密麻麻的陣法禁制,更是完全勾起了她的興趣,拿過操縱飛舟的禁制令牌之后,便獨自一人琢磨起來。

    而飛舟上的一眾全真弟子,見到徐天涯進了船艙,不見了蹤影,一個個也頓時活躍了起來,這般新奇的體驗,對所有人而言,還真是破天荒第一次,由不得眾人不好奇。

    眾弟子三兩成群的在飛舟四處觀察著,那模樣,看得尹志平是無奈至極,本想穩坐船艙,展示一下作為師兄的穩重,但奈何一道道驚呼不停沖擊著他的神經,挑起他的好奇心。

    沒過一會,他便裝模作樣的站起身,負手在飛舟之上四處轉悠著,眼中的驚奇也是抑制不住。

    整艘飛舟共有兩層,眾人所待皆是處在上層,上層布置倒是頗為簡單,眾人所待的船艙便占據了大半位置,而船艙前后便皆是露天的甲板。

    立在甲板邊緣,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望無際的云海,又或者是隱約可見的綿延群山,場面之壯麗,亦是他從未見過。

    和其他全真弟子一樣,佇立在甲板邊緣出神許久,尹志平才緩緩從那壯麗之景中回過神來,心中滿是感慨!

    他突然有些慶幸,慶幸自己全真弟子的身份,若非拜入全真,縱使天地異變,縱使修行大世,他又何德何能,能始終牢牢的站在時代之巔,接觸著這個時代最前沿的種種變化。

    懷著種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步入下層船艙,映入眼簾的則是一條筆直的過道,看其長度,應該是貫穿了整艘飛舟,過道兩旁,則是一扇扇緊閉的房門。

    有弟子打開房門進入,才發現這些竟是一處處閉關靜室,而且還有禁制令牌的存在,似乎可以開啟房間內的陣法。

    只不過百余名弟子,接觸到神魂的也不過幾人,絕大部分人也只能看著修為高強的師兄擺弄操縱著靜室陣法……

    一眾弟子四處轉悠之下,時間倒也過得很快,不知何時,飛舟的速度再次放緩,高度亦是隨之降低。

    不少立在甲班邊緣看著云海風景的弟子也立馬發現了這個變化,隨著高度的降低,穿過云層,一座雄城亦是驟然顯現在了所有全真弟子的視野之中。

    哪怕處在高空,這座城池,也是一眼望不到盡頭所在,城墻高達數丈,通體黝黑,城墻之上,盡皆披甲執銳將士佇立,數不清的明字大旗隨風涌動,一眼望去,一股威嚴肅殺之意便是撲面而來。

    一眾全真弟子震驚于城池的雄偉恢宏,而此時地面城池之中,原本的喧囂,亦是隨著那巨型飛舟的出現,而緩緩的變得寂靜下來。

    不管是城墻之上執守的將士,亦或者城池之中的百姓還有江湖人,此時皆是和之前全真弟子見到這飛舟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數十丈之長的飛舟遮天蔽日,好在飛舟之上飄揚的全真旗幟亦是證明著這飛舟的來源,而且飛舟也未跨過城墻絲毫,也不至于讓人太過慌亂。

    但饒是如此,城池之中,竟還是有不少慌亂之景,甚至還有人跪下朝飛舟叩拜著,街道上,一隊隊披甲執銳的將士飛奔,朝四方傳遞著消息命令。

    沒過一會,城池中央,一道身影沖天而起,緊接著,城池各處,陸續有數道身影緊隨其后,御空而行,不過片刻時間,那幾道身影便佇立在了飛舟之前。

    “參見大帥!”

    當人影徹底顯露而出,震耳欲聾的高呼聲便響徹云霄,入目之處,皆是跪倒在地的將士與百姓。

    與此同時,那遮天蔽日的飛舟,亦是一陣顫動,那覆蓋整個飛舟的熒光緩緩消失,飛舟之上,整齊佇立的全真弟子亦是顯露而出。

    立在首位的那青衫負劍身影,立馬就被不少江湖人認出,還未待眾人議論,那被無數人視為北地雄主聶長青的一句話,頓時便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師弟遠道而來,師兄有失遠迎,師弟勿怪,師弟勿怪啊!”

    師兄!師弟!

    這兩個稱呼,頓時引得無數人議論紛紛,要知道,自當年義軍舉事,聶長青闖出威名之后,江湖人對他的從前可沒少八卦。

    從全真親傳到全真棄徒,至明教三十六營統領,再至如今的北地之主!

    雖然江湖上早就有傳言他與全真并沒有完全斷絕關系,全真也曾多次因他而幫助義軍,而且他與全真掌教徐天涯亦是關系深厚,但畢竟一直沒有真憑實據,他也未曾公開談論過有關全真的任何事情。

    而全真,從始至終也未曾摘掉他全真棄徒的帽子,更未曾明面上與與義軍有過任何交集!

    而且,明教的存在,始終都是無數中原江湖人心頭的禁忌,這也是為何在那一場獸潮之后,會有野心家四起,造成的混亂至今都未平息!

    在這個時代,江湖,也不是以前的江湖,朝廷,也不是以前的朝廷……

    正直春秋鼎盛的朝廷,從未有過如此輝煌的江湖!

    兩者之間的關系,在任何一個明眼人看來,那無疑是微妙得很……

    這一刻,不少人的目光亦是緊緊盯著飛舟之上的那一襲青衫,緊張的等待著那一位的回答。

    毫無疑問,那一位完全可以代表全真的態度!

    同樣毫無疑問,那一位接下來的回答,不管是說了什么,都將徹底改變整個天下的走勢!

    “哈哈哈哈,師兄這話可是生分了!”

    片刻之后,伴隨著幽幽傳入眾人耳中的聲音,那一襲青衫,亦是邁步而出,憑空而立。

    這一幕場景落入城中眾人眼中,不知為何的,不少人似乎大松了一口氣,也有不少人面露不甘之色,只不過更多的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旁觀者……

    街道已經戒嚴,黑甲玄衣的靖夜衛與披甲執銳的軍中將士佇立街道兩旁,很快就將喧囂的街道清理一空。

    天穹之間的幾道身影亦是緩緩降落于街道,那遮天蔽日的巨舟,也已經消失不見,百余名全真弟子,整齊劃一的落于街道,緊隨于走在最前方的兩人身后。

    “許久不見,道長武功又精進不少啊!”

    突然響起的聲音有些嘶啞,尹志平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出聲竟是那向來孤僻的靖夜司司主。

    他對這位靖夜司司主了解也不多,之前出終南山辦事與其交手切磋一場,但尹志平感覺,那一場偶遇,估計就是這司主安排的,為的就是試探自己的實力。

    再加之江湖上這靖夜司司主的名聲,尹志平也不禁暗暗警醒。

    “司主謬贊,比不得司主……”

    正當兩人各懷心思的試探之時,在街道旁的一處閣樓里,數名喇嘛裝扮的僧人正打量著街道上行進的隊伍。

    “阿彌陀佛,全真不愧是威震天下的中原第一大派,此等有若長生天之景,實在是超出了吾等認知!”

    有一年老的僧人滿是感慨。

    “金輪,當年你與師兄在漠北,碰到的可是那全真掌教?”

    又有一老僧出聲。

    “回稟師叔,正是此人!”

    回答的是一名身材極其高大壯碩的年輕僧人,若徐天涯在此,定能認出,此年輕僧人,正是當年漠北遭遇的那八思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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