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邊,沈問丘與毛阿古兩少年正打得挺熱鬧,而灌木叢后面則正有四少年兄弟看著,只不過似乎是樂意看得熱鬧,所以絲毫沒有要出手幫助自己小弟沈問丘的意思。 臉上情不禁露一絲出笑容,那武文有些許意外的道:“嘿,真沒想到,這沈問丘還挺有兩下子的嘛。” 同樣為自己小弟感到驕傲的還有堂弟武英,也順著堂哥武文的語氣,肯定道:“確實,納靈鏡對凝液境,還能招架那么久,著實厲害的。現在是第九招,還是第十招了?” 武英的弟弟武杰道:“第十招了,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持久的,看來我們這個小弟沒白收。若是將這小子帶回家族去留在我們身邊,當我們武家的狗養著,關鍵時刻還可以扮豬吃老虎,嗯,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武英對于弟弟優秀的想法很贊同,似知己一般看著弟弟,道:“咦,你也這么想?看來怎么是不謀而和呀!” 武杰道:“大哥,你也這么想?那……要不我先出去幫他一把?” 他們已經看出沈問丘不占據上風,怕損失了這么一條上好的悶聲狗! 然而,對于弟弟們的評價,武將對此也是不知可否,只是他卻覺得沈問丘的驚艷表現并非是什么好兆頭,所以直接伸手攔阻正欲出手的武杰,警告道:“雖然你們說得都對,但是你們別忘了,我們幾天前是怎么對他,事后,他又是如何表現的,如何隱忍不發的?” 經大哥(堂哥)武將這么一點撥,堂兄弟三人猛然間想起,幾日前,被逼得差點餓死而致使小弟沈問丘差點成了自己的盤中餐,雖然這件事情最終并未發生,但是雁過留痕,既然自己已經開始付諸行動,那勢必會在彼此心中留下不愉快的間隙。 但是他們的印象中,沈問丘接下來的反應卻是出奇平靜,甚至還一副笑嘻嘻模樣,根本沒有自身受到威脅時那種出于本能的憤怒和怨恨,仍舊是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此想來,竟使得他們細思極恐——如此隱忍不發之人往往最為恐怖! 順帶著,三人也跟著明白,剛剛大哥(堂哥)為什么要一腳將沈問丘踹出去——既然已經留下了彼此間的隱患,那就必須想辦法清除,而清除這等隱患的辦法,最好的就是借刀殺人! “看來日后得提防著這小子了。”明白大哥的用意后,武文微微嘆息一聲,終于對沈問丘表現出來的實力,有了重視。 而一直作為他們兄弟四人的主心骨的武將卻陰沉著臉,用微冷的語氣,輕哼一聲,“哼,何止要提防,該出手宰了他時,也得出手。與我們這般年紀的,能將城府養成這樣的,再我們武清府,就連我都沒見過。” “這……”灌木叢外,被綠衣少年以壓倒性攻勢壓著打,并且節節敗退。感知到自己體內正漸漸損耗的靈氣,沈問丘微微蹙眉,尋思道:“照這樣下去,可不是個法子,再有三兩招,我的靈氣必然耗盡,豈不成了砧板上的肉?” 是的,沈問丘已經意識到自己不僅招窮,而且修為上也不占優勢。若是再與綠衣少年糾纏下去,此消彼長之下,自己遲早會喪生于此。所以必須找出個法子來——脫身。 眼角瞥見身后越來越逼近的灌木叢,沈問丘眸子微閃,暗道:“既然大哥,你們如此不仁義,不照顧小弟我的感受,那就不要怪我將他甩給你們!” 與此同時,見毛阿古與沈問丘打了起來,而且一時間也是難分難解,生死之分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所以那雙手環胸的海青牛心思微動,似是拿定主意,也不知道從哪里掏出匕首,猛然間轉身,就將匕首扎進那個消瘦少年胸膛之內。 殷紅濃稠的血液順著自己胸膛汨汨流下,毫無防備的消瘦少年愕然的低頭看了眼胸口流淌出來的血液,又抬眸愕然看著眼前將匕首扎進自己胸膛的少年海青牛,腦子還處于懵懵的,卻已經來不及說一句話。 另外一個離得遠些的少年猛然見到這一幕,也是愕然,驚呼道:“姓海的,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