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她的廚藝-《一定要擺脫女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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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窈說完了自己生病的事以后就人間蒸發了,季之恒再發過去消息便看見紅色感嘆號。對此,他也沒感到很驚奇。
他對耿窈的信任,已經在她說出早幾年的相愛不過是基于金錢之上的利用時,就煙消云散了。
什么癌癥,什么借錢,他一句沒信。
要不是這兩天開始忙工作了不想把自己置身到新麻煩里,他甚至都想報警。
——好吧。報警什么的或許只是氣話。他想,他面對感情可能確實是個有些軟弱的人。很害怕看見和曾經親密無間的人撕破臉的場景,所以就算他不忙,他也不會再去追這筆錢了。
他是陽歷三月二十六生的,白羊座。雖說對星座這種東西不甚了解,他也知道,白羊座最基礎的定義是:勇敢、熱烈。
他懊惱又奇怪地想過很多次,覺得那種詞條,他好像一個也沒占。
他和耿窈之間到了最后,他還是做了個冤大頭。
——就當是為年少無知買了單吧。
和忙得團團轉的季之恒不同,余盼安最近可以算得上是過著畢業以來最清閑自在的日子了。盡管吳夢時不時就發給她一些推薦她參加的活動,時不時就督促她把上進心拿出來,也完全沒撼動她打算過一陣子養老生活的決心。除了日常的寫作沒有停以外,她一直任自己過著清閑的生活。
甚至清閑到開始學做菜了。
余盼安一直覺得自己沒什么大的志向。上學的時候成績好,可能只是因為腦子靈光加上肯下功夫,并不是要和誰比著學。后來工作了,她也沒什么一心往上爬的心態,甚至從沒想過要去面試那些她的同齡人都躍躍欲試的大公司。
坐在陌生環境里的一個固定的位置上,處理著一些或是復雜或是繁瑣的事情,這聽上去確實是很光鮮亮麗,好像人在那個位置上坐著,就對社會有貢獻了。可她對于那樣的生活,真的興趣缺缺。
家里的經濟是絕對輪不到她來操心的,所以她就只想解決自己的溫飽,不給家人也不給旁人添亂。其余的,真的不想考慮的時候就不考慮,真的想放松的時候就放松一下,這都沒什么關系。為了這個,她也一直很感激自己的“命運”。她知道像她這樣心態的人有很多,但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還是在迫不得已地謀生。她可以從小到大不為生計發愁,這真的是上輩子少說拯救了一個村才修來的福氣吧。
雖說一起來到了北方,余盼安和季之恒的關系變化也沒有太大,仍然保持著有事打交道無事不閑聊的狀態,最近沒什么和他們兩個都相關的事發生,所以他們這幾天沒有聯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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