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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你倆關(guān)系不錯?-《關(guān)關(guān)雎鳩,姜太太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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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guān)之年的睡袍應(yīng)聲散開。

    “……姜靜,我可是有視頻記錄你現(xiàn)在的非人行徑的。”

    姜靜哪里聽得到他說話,一個猛虎撲食就沖了上來。

    ……

    屋內(nèi)熱火朝天,屋外談笑風(fēng)生。

    兩人是被門外的敲門聲打斷的。

    “關(guān)先生,晚餐備好了。”

    關(guān)之年這才得以喘口氣,起身點了支事后煙,倚在床上四大皆空。

    姜靜已然迷迷糊糊地睡去,但睡得很不安穩(wěn),長發(fā)凌亂地搭在臉上,雙眉緊蹙著,臉上的潮紅還未褪去,看起來倒跟她平時的模樣很不一樣。

    抽完這支煙,他起身將手機收了起來。

    她可真能折騰,手機都快沒電了。

    姜靜昏昏沉沉醒來的時候,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渾身都疼。

    她撫了撫隱隱作痛的頭,看著偌大的床,整個人有些恍惚。

    回過神來,她狠狠地在自己腦袋上敲了幾下。

    本來都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這下倒好了,真是陰溝里翻了船。

    白著臉掃了一眼戰(zhàn)場,自己的衣服被甩得東一件西一件,關(guān)之年的浴袍還飛到了沙發(fā)旁的茶幾上。

    浴室里的水聲停止,沒一會兒,關(guān)之年便裹著浴巾出來了。

    見她傻愣愣地抱著被子坐在床上,他在衣柜里找出一套干凈衣物準(zhǔn)備換。

    “我有視頻為證,是你生撲我的,姜靜。”

    姜靜目光空洞睜大著眼。

    “哦。”

    “怎么這副樣子,被榨干的可是我。”

    關(guān)之年瀟灑地擦著頭發(fā)上的水,斜倚在衣柜上看她。

    姜靜這會兒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個想法,亂糟糟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向來自立自強潔身自好,哪怕是跟韓立婚變離婚,也從未想過要出去放縱發(fā)泄,哪怕她是一個自由身,她也是以很嚴(yán)格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自己。

    這怎么搞著搞著,這一天就突然來了呢?

    也不是什么兩情相悅,而是睡了這個關(guān)之年。

    總讓她有一種自己在縱欲在放棄自我的奇怪感覺。

    很不得勁。

    她正胡思亂想著,房門又被敲了敲。

    關(guān)之年一伸手,從門外接過好些個購物袋。

    “先穿衣服下樓吃飯。”

    他說完,便自顧自地找了一件白襯衫套上,感受到姜靜若有所思的目光,又扭頭看她。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是自由的,你又沒犯錯。”

    姜靜這才慢悠悠從床上爬起,隨意套了件衣服去浴室的馬桶上坐著,一抬眸,就看見了鏡子里的自己。

    潮紅還未退卻,整個人看起來,倒容光煥發(fā)的,像是那些三十出頭的小少婦。

    “……”

    垂下腦袋,她將臉埋進雙手中,長長地嘆了口氣。

    也是,她也快三十的人了,現(xiàn)在單身未婚,有點姓生活怎么了,又不犯法。

    甩了甩頭,她打起精神,去洗了個澡。

    不犯法倒是不犯法,就是這老胳膊老腿兒的有點吃不消了。

    只要一邁開腿,就扯得全身都酸痛。

    洗完澡出來,關(guān)之年正斜倚在沙發(fā)上玩手機,扭頭瞥了她一眼。

    頭發(fā)微濕,臉不知道是被熱水給蒸的還是害臊的,帶著些迷人的紅暈,唇紅齒白的,如新開的花兒一樣嬌艷。

    倒是前所未有的楚楚動人,一時間把他都給看呆了。

    “你剛才說你有手機視頻作證,請你刪掉。”

    姜靜一邊慢騰騰地穿衣服,聲音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清冷和古板。

    “我不刪,刪了你又反咬我一口怎么辦?”

    關(guān)之年朝她晃了晃手機,隨后得意地將手機鎖了屏,裝進了口袋里。

    “未經(jīng)他人允許拍攝,是偷拍行為,侵犯了他人隱私,是違法的。”

    姜靜將頭發(fā)隨意理了理,別到了耳后。

    “那你剛才生撲我,也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那你是不是強我呢?這可是你強我的證據(jù)。”

    關(guān)之年挑著眉挑釁。

    姜靜咬了咬牙,不說話。

    這就是她不愿意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原因,這說話的立場都沒了,倒是讓他趾高氣昂起來了。

    待她收拾完畢,他才攬著她,大大咧咧地下了樓。

    除了他們,一家子都在到齊了。

    “不好意思,睡過頭了。”

    關(guān)之年勾唇一笑,在空位上坐下。

    “就這么急不可耐嗎?今天可是你哥的忌日。”

    姜靜的屁股還沒挨著椅子,就聽得林清漫忽地開口冷斥。

    她眼尖地看到關(guān)之年拿濕巾的手一頓。

    “這感覺來了,還得挑日期不成?”

    也只是片刻,他便掛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男σ猓龡l斯理地回懟。

    現(xiàn)在沒了外人,林清漫也沒有再給他什么好臉色,氣沖沖地站起身,摔筷子就要走人。

    場面弄得很是難看。

    “行了,”關(guān)老爺子突然開口,“我讓他們睡的,怎么?”

    “孩子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自然也只有我一個人疼。”

    林清漫冷聲說著,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剜向了坐在對面的關(guān)之年和姜靜。

    “之年不是你孩子?不是你身上的肉?人都走了三十年了,你準(zhǔn)備苛責(zé)他一輩子嗎?”

    老爺子嘆了口氣,臉色也不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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