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韓燦看起來人高馬大,肌肉勻稱,精神奕奕,從表象來看,滕婉秋不占任何優勢。 “放心吧,李牧調教的徒弟,我有把握。” 姬江河對滕婉秋也是非常有自信,她一戰毫無懸念。 至于李牧此刻和常威一起坐在首位,一左一右,兩人盯著擂臺,一時無話。 李牧之所以能坐在首位,是津門武行規矩,給踢館的師父絕對的尊重,代表著津門武行有容人之量。 又當又立,屬實有些不要臉面。 乾元武館的擂臺很平常,就是平常弟子對練的地方,全部由堅實的木板搭建,沒有任何裝飾。 雙方弟子早已簽下生死狀,畢竟刀劍無眼,不簽生死狀,真出了人命,不好交代。 滕婉秋持槍站立,看著不遠處的乾元武館大弟子韓燦。 對方手持兩把短刀,冷芒森森,鋒銳無雙,他神色冷漠,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之意。 兩個月前,李牧傷他師父,今天他要把這筆賬從滕婉秋身上討回來。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老爹被人打成重傷,這口氣怎能咽的下去。 “常館主,比試能否開始?” 李牧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常威,平靜問道。 “可以!” 常威點了點頭,他心中煩悶無比,深知這一戰自己乾元武館很可能落敗。 對方是武道宗師,這滕婉秋本身也是塊練武的好料子,經過他的調教,實力定然不凡。 只希望別輸的太難看就好,不然乾元武館就會變成笑話。 兩家師父都同意比武開始,一位武行前輩大聲喝道: “比武開始。” 擂臺上的兩人,聽到比武開始,立刻精神一振,目光牢牢鎖定對方。 兩人自報家門,韓燦首先發難,一個躍步沖了上去,雙刀仿佛圓月,帶著凜然殺氣悍然斬向滕婉秋。 韓燦雖是明勁修為,可雙刀在手,凌厲無比,帶著殺伐之氣,讓人精神一戰。 面對韓燦的攻擊,滕婉秋并未動,這讓人異常費解。 怎么回事? 難道這小丫頭嚇傻了不成? 不對!不對! 她在聚氣凝神,她在蘊勢,當韓燦來到她三尺之時,滕婉秋嬌喝一聲,手中的長槍橫檔,抵擋住韓燦的攻擊。 雙刀斬在槍身上,韓燦無功而返,一個翻身向后退去。 就在這時,凌厲的勁風呼嘯,漫天槍花將他籠罩,封鎖他所有后路。 這一刻韓燦仿佛看到了花團錦簇,繁星點點。 他想要持刀抵擋,可槍花太多太盛,讓其眼花繚亂,無法抵擋。 剎那間,他只覺渾身巨疼,身上被長槍刺傷多處,還沒來得及反應,槍身如龍,狠狠的掃在他腰間,直接將他抽飛擂臺。 一招定輸贏! 就這樣輕松贏下了乾元武館。 韓燦身為大弟子,竟然連滕婉秋一招都抵擋不住,這一幕讓在座所有人都傻眼了。 連李牧都沒想到這丫頭下手毫不留情,絲毫不給對方面子,一招擊敗對方,這下乾元武館要成為津門笑柄了。 常威更是氣的一下子從太師椅上站起來,雙手死死的捏住把手,恨不得將其捏斷。 跌下擂臺就算輸,這是比武之間的規矩。 “滕婉秋,勝!” 隨著武行前輩的一聲大喝,這場踢館算是徹底結束。 “這……這就贏了?” “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這尼瑪也太快了,老子褲子都脫了,就給我看這?” “乾元武館也太廢了,堂堂門下大弟子,連人家一招都擋不住。” “徒有虛名而已,這樣的武館,簡直就是誤人子弟。” 不少人在一旁議論紛紛,對乾元武館一頓冷嘲熱諷。 原本徒弟被人一招打敗,常威就已經氣得渾身顫抖,現在聽了不少人的譏諷,更是紅了眼。 可又不可奈何,只能憤憤的安排弟子將韓燦抬下去治傷,這一戰他乾元武館輸的徹底。 “承讓,這一戰我贏了,乾元武館可服氣?若有不服,盡管來挑戰。” 滕婉秋這丫頭可謂是殺人誅心,這番言論,更是將乾元武館架在火上烤。 她站在擂臺上,英姿颯爽,目光往乾元武館弟子身上掃了一圈,目光所及之處,這些弟弟紛紛躲閃。 開玩笑,連獲得師父真傳的大師兄都敗了,還是一招敗北,自己這些人上去不是送菜。 看到無聲說話,滕婉秋點了點頭: “沒有的話,那便罷了。” 將長槍一收,滕婉秋走下擂臺,快步來到李牧身邊,臉上帶著笑,如同得勝的將軍。 “師父,這一場我打的漂亮吧?” 滕婉秋揚起小腦袋,希望得到李牧的夸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