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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無非就是在喬文瑞手里拿著產業中各種搗亂，造成了非常大的損失。

    “那他還挺閑的，既然國外有不少產業，還能兼職做模特，還待在國內這么久。”

    凌瑤嘖了一聲，“不過你既然能搗亂，怎么不直接毀了那些產業？”

    “太多了。”傅景衍還忙不過來。

    現在傅氏已然是蒸蒸日上，別說債務了，再發展個一年半載，傅家又會變成旁人不敢得罪的龐然大物。

    “那喬文瑞應該還會過來吧？他到底想做什么？”

    “你很關注他。”傅景衍口氣肯定，目光直直地落在凌瑤身上。

    凌瑤微微抬眼，雙手撐在書桌上，然后傾身向前，近距離地看著對方猶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眸，幽深的墨色之中，有不明的亮光在躍動。

    她不自覺壓低了聲音，“所以你不高興？”

    傅景衍彎了彎唇，非但沒避開眼前湊過來的人，還抬起頭，迎面看過去，“是。”

    “你關注別人，我很不高興。”

    凌瑤有些怔愣。

    她私底下是仔細考慮過兩人的關系的。

    在很久之前，他們之間好像就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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