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念及至此,呂仲朝天上打出一道靈氣焰火。 似這般直接現(xiàn)身,指不定會引來麻煩,不過呂仲也沒其他辦法。總不能一直跟著車隊(duì),等到對方遇上什么變故,再來出手相助吧? 那樣反倒顯得頗有嫌疑。 倒不如,就這樣光明正大的。 沒過多久,遠(yuǎn)處就有一陣蹄奔聲傳來,一隊(duì)頭頂飛著數(shù)盞明燈的騎手,騎著馬匹般大小的“走地雞”出現(xiàn),隔著百丈距離就停下,而后一盞明燈飛至呂仲這邊,將他的身形映亮。 為首一人是青衣壯漢,他先是打量了呂仲一番,見到那副紅潤的面色后,原本冰冷的目光緩和下來,不過臉上的警惕之色未消,揮手示意身后一人向前,同時還開口說話。 古怪的腔調(diào),不知名的語言。 呂仲表示完全聽不懂。 眼見對方臉色不對,他不想錯過這個接觸機(jī)會,于是開口說道:“抱歉,在下因空間風(fēng)暴席卷至此,孤身一人跋涉近月,現(xiàn)在還是第一次見到活人,所以并不知曉貴地語言,還請閣下見諒!” 呂仲這番話,用的是銀蚪文。 銀蚪文雖是法文,但想要用來對話,卻也不是不行,只是一般沒人愿意這樣做,畢竟需要消耗法力,委實(shí)過于費(fèi)勁。而且一個弄不好,引動了文字中的力量,還會引出不少麻煩。 似他這般,能用銀蚪文說話,甚至還能讓文字作用于心,使人直接明白其中意思,本身就是一種實(shí)力。 果然,聽到呂仲這話后,那幫騎手騷動起來。 意識到呂仲的不凡,為首的青衣大漢派出擅長多種語言的手下,前去嘗試跟呂仲溝通,然就跟之前一樣,無論換什么語言,哪怕是古老方言,這名能用銀蚪文說話的“仙師”,仍舊是還是無法聽懂。 面對這種情況,大漢也是泛起了難。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騎著“走地雞”出現(xiàn),卻是一名仙風(fēng)道骨的老道,手中還持著一拂塵,身上有不低的修為。見到被明燈照亮的呂仲,等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知曉呂仲竟能用銀蚪文說話,臉上也是露出驚色。 稍稍一遲疑,老道從身上取出一張黃符。 此符不過二尺,為黃紙墨書,上面僅有寥寥數(shù)筆。 老道拿出它,臉上露出肉痛之色,但想到呂仲所展現(xiàn)的能力,最終還是一咬牙,將那黃符用靈火引燃,而后將灰混入水囊中,稍稍搖勻之后,他不顧騎手們的阻攔,走到呂仲面前將水囊遞出,艱難吐出一個字: “請!” 呂仲表情不變,心中卻是有些想笑。 這發(fā)音,也太不準(zhǔn)了些。 望著那水囊,他大概猜到了對方的用意,但還是暗地里借灰霧空間,驗(yàn)證了一番符水的效果,確定并沒有惡意之后,才將之一飲而盡。 說來神奇,待符水一入肚中。 呂仲驚訝發(fā)現(xiàn),自己竟能聽懂對方話語了。但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并非是掌握了此門語言,而是因?yàn)槟欠淖饔谩? 老道見呂仲表情變化,心知是符水起了作用。他心底稍松了口氣,拱手問道:“這位道友,你飲下這通言符水之后,現(xiàn)在能聽懂貧道話語了吧?煩請道出你的來歷,這里可是夜叉荒漠,一般人可無法再出現(xiàn)。” “夜叉荒漠?原來我是到了此處。至于來歷......在下來到此處的方式,怕是說了道友也不愿相信,是前陣子傳送出了差錯,所以才會出現(xiàn)在此處。至于姓名,道友只管稱呼我呂仲便是。”呂仲沖對方一拱手,如此說道。 “傳送出了差錯?三日前,我聽說東邊被布了大陣,所有傳送手段都失效了。傳送出錯,道友竟然還能僥幸活下來,還真是運(yùn)氣不錯啊!”老道說著,似笑非笑的望了呂仲一眼。 “可能,是因?yàn)橛兴伞!? 呂仲翻手取出一物,卻是挪移令。 “難怪!竟是有此物。” 老道見到挪移令,對呂仲方才的解釋不疑起來。根據(jù)他知道的消息,東邊傳送出錯的時候,凡是持著挪移令的修士,除卻少部分倒霉家伙,大部分人都只是受傷,并沒有性命之危。 接著,他打量呂仲一眼,似是在感應(yīng)修為。 然卻毫無所得。 “咦,道友是何修為?” “這個嘛……在下修煉了一門斂息術(shù)。”呂仲借助灰霧空間,暗中將老道探查一番,發(fā)現(xiàn)他的氣息雖然微弱,看著跟煉氣一層近似,但居然已經(jīng)筑成了道基,卻是名筑基真修,“至于修為方面,現(xiàn)在是筑基后期。” “原來如此!”老道見呂仲面色窘迫,像是誤會了什么,安慰道:“呂道友無需對此感到介懷,大家現(xiàn)在都是一樣。自打黃泉入侵以來,律法如日高懸開始,我等仙修的實(shí)力,便一日不如一日,以至于筑基似煉氣,煉氣反倒似凡人一般。” 說到這里,他笑了起來: “可笑,真是可笑!” 黃泉,律法? 呂仲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實(shí)力受損的原因。 不過話說,黃泉入侵跟律法高懸,又怎會導(dǎo)致仙修力量衰退? 莫非,其中涉及什么隱秘…… 他嘗試著追問,不過老道對此并不知曉。 老道只知道,天上多出的那輪圓日,跟“黃泉律法”有關(guān)。 至于律法為何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