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人年約五旬,走路如大貍貓一般沒有聲音。 身上帶著一股虎威,煞氣,生殺予奪慣了,養成高高在上的氣質。 好像是深山中的百獸之王老虎,虎嘯山林,群獸臣服,目空一切,任何東西都不放在眼中。 這是一位高手。 真正的大高手,武道宗師。 “來來來,快坐。”姬江河看到來人,立刻讓其在身旁坐下,然后介紹起來: “李牧,這位爺你應該如雷貫耳,方笑禪。” 聽到方笑禪三個字,李牧一怔,難怪對方是武道宗師,原來是津門武行的頭牌。 十九家武行第一人,打遍津門無敵手的方笑禪。 “失敬。” 李牧看向方笑禪,微笑抱拳。 方笑禪深深的看了李牧一眼,眼中流露出忌憚。 雙方都是宗師高手,方笑禪自然能看出李牧的實力,如此年輕就邁入武道宗師之境,潛力無窮。 “姬爺之前就跟我提起你,果然是過江猛龍,實力非凡。”方笑禪眼中露出一絲凝重。 “老方,你就別客套了,李牧救過我的命,大家是自己人。”姬江河笑呵呵的說道。 方笑禪點了點頭,“聽說你想在津門開武館?” “沒錯,是有這個打算,姬老板全程贊助。”李牧點了點頭。 “很好,原本我還對你沒信心,現在見了你本人,看來是我多慮了。”方笑禪的話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李牧來津門開館,相當于在搶武行的飯碗,按理說方笑禪應該排斥他,可對方卻沒有這種心思。 似乎看出了李牧的疑惑,姬江河解釋道: “武行看似團結一心,其實內里卻并非如此,老方這武行頭牌只是明面上的話事人,事情比你想的復雜。” 通過姬江河的解釋,李牧終于知道了津門武行的情況。 方笑禪是津門武行推出的頭牌,實力自然毋庸置疑,可他并非真正執掌整個武行的人。 充其量他不過是個打手,凡是外地武師向津門武行踢館,準備在津門揚名立萬者,最后都繞不過方笑禪這一關。 這些來津門開館的武師,實力是有的,但實力絕對沒有達到武道宗師境界。 能夠成為武道宗師的人,早已聲名在外,何必來津門武行湊熱鬧。 而真正掌握整個津門武行的人是個女人,女強人。 鄒云芳,鄒館主。 她丈夫十年前是津門武行公認的頭牌,自從她丈夫去世,武館就靠她一個女人打理。 這女人非常有手段,竟跟軍界大佬扯上關系,政界也有人罩著,可謂是呼風喚雨。 要背景有背景,要人脈有人脈,要錢要名望,她死去的丈夫留給她巨大的家產和名望。 心機手段,她也不缺,實力方面,這女人也是位武道高手。 當一切東西集于一身時,注定這女人非池中物。 方笑禪雖是武道宗師,但故土難離,有妻有子,一大家子人需要他養活,宗師也得吃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為了生活他選擇忍,成為津門武行表面的話事人,成為鄒云芳手中的刀。 只是近幾年方笑禪對鄒云芳的種種行為越發感到不滿。 這女人打壓外來武師,不讓他們在津門開館。 排除異己,滕青山不愿意同流合污,就把對方害死。 整個津門武行,只知道蠅營狗茍,唯利是圖,連真功夫都不教了。 可謂是烏煙瘴氣,再這樣下去,整個津門武行會毀在她手中。 方笑禪看到好好的津門武行就要爛到根里,痛心疾首。 他也想改變當今津門武行的現狀,可他年齡大了,顧忌太多。 他與姬江河是老朋友,志同道合,都想讓津門武行煥發新生。 當姬江河向他提起了李牧,方笑禪心中還有些疑慮。 直到今天可見到李牧本人,頓時覺得李牧真的有可能翻了武行的天,一掃這津門武行的暮氣。 因為李牧是武道宗師,由他教導出的徒弟,只要肯傳授真功夫,必成大器。 何況滕婉秋那丫頭也是塊練武的好料子。 而李牧想要翻了津門武行,只能武禮,用踢館的方式,別無他法。 用文禮需鄒云芳點頭,這顯然行不通。 津門武行的蛋糕早已被瓜分,別人休想插進來一腳。 所以只有武禮,用自己的拳頭打服津門武行,而且自己拳頭打出的東西也最實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