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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太陽初升。

    睡得時間不長，但已足夠解去昨日的乏累。

    許笑來到了小院的書房，坐在圓桌旁，又喝起了昨日沒有喝完的女兒紅。

    王慕山也在桌旁，面容依舊溫柔，但顯得十分疲累，眼中布滿血絲和疑問。

    許笑看著王慕山的眼睛，笑道：“王公子昨日睡得不好，怎的如此憔悴？”

    王慕山嘆了口氣，說道：“在下昨日整晚無眠。”

    許笑道：“為何無眠？”

    王慕山給許笑倒了杯酒，說道：“許公子明明知道，為何還要來問我。”

    許笑一口喝掉杯中的女兒紅，砸了咂嘴，說道：“這女兒紅開封了之后就是得立刻喝掉，今日的酒就不如昨日的酒香，就先有些人一樣，昨日能殺，為何要等到今日。”

    王慕山把右手放到腰間，說道：“許公子說的有些人可是我？”

    許笑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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