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王氏回思,正陽臨別所言,不可出宮門,乃防今日之禍也。 王氏思正陽用情之深,淚流如珍珠落地,復歸內室。 詩曰: 猛虎出山震狂野,驍將馳勇驚三軍。 徒步行走快如飛,巧捷萬端風雷動。 未雨綢繆得先機,以防萬一保無事。 流星趕月春雨來,桃花流水江湖夢。 李純領兵而至,見常德山橫死宮門,心安之,使人報王氏,王氏傳之。 李純入宮,泣拜王氏,上奏唐王之死,郜國之反,上官問月之,出城逃亡。 王氏聞上官問月流亡,不知何處,落淚曰:“若非月兒,入獄傳書,王氏早已燈下之魂,隨青煙飄散。今月兒不知身何處,吾身為國母,不能保孤女周全,乃王氏之罪也。” 李純曰:“母后莫憂之,公主智計過人,定化險為夷,不久歸矣。” 遂王氏下詔書,聚文武百官,發喪。 后李純面南背北,即大位,皇號為唐先宗,王氏為太后,張氏為皇后,大赦天下,以安社稷。 卻說南唐,唐營多日叫陣,金陵城掛免戰牌,閉門不戰,正陽諸將商議,破城之策而不得,突有門兵來報,曰:“不知為何,金陵城打開北門,卻不見一人出城。” 正陽疑之,率諸將眾將,騎馬提槍,至金陵城外一箭之地,止馬觀望,見金陵城北門大開,城門,城墻不見一人看守,亦無人進出,如同空城,正陽遣探馬入城觀其虛實,去者不出矣。正陽眾將細觀一陣,撥馬歸營商議。 正陽曰:“四弟視之如何,燕南夢開城門,不見守兵,亦不出戰,何意也?” 徐美祖曰:“小弟愚見,金陵內涵玄機,恐有暗陣,不可輕入,細觀幾日在議之。” 正陽無別計,只好如此。是夜徐美祖緩慢走上竹臺,向南觀望,金陵城上空,黑霧覆蓋,不聞聲息,猶如死城。 復視宇宙眾星,紫薇星暗淡,徐美祖靜思,掐指推算,面有憂色,走下竹臺。 正遇程虎領兵,夜探軍營,程虎躬身行禮,曰:“四哥上點將臺,觀察金陵城乎?” 徐美祖點頭曰:“五弟隨我來。” 徐美祖向前走去,程虎命士卒繼續巡視,自隨徐美祖入帳,徐美祖來案前,提筆速寫一封書信。 遞給程虎,曰:“五弟拿此信速往塞外,請嫂嫂來解金陵之危,我重任托付于汝,中途不可誤事、否則二哥有性命之憂,速去不可遲也。” 程虎驚曰:“四哥日夜謀慮,破金陵之法,必是神志一時糊涂也,嫂嫂一婦道人家,焉能破金陵城?天下何人,能傷二哥也。” 徐美祖曰:“五弟速去便是,時不可延之,若二哥有失,吾二人悔之晚矣,速去日后自曉。” 程虎隨心疑,然素知徐美祖言無不重,書信藏入內懷,轉身快步出營,上馬出營,東北方向奔去。 天涯路遠暮沉沉,青煙綠樹云渺渺。 官道暮塵夕陽殘,風月嬌媚留芳蹤。 且說正陽多出探馬入金陵城,有去無回。 又過三日,正陽、徐美祖二人,走上竹臺觀金陵城。開門依舊,不見官兵,旗幟。 二人復歸帥帳,正陽問曰:“何故不見五弟?” 徐美祖曰:“小弟用于國事,昨夜私令,去一處也,幾日后回營,望二哥莫怪罪。” 正陽曰:“四弟用人自有道理,無過也。今燕南夢開城數日,未見其任何動靜,若曠日持久,我軍糧草短缺也。我欲親自,入金陵城,探其內情。” 徐美祖曰:“燕南夢開門不戰,必有詭計,引元帥如城而誅之。城中水火難測,元帥不可輕入。” 正陽曰:“南征多日矣,長安亦無書信,拖延時日,久者我軍心大亂,無益也。金陵城總有刀山火海,我非闖不可。” 徐美祖曰:“嫂嫂武藝高強,二哥待嫂嫂至,破金陵如何?” 正陽曰:“四弟何知紅兒會武?” 徐美祖笑曰:“愚弟略有耳聞。” 正陽笑曰:“四弟果真,推知遠近乎?古人傳言,魏主帥司馬懿可知三百年。蜀相,孔明掐算來去六百年。賢弟先祖,徐茂公推算預知九百年。不知四弟知多少歲也?” 徐美祖躬身行禮,曰:“愚弟不敢,古人有細觀事態趨勢,預知因果者有。掐算未來,乃世人夸大其詞,不可信也,愚弟一節村童,何敢同古人平論,二哥折煞我也。” 正陽復傳令舉將商議,欲單騎入金陵城。 徐美祖阻之,曰:“元帥在緩三日,容愚弟思良策,何如?” 正陽許之。 不知正陽是否入金陵城,且聽下回分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