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星光舞廳,位于津門南門里大街上,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此刻雖是大白天,舞廳門前依然是人山人海,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就在剛才,滕婉秋一人獨闖小刀會堂口,雙方一言不合打了起來。 滕婉秋年紀(jì)不大,實力卻很強,一連傷了小刀會十幾個小弟。 最終對方使了陰招,撒白灰粉,迷了小丫頭的眼睛,這才將其擒獲。 小刀會雖只是津門眾多幫會之一,但也成立了七八年,能夠一直屹立不倒,足見其根基深厚。 今日自家堂口都被人挑了,若不好好懲戒兇手,小刀會自會被別的幫派看輕,也會淪為笑柄。 出來混的人,最重要的就是面子。 出于保全小刀會顏面,小刀會幫主疤臉準(zhǔn)備殺雞儆猴,大庭廣眾之下,對滕婉秋用刑。 只有讓別人知道小刀會的厲害,才不會有人敢挑釁其權(quán)威。 滕婉秋此刻被五花大綁,模樣狼狽,站在舞廳大門前。 在她周邊站立著數(shù)十小刀會的青皮混混,手持棍棒,模樣囂張,將四周人群阻攔,圍成了一個大圈。 小刀會幫主疤臉是個四十多歲的人,瘦瘦高高,臉色蠟黃,臉上有一道疤痕,從眉骨一直到下巴,看起來有些猙獰。 疤臉目光陰冷的看了看滕婉秋,隨后走到人群前,抱了抱拳。 “諸位,大家給我評評理,我小刀會一直秉公守法,這丫頭來我堂口搗亂,上來打傷我十幾個兄弟。” “是可忍孰不可忍,被人騎到頭上拉屎撒尿,我疤臉不得不出手反擊。” “今兒我要廢了這丫頭,大家給我做個見證,省的別人說我欺負(fù)年輕人。” 疤臉一副假惺惺的姿態(tài),讓人心中反胃。 誰不知道小刀會做的齷齪勾當(dāng),可對方有背景,有靠山,平日里大家敢怒不敢言,他想說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可惜了這丫頭,好端端的為何要找小刀會的晦氣。 這下沒挑了對方堂口,還把自己搭進去,許多人都為滕婉秋惋惜。 “這丫頭看起來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她是滕青山的閨女滕婉秋,前不久才大鬧過陳館主老母的壽宴。” “原來是她,這丫頭還真不是省油的燈,沒事惹小刀會這群天殺的做什么。” “不知道,反正今天她栽了,上次有高手相助,這次可沒那么幸運了。 “趕緊報警,沒準(zhǔn)還能救丫頭一命。” “哼,疤臉敢大庭廣眾之下對滕婉秋動刑,提前早就跟巡捕房打了招呼,報警他們也不會來。” “疤臉有靠山,據(jù)說他背后是乾元武館。” “難怪能如此囂張,原來背后有武行撐腰。” 不少人百姓低聲議論,為滕婉秋可惜,不值。 但他們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刀會欺辱一個小姑娘。 “兄弟們,有人傷咱們兄弟,你們答不答應(yīng)?”疤臉這時巡視了一圈,大聲問道。 “不答應(yīng)!” 四周小刀會青皮齊聲吶喊,還頗有幾分氣勢。 疤臉點了點頭,嘴角露出冷笑:“挑我堂口,傷我弟兄,敗壞我小刀會名聲,該當(dāng)何罪?” “殺!” “殺!” “殺!” 一聲聲喊殺聲震耳欲聾,四周百姓聽到一群青皮喊打喊殺,還真有些害怕。 疤臉對手下的配合相當(dāng)滿意,擺了擺手: “這丫頭是故人之后,她爹滕青山當(dāng)年也是津門赫赫有名的人物。” “看在她爹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斷其四肢,以儆效尤。” 話畢,疤臉從身邊小弟手中拿過一把鋒銳的匕首,向著滕婉秋走來。 看到這一幕,不少圍觀人都紛紛搖頭。 疤臉這家伙真不是東西,殺人不過頭點地。 廢了人家小姑娘四肢,他絕對不會就此放過滕婉秋,很可能會讓其沿街乞討,生不如死。 壞,真是一肚子壞水。 “小丫頭,你還有什么話說?” 疤臉用匕首抵著滕婉秋的臉,寒聲問道。 “卑鄙無恥,用石灰粉。”滕婉秋怒罵一聲:“你們不要得意,有人會收拾你們。” “嘿嘿,誰收拾我們你管不著,但現(xiàn)在我就要收拾你。” 疤臉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對身邊小弟吩咐道: “給我抓緊她,我這就挑了她的手筋腳筋,讓她長長記性。” 看著一步步逼近的疤臉,滕婉秋眼中露出絕望之色,緩緩的閉上了眼。 千鈞一發(fā)。 “疤臉,你敢傷她,我扒了你的皮!” 就在疤臉的匕首即將落在滕婉秋手腕處,一道聲音如雷霆怒喝,在天邊響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