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猿糞啊……-《君侯總是被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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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白子義是逃也似地離開主帥營帳的。
針落可聞的營帳里,魏遠還在一臉荒謬地想著白子義剛剛的問題,他竟然認為他喜歡男人?!
他雖然十分厭惡女人,但喜歡男人……怎么可能!
腦海中,突然就涌起了一幕又一幕他費盡心思想忘記卻忘不了的畫面。
緊鎖的房間,被緊緊綁在了椅子上的他,以及……滿臉皺褶一臉淫笑朝他伸手的老太婆……
魏遠忽地眼眸發紅,猛地站起把矮幾上的東西都摔到了地上,聽到外頭匆匆響起的腳步聲,目眥欲裂地低吼一聲,“都不許進來!”
外頭的腳步聲停了,魏遠雙手撐在幾面,眼眸充血,全身肌肉緊繃,牙關緊咬,嘴里悄然漫開一片血腥味。
那是他此生最不愿記起,最屈辱的時刻,雖然最后他像發狂的野獸一般撲過去把那老女人咬死了,但那種恐懼、屈辱和無助已經深深刻進了他的血液里。
女人,便是這天底下最丑陋、最惡心的物種!
慢慢地,魏遠冷靜下來,坐回了座位上,嘴角微抿,眼神陰翳,俊臉上現出一抹沉思。
莫非,他確實如白先生所說,有喜愛男子的潛質?
……
尸疰的事情解決了,陳歌當晚終于得以睡了個尚算安穩的覺。
第二天,她起來梳妝打扮完,轉向鐘娘和藍衣興致勃勃地道:“今天,我們到城里轉轉吧!”
鐘娘一聽,嚇得連連擺手,“不可啊,夫人,不可啊,聽聞這冀州城外就是胡人出沒的地方,街上還不知道會不會有胡人出現呢!”
她一想到君侯有一任夫人就是被胡人擄去的,就嚇得腳軟,被那些野蠻殘暴的胡人抓去是什么下場,誰不知道?特別是女子,那可真是生不如死!
陳歌暗暗地望了望天,道:“冀州可是魏遠所轄領域的軍事重鎮,如果他還能讓胡人像自己家一樣自由出入自己的地盤,他就不用混了。”
鐘娘一聽,頓時臉色發白,連忙捂住陳歌的嘴道:“夫人,休要亂說!還有,便是你,也不好直呼君侯的名字的!”
但聽陳歌這么一說,又見她沒有要聽她話的意思,鐘娘也只得由她去了。
只是在臨出門前,還在傷心地自言自語:“夫人現在主意可大了,都不把奴的話放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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